葉無恆和墨樽對看一眼,兩人眼中都有著驚愕。
這女人是想自己動用刑法逼供嗎?
這麼血腥的事情她不怕的嗎?
穆九曦看到一把鋒利的彎月刀,心裡一喜,立刻拿起來把玩了一下,眼底都是興奮的光芒,這東西很趁手啊。
回頭一定要弄一把來防身,割起脖子來絕對一擊必殺。
放下後,又拿起一把長長的細細的鐵錐子。
然後她慢悠悠地走回齊放的面前,抬頭看他,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無比的笑容。 ✪
「賤人,以為這樣就能屈打成招嗎?別做夢!」齊放直接向穆九曦吐口水。
穆九曦身體一側就避過了,帶血的口水直接落地,看上去無比的噁心。
「大小姐,要不讓小的來?」潑水的衙役連忙走過去問道。
穆九曦搖搖頭道:「你們把人打成這樣都沒讓他招,說明方法不對,我給他整點新花樣才行。¤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說話間,她直接拿起細長的鐵錐就對著他的右手手肘中間刺去。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從齊放嘴裡發出來。
幾人看到穆九曦那長鐵錐在齊放手肘里不斷刺入,但沒有刺透,而是在肉中就直接轉向往上。
「暗殺掌是吧,以後可就沒有了。」穆九曦冷笑,看著鮮血不斷噴射出來,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連續的劇痛加酸澀脹痛夾雜在一起,讓齊放全身死命掙扎,鏈子是嘩啦啦的響。
「開胃菜如何?」穆九曦抽出鐵錐,然後對著他的大腿道,「腿上鑽一次會更過癮哦。」
話落,鐵錐就果斷地刺入大腿肌肉裡面,快速讓膝蓋處下落,似乎要鑽到膝蓋骨頭裡。
那鑽來鑽去的恐懼,和肉的股酸澀的脹痛,比真正的肉痛更加難忍。
「說嗎?不說我可有無數種刑法對付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穆九曦目光陰冷道。
「做夢!」齊放咬的嘴裡都是血,雙眸瞪出,血管都暴突。
「很好,那我繼續。」穆九曦再次抽出鐵錐,然後走到他後背,直接刺入了他的一個穴位之中。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齊放渾身抖動,發出的聲音非常滲人,一會兒叫一會兒笑,眼淚鼻涕血跡混著從他身上掉落下來。
身體被牢牢綁住,鐵鏈掙扎得咣咣響,滿地的鮮血,最後齊放腦袋一歪就暈死過去。
「高估你了。」穆九曦看人暈過去,好笑地走到前方,隨即鐵錐刺入了他的胸口位置,直接貫穿。
「啊!」齊放直接被痛醒,看到穆九曦手中的鐵錐刺在胸口,他目光里都是驚懼,但很快他似乎神情有了解脫。
「你以為你會死嗎?」穆九曦好笑道,「不會哦,我沒有刺你心臟,只是想刮刮你的肋骨而已。」
說著她開始把鐵錐進進出出地拉據起來,那裡面正好是肋骨,發出的聲音簡直猶如地獄之音。
墨樽和葉無恆的面色都已經變得蒼白,甚至胃裡都有點翻滾起來。
如此手段殘忍的穆九曦簡直讓他們完全不敢相信。
這是比劊子手都狠吧。
怎麼可能呢?
兩個男人再次深深懷疑外面對穆九曦的傳聞,真的只是紈絝驕縱嗎?
這種狠辣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事情就算男人都很難做出來。
「別暈啊,暈了又得醒,何必呢,這聲音好聽嗎?」穆九溪盯著被嚇得直翻白眼的齊放繼續拉扯著鐵錐子。
「吱嘎吱嘎」的聲音讓人後背都毛骨悚然,何況齊放胸前是鮮血淋漓,一片鮮紅,猶如鬼魅似的。
「你,你個妖女……」齊放痛得扭曲,自己嘴巴還咬歪了嘴角,說話都漏風。
但他內心的恐懼已經讓他整張臉成猙獰扭曲,看穆九曦猶如看個惡魔一般。
「在我手裡,你想死也死不了,不如招了吧,招了我給你留個全屍,反正你活下來也沒用了。」穆九曦道,「不過若不招,百日之內,你每天都會聽到這種聲音呢。」
說著又是一陣吱嘎吱嘎聲。
「啊啊啊!」齊放恐懼到了極點,「我說,我說。」
墨樽和葉無恆面面相覷,真沒想到齊放這塊硬骨頭居然真的會招。
葉無恆心想大理寺的刑法以後可以多改進了。
「是,是一個下巴有顆黑痣的中年男人來星月閣下單的,好像姓蕭,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你給我個痛快吧。」
齊放懇求地看著穆九曦。
穆九曦轉頭看向墨樽和葉無恆,見兩張俊臉都很沉重。
「姓蕭的,下巴有黑痣的中年男人不難找了吧?」穆九曦問道。
「本王知道是誰。」墨樽雙眸里一下子蓄滿了冰渣渣,拳頭都握緊了。
「好,留他全屍。」穆九曦直接把鐵錐刺進了齊放的心臟里。
齊放恐懼地看著她,居然慢慢地露出了解脫的笑容。
「穆大小姐!」葉無恆急道,「他不能死啊!」
「你是想他指正那個姓蕭的嗎?」穆九曦扔掉鐵錐,走到大水缸面前的小缸里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