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張安娜臉色通紅,蘇金的話激起了她的壞脾氣,不由挺了挺身前的峰滿,哼聲道:「姐借你兩個膽子,你敢嗎?」
「不敢。」蘇金笑了笑,卻沒看到張安娜眼中流露出一些失望。
「姐去做飯。」張安娜心裡嘆息了下,隨後進了廚房。
很快,張安娜親手做的一桌菜便端了上來,酒更是少不了,此時的外面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給姐說說,這些年,你到底去哪兒了?」張安娜迫切的想要知道蘇金的經歷,「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麼!」
蘇金沉默,但還是將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可聽在張安娜的耳朵里卻異常的難受,舉目無親,打架,被人陷害,鋃鐺入獄,只是他還有一些事兒沒說,也不合適。
不知不覺間,紅酒,白酒,兩人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是明白,已經喝到了深夜。
「蘇金。」張安娜已經醉了,稀鬆著眼睛,看著他道:「要是沒人要你,姐要。」
「娜姐,你喝多了。」蘇金的頭也有些昏沉,但比張安娜要好些。
「老娘沒喝多!」張安娜搖晃著起身,蘇金不由上前扶住。
「我送你回房間,睡一覺就好。」蘇金道。
蘇金扶著她進了臥室,把她抱到了床上,蓋上了薄毯,張安娜似乎睡了過去,他站了會兒,沉默不語,最終轉過身,想選擇離開。
「睡了姐。」張安娜突然說出的話讓蘇金腳下一頓,他並沒有轉身。
「娜姐,你醉了。」蘇金嘆了口氣。
「我讓你睡了姐!」張安娜的語氣越發的堅定,哪裡還有剛剛的迷糊,分明很清醒。
「我幫你倒杯水。」
「蘇金!你tm的不是個男人!你混蛋!」張安娜突然痛哭失聲,她這樣丟人的話都說了出來,還能讓她怎地?
次奧!
蘇金當即轉身,看著那梨花帶雨的絕美臉蛋,飛快脫了衣服,撲了上去。
……
兩個小時後,黑暗中。
「娜姐,我有老婆了。」蘇金撫摸著張安娜的光滑肚皮,語氣有些無奈。
「姐沒求這個,你以後肯定會出人頭地,你有老婆,姐就做你情人。」張安娜滿足的小聲說道。
蘇金有些愧疚,「那會對不起你。」
「沒什麼,姐想的開,你如果需要回去,現在就走吧。」張安娜摸著蘇金的臉,輕笑著說。
「嗯,是得回去。」蘇金點頭。
「但是姐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走的時候,別開燈,姐不想讓你看到姐狼狽的樣子。」張安娜說。
蘇金哪裡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張安娜一直都在為他著想,怕他見到了紅丸會越發愧疚,其實他哪裡還不清楚,張安娜與蘇珊那感覺都是一樣的,分明還是處女。
蘇金隨後離開,張安娜的房間裡也想起了一聲輕嘆,而那床單上赫然出現的,正是一朵朵刺眼的紅梅。
娘的!
下了樓的蘇金差點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的把娜姐給辦了,他今天不離開也沒辦法,老婆空房等待,一個男人夜不歸宿,成何體統?就算做做樣子,也不能讓老丈人心寒不是?
「站住!」
面前突然出現幾個殺馬特青年,個個吊兒郎當,叼著菸頭,手裡還拿著傢伙什兒,對於他們,蘇金並不陌生,都是混混。
「你們是誰。」蘇金皺眉道。
「受人之託,抱歉了,把他一隻胳膊給我卸下來!」一個混混頭子做了一個手勢,幾個混混舉著砍刀朝他走來。
「是江威派你們來的吧。」蘇金臉上平淡,他一身本領,這點陣仗對他來說連個屁都不算。
對方顯然也都怔了一下,放狠話的那人又道:「是又怎樣?得罪了江少,你還敢滿大街跑,哥們都佩服你。」
「我現在心情不好。」蘇金看著幾人說。
「操,好不好都要挨揍,上!」
「算你們倒霉。」蘇金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看著衝上來的幾人,他的拳頭捏緊,如果有個測試力量的儀器,恐怕會得出此時拳頭上的力量,已經達到了讓人咋舌的地步。
「砰!」蘇金身子一晃,出現在一個混混面前,一手擊出,對手應聲擊飛。
「嗖!」
破空聲傳來,另一個混混手中的砍刀兇猛的揮砍而至,但馬上這名混混神色呆住了,他都沒見蘇金怎麼出手的,砍刀便被奪了過去。
咔——
半指厚的砍刀竟被蘇金掰成了對摺,最終變成了兩半。
幾人在此刻都已經被嚇傻,而蘇金也如虎入羊群般,頻頻出拳,僅僅幾個呼吸,混混全部倒地,並且每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告訴江威,這事兒不算完。」蘇金丟下一句話,隨即轉身進入到了夜色之中。
不多時,蘇金便回到了家,他揉了揉額頭,腦袋有些發疼,酒他喝了不少,但這並不算什麼事兒,現在對他來說,有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倆美女長相都一樣,住的房間也挨著,一個老婆的,一個小姨子的,到底哪個房間才是老婆的?
麻痹,摸錯了怎麼辦!
「左、右、左?不管了,就這間。」蘇金終於下定決心,輕輕打開了靠左的房間,而他不知道,這間是夏雲熙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