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臉不爽的樣子,沈憶慈主動環住男人精壯的腰身,「我就喜歡成熟的男人,穩重還聰敏,二十多歲的小屁孩懂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知道她這話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取悅自己,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有被取悅到。
葉均澤低頭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動作有些突然,嚇得沈憶慈本能往後躲。
葉均澤把人摟過來,「你躲什麼?」
「你幹什麼?」
「這麼晚了,你說呢……」
沈憶慈臉漲得通紅,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一天到晚不會疲憊似的。
不等她回答,男人炙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纏綿悱惻的熱火從浴室門口燒到了床邊,葉均澤將人推到在柔軟的大床上,氣氛正好。
沈憶慈卻有些投入不了,一閉上眼就想到幾天後的婚禮,無論如何都放鬆不下來。
到最後連葉均澤都感覺到了她骨子裡的這份緊繃,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壞脾氣的在她下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下,「還有工夫開小差?」
沈憶慈紅腫著嘴巴小聲嘟囔,「我哪有……」
葉均澤定定盯著她,犀利的視線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看穿一樣,「你確定沒有?」
「……」沈憶慈憋了兩秒,在這高強度的目光中敗下陣來,「好吧,我的確有點分神,不過我沒想別的,就是對結婚的事情有點惆悵。」
「結婚的事情大部分都已經定安完了,不用操心這些,我會找人都打點好的。」
「我不是說這方面的。」
葉均澤愣了下,倒是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那你說的是哪方面?」
沈憶慈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其實她是不想說的,可各種情緒在腦袋裡繃成了一條線,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不下來。
似乎察覺到她的猶豫,葉均澤眯了眯眸,狹長的眼中閃過一抹考量,「你不說我可就」
「我說!」沈憶慈知道他後面要說什麼,連忙打斷,一股腦的全都倒了出來,「之前一直都在準備婚禮的事情嘛,然後最近這兩天突然想到沒幾天就要舉報儀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特別的緊張我前段時間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沈憶慈自己都覺得很奇怪,她明明心態很好,怎麼會突然間就失衡了呢?
葉均澤見她皺巴著一張臉,相當苦惱的樣子,微微愣了下,也不知道是在跟她說還是跟自己說,「我都沒發現」
「我也沒想告訴你的,你不知道是正常。」沈憶慈就怕他會覺得愧疚,趕緊岔開了話題,「我媽說結婚之前多多少少都會這樣,可能也是正常的吧。」
對於這種心態,葉均澤不能說完全理解,卻也很明白其中感受,他最近雖然沒有多緊張,但更多的是一種特別澎湃的激動。
比如向來在工作上不苟言笑的自己,今天簽字的時候竟然連文件都給弄混了,這麼低級的錯誤放在別人身上,那是要扣一個月獎金的,終於輪到自己,連助理都忍不住打趣他,說是因為結婚亂了陣腳。
只不過這些事情,他也沒有跟沈憶慈講罷了,確切的說是他自己都沒有太當回事。
於是,思忖片刻,他耐著性子溫柔的勸慰道,「你不要刻意的去放鬆去改變什麼,不管是緊張還是別的,你就按照阿姨說的,當做是一種正常情緒,都是第一次結婚,誰能沒點情緒啊對吧?」
「可我怕自己老是調整不好」
葉均澤輕笑一聲,大手柔柔的撫上她嫩滑的臉頰,「有我陪著你,你怕什麼?結婚是我們的主場,到時候都得看咱倆的。」
沈憶慈雖然沒結過婚,但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撇了撇嘴,語氣中充滿質疑,「你確定是主場?之前別人婚禮你那麼張揚過分,這次肯定都等著跟你喝呢。」
說完這句,沈憶慈默默在心底補了句,就以他之前的那些行為作風,到時候估計不死也得褪層皮。
被打臉了。
葉均澤有點尷尬,「沒事,應該不至於很過分,總也得讓他們出口氣不是?」
「哦……」
「寶貝兒,別緊張了,真的,他們就算到時候為難也不會為難你的,有我給你擋著你都不用怕。」
聽他這自信滿滿地語氣,沈憶慈就忍不住想要戲謔他兩句,「是嗎,你確定?」
「我百分之一百的確定。」
「行啊,那到時候婚禮結束了我就去休息室休息,你自己在外面喝,我相信你肯定能行的。」
似乎沒想到她竟然會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葉均澤怔了下,繼而抬手在她腰上擰了一把,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恨意,「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憶慈笑著躲,「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呢。」
兩人這麼一鬧,彼此身體磨蹭著,那股子邪火又上來了,見她聊天放鬆不少,葉均澤也沒忍著,趁著月黑風高直接將人吃干抹淨。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兩人並肩躺在床上休息,男人的手還在作亂,被沈憶慈一把拍開。
「別鬧,我想跟你說點正事。」
葉均澤不情不願的將手拿開,老老實實的放在了她的細腰上,「我不鬧了,你說吧。」
「我想在婚禮之前去看看我爸。」
沈憶慈說的有些小心翼翼,其實這個想法她早就有了,雖說家裡的事情葉均澤比誰都清楚,但結婚畢竟是大喜的日子,她有想過盡不提。
可心裡總是有這個坎兒,那畢竟是自己至親之人,她放不下的。
不成想,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葉均澤意思一絲猶豫都沒有的開口,「我陪你去。」
沈憶慈下意識拒絕,「你都那麼忙了,就不要再折騰了,我就是去看我爸一眼,沒什麼事的。」
「那也得去。」說話的同時,他的語氣也認真起來,「我娶你進門,不管怎樣都要給你父母一個交代,現在你母親那邊是沒有問題了,父親這裡也不能落下啊,就算你不去我也要單獨去一趟,否則到時候老丈人回來要埋怨我了。」
沈憶慈知道他一定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為自己考慮,可當這些話落進耳朵里,她依舊激動的想哭。
真沒出息啊。
心底喟嘆一聲,悄悄將滑落眼眶的淚水擦掉。
沈憶慈還沒來得及說話,下巴便被抬了起來,緊接著,溫熱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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