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塗山蘇蘇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船上的徐長青身影已經驟然消失不見。
猶如憑空消失了一樣。
「???」
塗山蘇蘇。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咬著手指,露出一臉天真無邪的表情:「咦…我辣麼大一個劍仙哥哥呢,怎麼嗖的一下子人就沒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哼,那些人真是蠢貨,本公主只是略微施展了一下傀儡術,就將那些人耍的團團轉。」
剛剛擺脫後面追兵的歡都落蘭,來到了一處無人之地。
先是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順手換回自己的一身破爛裝束後。
只聽一聲撕裂聲。
她脫下了臉上的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她原本精緻絕美的容顏,尤其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
美到了極致。
要說長相的話,歡都落蘭算不上多麼的傾國傾城,但是她的身材炸裂,尤其是一頭紫色短髮。
讓她整個充滿了精神與幹練,英姿颯爽。
「陰虎符,這可是一個好玩意兒,說不定它可以幫到我!」
就在歡都落蘭想要先暫時找個地方,把陰虎符藏好的時候。
前方不遠處,驟然出現了一道修長的人影。
頓時,她一雙美眸睜大:「你…你竟然追來了?」
徐長青略微帶著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想到堂堂的南國公主,居然會來當一個小偷。」
「哼,關你什麼事!」
說完,歡都落蘭毫不猶豫,轉身就逃。
對此早就有所準備的徐長青,身軀猶如大鵬展翅一樣,凌空一躍。
一下子就飛到了歡都落蘭的頭頂上方。
「好快,從未見過如此快的速度,這麼遠的距離,不超過三秒他就…就追了上來!」
徐長青開掛一樣的速度,讓這位南國公主也是心頭不免一驚,咂舌。
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歡都落蘭,就像是在看一件囊中之物,嘴角露出自信:「如果就這樣放你跑了,你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不好,此人非我所能敵也!」
歡都落蘭心知徐長青的厲害,畢竟塗山大戰北山妖帝的時候,那一戰的實力,有目共睹。
此人的厲害。
是天下所有人的共識。
因此,這也是歡都落蘭為什麼一直逃跑的原因。
朝著身後撒了一把毒粉:「看我化骨粉!」
「呵…」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可笑!」
妖皇級。
可不是一些毒粉就能對付得了。
徐長青以極快的速度一掌拍散毒粉,只是一瞬就來到了歡都落蘭的面前,如影隨形。
徐長青速度之快,再一次讓歡都落蘭嘴巴微張。
她發誓,自己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之快的男人。
三秒!
只用了三秒不到!
直接就……
無比狼狽,徐長青絲毫沒有顧及對方的身份是一個大美人就對她手下留情。
無情的一掌將眼前這個偷盜者,給拍倒在地。
歡都落蘭捂住受傷不輕的胸口,語氣憤憤道:「不就是偷了你的陰虎符嗎,有什麼稀罕的,大不了本公主現在還你就是你了。」
「還我?」
徐長青只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果然是從小被嬌生慣養,寵壞了的公主。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不計後果。
如果不是看在毒皇的面子上,當年欠了那老頭子一個人情,剛剛那一掌徐長青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深邃目光落在歡都落蘭那前凸後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徐長青清心寡欲:「你是指這個嗎?」
說著徐長青就另外一隻手拿了出來,展示給她看。
「那個盒子,你什麼時候?」
「???」
歡都落蘭。
她無比吃驚,要知道她可是一直藏在。
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位置。
「我靠,死流氓啊!」
歡都落蘭一聲尖叫,整個人抱在了一起,語氣羞憤交加:「你居然把手伸向了那個地方,我…我清白不保了。」
「本公主,要和你誓不兩立。」
「哦?你想要如何的誓不兩立呢?」
徐長青可是一點兒都不慣著她。
幾拳就把她揍的鼻青臉腫,而且更是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
直接用繩子將她綁的嚴嚴實實的,動彈不得。
「你想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可是南國公主,你要是對我做什麼。」
「我父皇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著南國公主的咆哮,徐長青只感覺女人的嗓門真大,尤其是大喊大叫的時候。
太吵了。
於是,直接脫下襪子乾脆將她嘴也給堵上了。
徐長青扛著她,就像是帶著一件戰利品一樣,揚長而去:「放心,我襪子不臭的…」
被扛在肩上,夕陽下的歡都落蘭支支吾吾,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她不該鬼迷心竅去偷那半塊陰虎符的。
咦,劍仙哥哥你肩膀上怎麼多了一個漂亮大姐姐啊。」回到船上,塗山蘇蘇第一時間就興奮的圍了過來。
徐長青空出另外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一笑:「她就是剛剛的那個賊人。」
「蘇蘇,等一下你給容老闆打個電話,就說讓毒皇親自來塗山贖人,如果沒有十個小目標,她的寶貝女兒以後就一直留在我身邊當一個小丫鬟了。」
摘下臭襪子,徐長青十分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對了,你覺得怎麼樣?」
「*******」
歡都落蘭。
「好吵!」
最後,徐長青還是準備把臭襪子塞回她的嘴裡。
那酸爽味,堪比老壇酸菜一樣,歡都落蘭直呼受不了。
她馬上變了臉色,以一副能屈能伸的笑臉,獻媚:「別塞了行不行,求你了。」
「你接下來能安靜一下嗎?」
「能,能能!!!」
猶如小雞啄米一樣。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歡都落蘭,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脾氣半點都沒有了。
幾天後。
塗山。
「什麼,你把南國公主給綁來塗山了?」當塗山容容看見被綁回來的歡都落蘭,不由得大吃一驚。
而徐長青倒是無比淡定:「怎麼?不就是一個公主而已,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
塗山容容聞言,不禁苦澀一笑:「你這一綁,又會引起不知多少麻煩,能知道嗎?」
「麻煩?」
「就憑她?」
徐長青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歡都落蘭,不是他自誇,這樣的公主他能一口氣打十個。
「哎,我也懶得解釋這麼多了,畢竟這是你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以後便知。」塗山容容嘆道。
不久後。
塗山容容突然仰起頭,看向了徐長青:「你知道嗎,雅雅姐前幾天離開了塗山。」
「離開就離開,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徐長青滿臉無所謂。
「她去了圈外…」
此話一出,徐長青頓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你確定?」
「是的,我確定!」
「前幾天還能聯繫,現在已經徹底聯繫不上了。」
「雅雅姐,一定是在圈外遇到了什麼危險!「
「並且自身處境堪憂!」
「已經達到了自身難保的地步,情況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