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暗夜永駐> 第 7章 報復

第 7章 報復

2024-08-12 21:06:40 作者: 莫莫說你很不乖
  岑鞏輕車熟路般將張萍生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落,在千鈞一髮之際,張萍生如鳳凰涅槃般獲得了新生。

  「你不覺得自己像個被拔光了毛的雞嗎?」張萍生粗重的喘息著,然後便如驚弓之鳥般緊張的盯著岑鞏,說道。

  此時的岑鞏在房間裡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張萍生,你真的以為你能從我的手掌心裡逃脫嗎?你忘了五年前你就是靠著各種陰謀詭計逃跑的嗎?別妄想我會再次相信你。」

  話畢,岑鞏如餓虎撲食般一口咬上張萍生的脖頸,嘴巴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她輕輕的吮吸著張萍生的脖梗,隨後便把張萍生扛了起來,迫使張萍生的膝蓋跪地,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床鋪上。

  在張萍生毫無防備之時,岑鞏猛的按住張萍生的腦門,使張萍生的臉緊緊的貼在被褥上,而岑鞏的身體也如影隨形般貼了過來,用唇瓣輕含住張萍生的耳朵並柔聲細語道:「寶貝,你別怕,要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

  而沉浸在侵略喜悅中的岑鞏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張萍生則是小心翼翼的解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很快繩子便有一部分掉落在地,張萍生雙手不停的交叉轉圈,很快她便重獲自由,她用盡全身力氣向後撞去,岑鞏吃痛,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

  趁著這個機會,張萍生猶如一頭猛虎,迅速轉身拿起茶几上的瓷碗,重重地朝地上摔去,瓷碗瞬間四分五裂。張萍生撿起其中一片較為鋒利的碎片,毫不猶豫地朝岑鞏刺去,手臂剛要落下,岑鞏便一把捏住張萍生的手腕。隨後,岑鞏的手指猶如一把利劍,用力地點向張萍生頸窩與手腕中間的部位,張萍生只覺一陣劇痛襲來,右手放鬆下來,碎片順著指尖掉落地面,發出「當」的一聲。藉機,張萍生快速地抓住岑鞏的手腕,隨後另一隻手如閃電般攬住岑鞏的胸部,右腿輕輕一勾,隨後迅速地彎下腰來,岑鞏便重重摔倒在地。張萍生拉起岑鞏的手腕使勁轉動,隨後握緊拳頭,猶如鐵錘一般,毫不猶豫地朝著岑鞏頸窩的方向重重砸去,一瞬間房間內便傳來了岑鞏撕心裂肺的慘叫。

  岑鞏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隨後便趁張萍生不注意,一個掃腿如旋風般把張萍生迅速絆倒,張萍生的身體迅速地落在了岑鞏的身體上。

  這麼好的時機,岑鞏怎麼可能會錯過?只見岑鞏猶如餓狼撲食,迅速地拿起地上的瓷碗碎片,如箭矢般迅速地扎進張萍生的肩膀,隨後便一腳把張萍生踹出二里地,張萍生的傷口重重地磕在桌角上,使她的傷口陷入桌角,張萍生一時不敢動彈。

  她張開嘴巴,貪婪地深呼吸著,隨後一點點地挪動身體,她的傷口也像蝸牛一樣,一點點地從桌角的位置上拔了出來。

  她忍住疼痛,艱難地站起身來,但下巴卻突然遭到了岑鞏的一拳重擊,張萍生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隨後,岑鞏又補了一腳,張萍生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快速地飛了出去。

  張萍生只覺肩膀上傳來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她把眼耷拉下來查看,便見一把刀子像閃電一樣快速地穿過她的肩膀,鮮血順著刀尖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使白皙的地板被染上了一陣鮮紅,血液滴落的地方散發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氣。見狀,張萍生打算把刀片從身體裡拔出來,但卻被岑鞏拿起酒瓶子砸向頸椎後側方,只一擊,張萍生便昏死過去。

  為了確認張萍生的身體狀況,岑鞏走上前去,朝著張萍生的臉頰重重地扇了兩巴掌,張萍生的臉頰瞬間腫得像饅頭一樣,但她卻像個死人一般,並未作出任何回應。

  確認張萍生暈倒之後,岑鞏捏住張萍生的腳腕,像拖死狗一樣在地上拖動著,張萍生的身體軟趴趴的,拖過的地方站著許多將要凝固的新鮮血液。房間內迅速散發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氣味。

  待岑鞏把張萍生的身體拖到床頭的位置後,毫不猶豫地用手銬把張萍生的左手給銬上,使她的左手和床頭的鐵架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岑鞏拿起手機在通訊錄里尋找萬億的聯繫方式。找到後,他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喂,萬總,張萍生已經成功被我們給制服了,不過這個人好像快不行了,你趕緊把你家的醫生帶來吧!她傷成這樣要是被帶到醫院我想醫生一定會報警的,到時候咱們兩個都跑不了。」

  岑鞏用期待的眼神在電話那頭等待著萬億的回應。而萬億隻是淡然一笑,隨後便冷漠地回應:「人是你們傷成那樣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有指使你這麼做嗎?」

  聽到萬億的回答,岑鞏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隨後便直接掛斷電話,憤怒地把手機扔向了靠門那邊的牆面,憤恨地說道:「好你個萬億,你居然敢耍老子。你真以為老子會掉入你的計謀,少TM的做夢了。」

  岑鞏箭步走到床頭,輕柔地把張萍生的手腕放下,然後一把將張萍生攔腰抱起,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屋外。

  萬億,你竟然敢得罪我,這一次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洗清你的罪責,你就給我等著吧。

  此時,岑鞏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不省人事的張萍生,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壞笑,心中也在盤算著更陰險的計謀。

  她小心翼翼地把張萍生輕輕地放在車后座上,隨後像一隻敏捷的獵豹一樣,快速地坐上主駕駛的座位上,把鑰匙放在感時應器上輕輕一按,便迅速地給車打火。車輛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在荒山上疾馳,隨著車輛的不斷加速,他們很快便抵達了市區。

  此時的岑鞏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毫不顧忌地加速行駛,跑車猶如閃電般在車水馬龍的道路上穿梭,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他此刻已經顧不得遵守交通規則,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儘快將張萍生送到醫院。

  由於岑鞏的車輛多次橫穿馬路,並且多次出現超速行駛的情況,很快警察便將岑鞏的車攔下。而岑鞏只是裝作激動的樣子回答:「求求你們,你們快救救他吧!我們兩個遭到了萬億的襲擊,九死一生才逃了出來,但張萍生傷勢過重,好想快不行了,我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救救她吧!」

  說著,他激動得淚如泉湧,他滿臉痛苦地看著警察,情緒一度失控,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下。警察耐不住好奇的朝車上看了看,見到張萍生面色慘白、滿身是血的躺在車后座上,警察便迅速的坐上警車後,慌忙的給車打火,一腳油門下去,車輛便在車水馬龍的城市中極速行駛,警車走在前方為岑鞏開路,岑鞏也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一路上他們暢通無阻。

  很快,岑鞏的跑車便順利地開進了醫院,看著護士快速的推著推車像風一樣跑了過來,岑鞏便把張萍生給抱到了推車上,望著護士推動推車往醫院內部狂奔的場面,岑鞏的呆呆的望著前方,眼神中充斥著些許無奈。隨著警方的話語落下,岑鞏這才回過神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警察。

  他呆愣地看著警察,不解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警察快速地拉過岑鞏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將手銬銬了上去,隨後岑鞏配合地伸出了左手,警察毫不猶豫地把另一半手銬戴了上去。

  「兇手有什麼話就到我們警局說吧!」說完警察將岑鞏推上警車,而岑鞏卻踉踉蹌蹌地後退了一下,隨後便一臉不舍地朝著醫院的方向望去。

  「張萍生,我沒想過會這樣的,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都怪我急於求成才把你害成了這樣,對不起……」想到這裡,岑鞏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隨著警察手頭力道的加重,很快岑鞏便被推上了警車。

  臨走時,岑鞏透過警車車窗看著醫院的外部,不自覺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心想:「萍生,這一次我先替你死,記住了,這是你欠我的。」

  隨後,他扭過頭去放鬆的靠在椅子上,臉上絲毫未顯示出面對死亡的恐懼,更多的是接受死亡的坦然。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