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還在想著什麼,突然間前方一個新娘向後退來,自己被撞了一下,就掀開了頭上的紅綢。
原來是前方有許多侍衛,拿起箭對準了新娘,大家都害怕的聚到了一起。
眾多新娘看著這些侍衛,有些慌張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兒?
黎清惜看著她們在慌亂中,被箭射中,暈了過去。
黎清惜也感受到了,「草,真疼啊!」也隨著眾人倒了下去,還正好壓在了前方那個新娘身上。
就是那個撞了黎清惜的那個新娘,是咱們的上官淺上官姑娘。
黎清惜再次睜眼的時候,愣了幾秒回過了神。
首先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這個是娘親特意為自己繡的,「操,這個是我娘親特意繡的,我的寶石都被這污水弄髒了,都不亮了。」
周圍的新娘也陸陸續續的醒了過來,上官淺看著黎清惜整理自己的衣服,還把頭髮重新壓了壓,首飾也插穩當了,儘量讓自己保持住形象。
有些愣神了,這就是大家閨秀嗎?
她們是不是有些趕鴨子上架了?沒有學到位?
她身上的嫁衣?不是宮門特意準備的?
黎清惜一邊吐槽自己的衣服被弄髒了,一邊對著眾位新娘說:「宮門不是說要選新娘嗎?」
「怎麼還把咱們關在牢里?這就是宮門的待客之道嗎?」
「沒有漂亮的衣服首飾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我自己的弄髒了。」
黎清惜越說越心疼,這件衣服可是原身的娘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可跟宮門那統一批發的不一樣,珍貴的很。
有了黎清惜開頭,周圍的待選新娘們也都嘰嘰喳喳的,附和起來,說宮門太過分了。
上官淺看著黎清惜,好似被人捏住了嗓子,柔聲的說:「這位姐姐的衣服,好似不是宮門送的?」
那可憐柔弱的樣子,黎清惜要不是知道她是無鋒的刺客,都要心疼死了。
黎清惜看著地上的污水,惱怒的說,「這可是我娘親為我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就這麼髒了,可惡啊!」
這時,有一位新娘也是要氣死了,抓住欄杆,對著外面說:「你們宮門就是這麼對待嫁進來的新娘嗎?」
「當初下聘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的,現在又這個樣子。」
...........
另一旁的宮子羽到底是不忍心這麼多新娘白白赴死,下定決心要把這些新娘救出來。
帶著金繁就打算去救人,還拿著宮換羽的令牌,說是少主的命令。
「羽公子,您怎麼來了?」守門的兩個侍衛看到宮子羽過來了,連忙問好行禮。
宮子羽拿出令牌,讓他們看了少主的令牌。
「少主讓我把這些新娘帶去徵宮,交給宮遠徵試藥。」
侍衛們有些難為情,不怎麼相信這麼晚,少主還吩咐人辦事,但萬一是真的呢?
這個是宮門的公子,少主的親弟弟。
金繁看到他們有些不相信,未免夜長夢多,直接對他們不滿道,「放肆,早不早晚不晚,難道你說了算?」
侍衛們還是讓宮子羽進去了,到底是不敢招惹少主的弟弟,執刃的親兒子。
於是宮子羽便帶著金繁,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黎清惜看到主角之一宮子羽來了,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終於來了。
『這他媽,地上的污水可真是髒。』
宮子羽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黎清惜,畢竟她穿的最為華麗,頭上的首飾也非常精緻奪目。
看到她容顏姣好的樣子,宮子羽也是一時有些看呆了。
「你是誰?」有一位新娘問宮子羽。
宮子羽回過了神,又看向了眾位新娘,帶著一絲安撫。
「別害怕,我是來救你們的。」
「宮門混進來了無鋒的刺客,如果你們不走的話,會被全部殺掉的。」
宮子羽並不是危言聳聽,他那個父親最是心狠,說到做到,再不放這些新娘走的話,或許明日就是她們的死期了。
宮子羽說完之後,但是看到新娘們嘰嘰喳喳的詢問聲,並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他。
吵的宮子羽皺了皺眉,對著這些新娘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些新娘們也就隨著宮子羽離開了。
黎清惜也是加快了腳步,準備離開,這破地方,髒死了。
宮子羽身旁的金繁看到眾位新娘都走了,對著兩位侍衛說,讓他們去看看地牢裡面有沒有什麼毒藥暗器什麼的。
支開了他們,不讓他們跟著。
黎清惜到底上一輩子養尊處優很久了,哪裡能跑得快?況且原身也沒有練過武功。
跑了沒多長時間,黎清惜就感覺自己真的好累好累啊!
『反正又跑不掉,這大長跑道誰愛跑誰跑,』黎清惜本想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跑慢點,沒想到身旁的上官淺把自己給扶著了。
小姑娘體力還挺好,不愧是魑魅魍魎中的魅,拖著黎清惜的手,就往前面跑,「妹妹,你這身體不行啊,才跑了幾步。」
就在黎清惜被上官淺拖著往前跑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黎清惜腳扭傷了。
「操,」黎清惜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弱,這也能平地扭到?
要是放偶像劇里,都應該英雄救美了。
黎清惜疼的咬牙切齒的對著上官淺說,「姐姐,你先走吧,不要管我了,我不能拖累你。」
反正宮門也不可能把自己殺了,黎清惜更不可能有著腳傷還那麼跑,那得多疼啊!
上官淺看到黎清惜的樣子,腦子一轉便有了主意,這不就是現成的藉口嗎?
反正自己是不可能出宮門的,於是對著黎清惜說:「妹妹,快別這樣說,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說完之後,上官淺和黎清惜的步伐,越走越慢了,遠遠落後於眾人。
跑在前面的宮子羽扭過頭,看到後面的兩個人越走越慢,轉頭對著金繁說,你先帶著她們跑,我去看看她倆。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上官淺聽了這話心中一喜,真的嗎?反正自己也不想出去。
身中半月之蠅,出去就是死。
黎清惜疼的額角都流出了冷汗,對著宮子羽說,「我腳扭到了,怕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