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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驗證身份,直槓長老,一群蠢貨

2024-08-12 21:14:21 作者: 楓宮惜殿
  宮尚角看著自己弟弟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一直盯著那幅畫看。

  宮尚角看著畫中的少年笑的很是燦爛,那是他養大的弟弟啊!

  宮遠徵拿起畫,對著宮尚角,「哥,你看,這和我多像!不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宮尚角看著那句隱藏愛意的詩,無奈嘆息,「等過些時日,你就知道了。」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這,無鋒的人,應該沒有遠徵弟弟說的那麼嬌氣,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文采與畫技吧?

  大家閨秀,琴棋書畫不外如是,只是其他的兩人,居然都會武功?

  宮尚角一邊思索著事情,一邊陪著弟弟觀賞畫。

  他還想著把這幅畫留下呢,這樣以後外出的時候還能經常看到弟弟。

  可是這又是弟弟收到的第一幅畫,要是黎姑娘再畫一幅就好了。

  三人回到了院子裡,黎清惜這幾日一直待在自己房裡,研究接下來要該怎麼走。

  而上官淺和云為衫則是在房間裡面商量著什麼,云為衫心中擔憂,上官淺則是毫不在意。

  她的這個身份,是早就已經坐實了的,根本不必擔心。

  如果云為衫要是暴露的話,要麼劫持黎清惜,要麼劫持自己。

  不過,最好還是劫持自己。

  兩隻狼,裝扮成狗,混在羊群里,要是其中一頭狼暴露的話,另一隻狼應該立刻咬死它。

  上官淺在云為衫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她們來宮門幹嘛?又不是交朋友的。

  再說了,她還想著隱瞞到死這個身份,最後再借著宮門幹掉無鋒。

  上官淺對宮門也有怨恨,怨恨當初為何不救孤山派,明明二者是姻親,還非常交好。

  孤山派在明面上鼎力支持宮門,被無鋒滅了門,但卻無人為其出頭。

  她恨啊!恨無鋒,恨宮門,也恨她自己苟延殘喘,重振不了孤山派。

  選好了新娘之後,其他的人也都被遣送回去了。

  很快,宮尚角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

  三人來到了執刃殿裡,黎清惜還朝宮遠徵笑了笑,宮遠徵有點兒不好意思,站在宮尚角身邊臉又紅了。

  宮尚角看到自家弟弟不爭氣的樣子,瞪了一眼黎清惜,他這等會兒還有事兒呢,別打岔。

  「經核查,黎清惜姑娘,身份符合。」

  「上官淺姑娘,身份符合。」

  「云為衫姑娘,身份不符。」

  說完之後,殿裡的人表情各異,宮子羽眼神不可置信,想幫云為衫說話,但是又忍住了。

  宮遠徵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他就看不慣這些廢物。

  云為衫心跳加速,自己居然暴露了,那該怎麼辦?

  上官淺也是略有些慌張,云為衫要是暴露的話,她會把自己供出去嗎?

  還是說,她會劫持旁邊的黎清惜或者自己?

  云為衫不想認命,她還想著找到雲雀的死因呢,上前一步,看著宮尚角,質問道,「宮二先生,請問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我有幾個問題,想先問問雲姑娘。」宮尚角很是鎮定,「姑娘離開家中當日可有遇到歹人?」

  云為衫定了定神,她想起寒鴉肆的話,一定要咬死這個身份。

  「我離家當日,家中是進了個盜賊,丟了些金銀首飾,但萬幸家中無人員傷亡。」

  宮尚角說帶著云為衫的畫像,去了她家鄉,問其家鄉人,親朋好友,卻發現沒人認識。

  宮子羽聽到這話,本來還想站在云為衫這裡,又頓住了腳步。

  上官淺聽到這裡,對著云為衫擔憂的問,「雲姑娘,你真的騙了我們嗎?」

  還拉住了云為衫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按咱倆說的計劃來。

  宮遠徵已經來到了黎清惜的身邊,把黎清惜牢牢的護在身後。

  黎清惜看著眼前的弟弟,心中不由想笑的,弟弟可真好。

  云為衫死咬死了自己就是梨溪鎮雲家長女云為衫,宮子羽看著宮尚角步步緊逼的樣子,到底還是忍不住把云為衫護在了身後。

  宮尚角看著宮子羽,「你緊張什麼?」

  「雲姑娘身份,查探無誤,剛才只是一番壓力試探,還請諒解。」

  「畢竟,你是子羽弟弟選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謹慎。」

  宮子羽又說了她們是沒有問題,但你就不一定了,招了招手,「金繁,去把賈管事叫來。」

  賈管事跪在地上,看了看眼前的人,又轉過頭看了看宮遠徵,「徵公子,命老奴把製作百草萃所用的神翎花,換做了靈香草。」

  宮遠徵聽了這話,憤怒的上前直接拉住了賈管事的衣領,「混帳東西,你放什麼屁話?」

  宮子羽上前拉住了宮遠徵,宮遠徵把宮子羽推開了。

  「是誰指使你誣陷我的?說。」宮遠徵惡狠狠的看著賈管事。

  幾句話下來,把屎盆子牢牢的扣在了宮遠徵頭上,連上方的長老都相信了。

  黎清惜都無語了,這麼明顯的破綻,這麼明顯的心虛,他們都看不到嗎?

  宮尚角表情略帶殺意,「遠徵弟弟,和賈管事各執一詞,就先把賈管事押入地牢嚴刑審問。」

  「看是否有人,栽贓陷害。」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審的?」宮子羽看著宮尚角,不滿的說。

  黎清惜忍不了了,難道要自己看著自己家的小心肝兒被人冤枉入獄嗎?

  宮尚角一口一句,我們用什麼刑什麼藥,你們用什麼刑什麼藥,黎清惜看著小哭包流珍珠的樣子,真是心疼死了。

  「真是笑死我了,這麼明顯的心虛,這麼明顯的栽贓,你們都看不出來嗎?」

  黎清惜掃視了在場的一圈,又看向了上方的長老。

  「你們三位加起來都快入土了,人生閱歷應該很是豐富啊。」

  「看不出來他心虛嗎?眼神飄忽不定,上下嘴皮子一碰,你們就相信了?」

  「天吶!一個管事的,冤枉主子,這要在我們黎家,亂棍打死,禍及全家都不為過。」

  宮子羽沒想到黎清惜居然會這麼說,「你。」

  上方的長老也沒想到黎清惜居然會這麼說,宮尚角看著她為自家弟弟出頭,也沒有說什麼,不能這麼說長老快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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