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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六十三章 恩消怨散

2024-11-01 17:24:36 作者: 皖南牛二
  阿嗣想到了一個詞『五馬分屍』。

  他感覺自己的手腳關節正在一點點的邊長,似乎下一秒,就要生生被拉脫臼。

  「姐夫,別拉了,我手腳要斷了,我脖子要拉斷了......」阿嗣呼吸急促,甚至不敢大聲說話,因為說話都變得費勁起來。

  「沒關係的,手腳斷了又死不了,脖子斷了又不影響你呼吸,最多就是痛苦一些。」秦墨笑呵呵的,似乎有些樂此不疲。

  「姐夫,您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說,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阿嗣哀求道:「我知道您恨我,但是我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也不願意這樣,是有人逼我這麼做的。」

  秦墨停了下來,眼神冷厲的看著他,「誰逼你的,誰他娘的能逼你鬧事,你不會說是我那可憐的老岳母吧?」

  「是,是我娘,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真的,我沒有騙你!」

  秦墨嘆了口氣,以他對公孫太后的了解,是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她有很多機會下殺手,卻並未如此。

  當然了,或許是真,或許是假的。

  但是那都不重要了,把所有髒水潑向已死的人,真的很垃圾。

  秦墨繼續搖動搖杆,「這麼喜歡讓人背鍋是吧,那總歸是生你養你的母親吧,人都死了,你還不讓她安生,畜生!」

  最先拉脫臼的是右手。

  那一瞬間,阿嗣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我的左手,左手斷啦!」

  關節被生生拉脫臼,就算沒斷,韌帶也出問題了。

  秦墨不管不顧,繼續搖動搖杆,「我這輩子沒走眼過幾次,但是為數不多的走眼,都是你,當你姐夫,當你老師,我覺得無比的噁心。

  你不是五歲了,你已經五十了。

  天生的卑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的。

  骨子裡的薄涼,就算說破天都沒用!」

  正說著呢,阿嗣的右手關節也生生脫臼,從手腕到手肘,再到手臂。

  那種皮肉撕扯,開裂的痛苦,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阿嗣承受著巨大的傷害,整個人已經處在了昏厥的邊緣,但是那股拉力還在不斷地將他的四肢往其他方向拉去。

  「姐夫老師,我求您了,我給你跪下磕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潑髒水的。

  是我逼我娘,讓她替我想辦法,她無奈之下,才想到了假死。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害你,都是我求她替我出主意。

  一切都是我,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在搖了。」

  阿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怕了,真的怕了。

  秦墨沒有拿刀,但是手段卻無比的殘忍。

  那種生生被拉斷手腳的感覺,讓他無比的畏懼。

  骨子裡對秦墨的恐懼再次湧現,整個人無法抑制的顫抖著。

  「你不是知錯了,你只是怕死!」

  秦墨繼續搖動搖杆,看著阿嗣的身體被拉長,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心軟。

  「第一次,你傷害雙雙,看在父皇和母后的面子上,我原諒了你。」

  「第二次,兩國交戰,你傷害了我,看在父皇和母后還有老爺子的份上,我再次原諒了你。

  第三次,你痴心妄想,還想對雙雙不利,我再次原諒了你。

  第四次,你傷害我外甥,企圖曲線救國,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第五次,你傷害那些平民百姓,無差別的殺傷,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你挫骨揚灰!

  你扶持新南道那些人,以為我不知道?

  你在海外建立那麼多基地,自以為做的很隱蔽嗎?

  包括西域沙漠裡那些人得武器是怎麼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蠶食東京官場只是你的一步棋,而西域才是你真正的目標。「

  阿嗣痛苦又惶恐的道:「不,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還有,有種東西叫做吐真劑,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包括現在安插在國內的棋子.......」

  「直到為什麼現在才動你嗎?因為我要一網打盡,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秦墨看著阿嗣,就像是看個死人一樣,他繼續搖動搖杆,而且加快了速度。

  阿嗣已經說不出話來,眼珠子都快吐出來了,特別是脖子,詭異的拉長,看起來就像是鴕鳥一樣。

  「姐夫,我錯了,我不想死,別殺我,求你了......你說過的,手上不會沾染親人的血。

  你跟我父皇母后承諾過的,不會動我的。

  難道你都忘記了?」

  阿嗣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了這一句話。

  可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他的雙腿已經被拉升到了極限。

  緊跟著雙腿的關節硬生生的被拉開。

  阿嗣想叫叫不出來,只是瞪大了眼珠。

  「父皇也好,母后也罷,我都問心無愧,你或許不知道,母后死前跟我說了一句話,如果抓住你這個孽障,讓我隨便處置。

  莫說殺了你,就算把你粉身碎骨,她泉下有知,也怪不了我。」

  秦墨淡淡說道。

  隨後,阿嗣的脖子也被生生給拉斷。

  按理說,脖子更加的脆弱,但是這個審訊床設置的有問題,他受力並不均勻,而是將絕大多數的壓力都放在了最難拉升的雙腿上,其次就是雙手,最後才是脖子。

  所以脖子是最後拉斷的。

  「姐夫,姐夫......姐夫老師,放,放,放了我......」

  秦墨停下了搖臂,而是反方向轉動起來,伸張到極限的床開始從中間凸起。

  阿嗣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的脊柱正在一寸寸的斷裂。

  咔嚓,咔嚓!

  他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直到最後一寸脊柱被拉斷。

  他的身體開始呈現出詭異的扭曲。

  直到弓成了一個圓形。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他的七竅都開始冒血。

  秦墨站在他面前,顯然是進氣少,出氣多。

  「當初後悔做這個決定嗎?」

  「下輩子不要當人了,還是當個沒心沒肺的牲口!

  當然了,前提是你有下輩子!」

  「還有,這輩子,你我恩消怨散。」

  秦墨看了他最後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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