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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吳老弟,努力吧,要不哪天遇到怪物,哭都來不及了。」拉爾語重心長的拍拍我肩膀,老大哥,老岳父,真心實意的發出勸告,讓我長點心,需上進。
「聽說我們市里還好,國外的情況更誇張,死亡挺慘重的,只不過很多消息都被封禁了,怕引起騷動。」
相關人士高特,透露了一些不知道算不算機密的消息。
「有那麼誇張嗎?我一直以為這幾天的大動靜,都是超凡者引發的,你看前段時間舊城區,不也是爆炸聲頻頻,十有八九就是那些心術不正的超凡者在作亂。」
酒吧作為大量信息傳播的媒介場所,身為酒吧侍女的歐娜,自然有著豐富的情報來源,也有著自己的一套見解。
「舊城區那邊的騷動,確實是一部分不安分的超凡者引起的,說起來我有一位十分相處得來的同事好友,差點折在裡面,不過他每次幹活都是貼著死神走,卻偏偏總是能活蹦亂跳就是了。」
高特這麼一說,我大概就知道他口中的十分相處得來的同事好友到底是誰了,畢竟論作死能力,這倆可以說是不相伯仲,可不是臭味相投麼。
要是再加上我,那就是現代版的三個火槍手,常年包攬冠亞季寶座的存在。
「這世道,可真是徹底亂套了,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什麼靈氣復甦,當什麼超凡者。」
大家重重嘆了一口氣,誠然,能夠成為超凡者,飛檐走壁,武林高手,是絕大部分人的夢想,可是要為此而付出安寧的生活,可就有不少人不情願了。
更主要的是,就算堅持修煉,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超凡者,就目前階段而言,超凡者還是少數派,其他人在靈氣復甦的環境下,頂多能更強壯一些,壽命更長些。
不患寡而患不均,可以想像,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離,普通人和超凡者之間的矛盾將越來越尖銳,這種矛盾更甚於以前的貧富差距以及仇富思想,幾乎不可調和,領導者要是一個控制不好,可就真要國將不國了。
現在還好,才沒過幾天,大家還沉浸在全民修煉的熱潮和狂喜當中,等逐漸出現差距,有些人發現自己無論怎麼修煉,頂多長出八塊腹肌,周圍卻開始有人可以手搓火球雷蛇的時候,平靜的日子差不多就要到頭了。
我都能想像到的事情,其他人自然也能,所以也跟著唉聲嘆氣起來。
福兮禍之所伏,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其實這麼來看,怪物的出現大概也不全都是壞事,至少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對吧。」
拉爾用力拍拍臉頰,他還有美麗的妻子,以及更加美麗可愛的女兒,必須振作起來,可不能被她們看到自己如此消沉。
「話又說回來。」
在這個小團體當中,大師兄雖然顯得格格不入,相比我們幾個整天嘰嘰喳喳的,總是沉默寡言,猶如一個鰥夫多年,思妻成疾的落魄憂鬱美男子,儼然一群哈士奇裡面混入了只中老年狼王。
但是,在我們話題過於無厘頭或是突然開始沉重起來的時候,他卻總是能找準時機,讓我們回歸本我,重做一名放蕩不羈的快樂風男,雖然不合群,但卻是不可或缺的潤滑劑。
當然,這只是對我們而言,在大師兄眼裡,我們這群快樂中年風男到底是什麼成分,能不能讓他感受到一絲絲溫暖的兄弟情,到是很難說。
現在,眼看大家陷入社會性的沉重話題,大師兄又開始發功了,他掃了我們一眼,在我,拉爾,高特身上多看了幾秒。✋👌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你們上次聊的家庭問題,解決了嗎?」
家庭問題?
面對大師兄的咬文嚼字,我大腦轉了幾圈才反應過來,哦,是說維拉絲她們吧,最近老是時不時的玩失蹤這事。
這話一出,大家都扳直了腰,危襟正坐。
無論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我們這幫臭男人聚在一起,永遠都脫離不了三大話題。
比慘。
作死。
炫女(兒)。
其中,家家有本難念經,又是比慘話題里的主論調,這不,又來了。
「提起這個,我還真是一頭霧水,有點搞不清狀況了。」拉爾率先發話,他頭疼的大力搓揉著後腦勺,齜牙咧嘴。
「明明前陣子,感覺在慢慢恢復往常的作息了,而且麗莎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感覺就快要向我坦白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些什麼了,可是這幾天,她又舊態復萌,而且變本加厲,消失的比之前更加頻繁了。」
「咦,拉爾老弟,你也是這樣嗎?」高特瞪大雙眼,露出一副「好巧哦,竟然把我想說的話都給說了」的驚奇表情。
得,這下子高特大猩猩的比慘發言可以略過了,大家紛紛看向我。
「你們也知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問題……」
「不會連家人都沒有注意到吧。」
「那到不會。」我連連搖頭:「其實維拉絲的狀況到也和你們說的差不多,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她到沒表現出什麼欲言又止,想向我解釋的模樣。」
我深深皺眉,倒不是說不相信維拉絲,想知道她的行蹤,只要她人還沒離開大氣層,也是分分秒秒,精神力一個全球覆蓋的事情。
單純就是好奇,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一點一點挖掘明白,她這股理直氣壯隱瞞行蹤的氣勢,到底從何而來,莫非是瞞著我,在菜市場的公共廁所里變身,然後偷偷去拯救世界去了?
「看來吳老弟面對的問題更加嚴重啊。」拉爾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有沒有一種可能,吳老弟面對的問題可能比我們更簡單,譬如說,維拉絲只是單純最近腸胃不好,上街買菜的時候老是要上廁所?」
高特頭腦簡單,想法更加單純,但我就是要打他,你們都別攔著我!
眼看我要和高特扭打起來了,大師兄微微一嘆,目光憂傷中透著痛楚,深邃中透迷離:「無論如何,伱們還有妻子可以操心,不是嗎?」
這股來自南極的冷風吹得我們動作一僵,再也生不起脾氣了。
比起無妻徒刑的大師兄,雀食,雀食。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歐娜作為女人,角度和我們截然不同:「你們的老婆,只不過是出去做操修煉了?」
「做個操而已,這種事情在家裡不可以做嗎?」高特開始認真思索,難道自家八百米的大平層……還不夠大?
「所以說你們不了解女人,比起在家自己做,我們更喜歡約上閨蜜好友一起。」歐娜回頭沖酒吧其餘的侍女們努努嘴。
「就比如說我們店裡的女孩吧,大家都商量好了,比平時提前一個小時到店,把三遍一起做了。」
「原來如此。」一群鋼鐵直男紛紛恍然,確實,大多數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喜歡抱團,更趨向於群體動物。
「對了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家那位雖然還沒來得及坦白,但是說過,和高特你家那位竟然是舊識。」
「哦哦哦,我也想起來了,麗娜也跟我說了,當時我可是嚇了一大跳,這可真是緣分啊。」大猩猩連連拍額,竟然還有這種巧事?
然後,兩人齊齊看向我。
「額……我……維拉絲什麼都沒跟我說。」我艱難的挪開了目光,突然有種自己才是不合群的那位的錯覺。
「看來吳老弟面對的問題不小。」
「是呀,問題不小。」
這一次,高特和拉爾達成了一致意見。
「或許是因為最近吳老弟在苦惱著,所以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卡洛斯安慰了一句。
「對對對,可能就是這樣。」
「別可能了,絕對就是,維拉絲和麗莎和麗娜肯定也是舊識,畢竟大家那麼有緣,對吧,對吧!」
其餘兄弟也連連點頭,附和安慰,氣氛一時間感天動地,熏的歐娜是連連戰術性後仰,小聲嘟嚷一句。
「也可能是舊仇,這些天掄著皮鞭狼牙棒,天天忙著對線。」
「你閉嘴!」
而此時,綠林酒吧里的話題中心人物,正齊聚一堂。
不僅如此,就連新生代的現役小魔女們,除了已經跟隨吾王離去的潔露卡以外,也在滿頭霧水的情況下,被約到此處。
然後突然被告知,你她媽就是初代!
此刻,新舊兩代魔女,正式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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