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起了自己之前胡謅的事情。
他當時就不該惦記著,想坑張其林一把,導致之前把這個事情解釋的的過於亂。
【哎喲,我服了,你是真執著啊。】
白星徹底是無話可說了,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內心無比的後悔,自己為什麼那麼魯莽,將這傢伙搞失憶啦。
這沒失憶之前吧,和他對著幹的時候,可機靈了。
一發現任務獎勵有什麼問題,就和他對著罵,邊罵還不忘薅他的羊毛。
不把他薅的毛都不剩,都不帶罷休的。
這失憶之後吧,我真是一個好傢夥在口,呆呆傻傻的,可她同樣也是不好騙,逮著一件事就不放。
就這麼一個送不送的問題,居然跟他磨嘰了那麼久。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別磨嘰了,真送不回去。】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呢,把咱們倆這麼多年積攢的能量全用在了這上面啦。】
【所以是真沒有能量送人了,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我能給他接過來,可我真給他送不回去。】
「送,不信。」張其林盯著白星,也不移目光。
滿嘴謊話的玩具,半一點兒都不可信。
白星被張其林的話,氣的都要哭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頓輸出猛如虎,結果倒霉的居然是他自己。
【你就別為難我了,你抓緊完成任務,他不就回去了嘛。】
【你何必在這跟我叫這真兒呢。】
【真送不回去,真送不回去,你相信我,這回我真沒說謊。】
後悔呀後悔。
白星心裡濃濃的後悔感,要是有什麼可以重返當時的時空道具就好了。
張其林見玩具說的情真意切,氣的都快要跺腳了,便也知道玩具是真的送不回去。
那便不必和他多說什麼。
「送......無邪。」張其林默默的念叨著,這兩個字好深的印象。
可張其林完全想不起來。
她要積攢能量,送無邪回家。
這裡危險,要保護好無邪。
白星也沒仔細聽,還以為張其林在這兒的說讓他送人呢。
【你不要在這裡跟我磨嘰了,你就抓緊完成任務,有了能量,他不就回去了。】
【而且說到底,他現在不還沒來呢嘛。】
【你的無邪小掛件,至今不還沒到呢,你何必這麼著急呢?】
【哎喲,我真服了,早知道就不幹這事了。】
白星實在是無奈,誰能想到,失憶的張其林這麼粘牙呀。
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這麼個事兒,她能磨成這個樣子。
早知道不如選擇讓任務失敗了,也許還不一定能失敗。
「送?到底送什麼呀,送舞鞋。」顧泗溪現在是真搞不懂眼前這個人了。
一直送送送的,到底送啥呀,不會真的是智商有問題吧。
應該不會吧,她那個眼神,也不像是智商有問題的樣子。
可是一直對著空氣說話,好白痴啊。
你說就說吧,你說的我聽不懂,我就當你不會說話。
可這麼大場地,你說周圍就咱們兩個人,你起碼對著我的臉說吧。
[果然我看的沒錯,這個人就是個傻子。]
[這個該死的國運系統,怎麼能選這種人去參加關乎國家存亡的遊戲呢。]
[是隨機抽到的吧,真是可憐啊,一個傻子都來參加這種遊戲。]
[這下完啦,有這個傻子在,咱們的隊伍不得被她拖後腿。]
[可不是,要我說,還是讓她早死早超生吧,被選中只能算她倒霉了。]
因為全國性國運生存遊戲的出現,而組織的國運生存遊戲分析小組,現在全員在一個大型會議室里,觀看著中間的巨形面板。
這個面板是他們幾個人的面板合在一起組成的。
會議室的前方站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這小伙子長相英俊,五官硬朗,他正在大放厥詞說著。
「我知道各位都是各種領域的專家組成,那我還是要說一下,雖然這個全球性國運生存遊戲並沒有解釋它為什麼出現,但它的名字就可以讓我們清楚明了的知道,這是關乎於咱們整個國家命運的一場遊戲。」
「而經過我看小說多年的經驗來說,這算是一場國與國家之間競爭的遊戲,我的推算是,這場遊戲,算是給咱們生存在地球上的人類,一場求生的希望,或許這個地球經過咱們多年的開發早已破爛不堪。」
「先看這個面板,這科技是我們在努力一百年也做不到的,何況還有那布遍全球各地的聲音。」
軍部領導聲音威嚴的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們不必如此悲觀,機遇的到來是伴隨著危險的,有失才有得。」
「人家強我們弱,既如此弱小的我們怎麼會被強大的勢力放在眼裡,如果這是一場機遇的遊戲,那我只能說這是扶貧。」
「如果這是一場陰謀,以我們的實力對比他們,就如同螻蟻去碰大象。」
「我不是在唱悲,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說句很真實卻很難聽的話,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
短短的幾句話,揭露了所有事實的真相,整個會議室里一片寂靜,濃郁的尷尬氣氛,由然出現,安靜的只有直播的聲音才響起。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突然闖入會議室的小伙子帶來的。
「我說,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顧泗溪用手在張其林面前晃了晃。
【啊,你這個白痴給我閉嘴呀。】
【你不要再說話了,聽我說。】
【你給我聽我說,千萬不要在說話啦,我不希望被發現,被發現會被趕出去的。】
白星這才想起自己把這件事忘了,連忙使用權限,將直播掐斷。
之後死死盯著顧泗溪,就怕顧泗溪有什麼奇思妙想,奇思妙想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顧泗溪想對了。
想對了按照規則,自己就會被攔在外面,再也進不了這個國運生存遊戲。
被盯得顧泗溪心頭一涼,渾身一顫,不會是周邊真有看不見的人影吧。
自己嚇唬自己的顧泗溪,在看周邊的環境,感覺瞬間陰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