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髒兮兮的臭男人,居然試圖碰她,噁心。
將人踢飛的張其林,站在原地沉默了,為什麼腦子裡會想起這句話。
看著飛向遠方的七萍網,張其林久違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將人踢飛了,為什麼她的反應會這麼迅速呢。
七萍網被這一腿踢飛了兩米遠,碩大的身體摔在了泥巴里,將泥巴地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啊,我艹。」起飛的七萍網,痛苦的哀嚎。
這個人好大的力道,他那腿好像一個鐵棍砸在他的肚子上。
張其林眨了眨眼睛,被泥遮住的臉龐寫滿了無辜。
這個人飛了好遠呢,自己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嘛。
這具身體好強,為什麼用這具呢,張其林自己也不理解。
剛剛使的力氣有些大,他不會被自己踢死了吧,應該不會有這麼倒霉吧。
顧泗溪張大嘴巴,吃驚的望著摔在泥里的七萍網,脖子僵硬的,一卡一卡回看張其林。
「這是你踢的,好厲害。」
顧旭身子一抖,連忙停下了向前進的腳步,兩個腿不停的向後磨蹭著,想要遠離這個看似瘦弱,實則像人形怪獸一樣的人。
太他媽恐怖了,一百八十斤的壯漢加上那個裝備包二十斤的重量,整整二百斤直接用腿踢飛出去了。
我靠,這哪是泥人兒啊,這是哪兒來的野人吧。
這顧泗溪從哪兒整來這麼一個野獸。
顧泗溪跳到張其林面前,語氣里充滿著驚喜。「哇塞,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有這實力完全可以單騎闖遊戲啊。」
張其林也太帥了吧。
[......]
[......]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麼?]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空中飛人,我居然看到真的了。]
[太讓人震驚了,這個泥人的那個飛腿好帥呀,太迷人了吧,那雙腿。]
[我他媽震驚了,這還是那個痴痴呆呆的泥人嗎。]
[看得出來,這是給惹毛了,但是完全看不出來,這個泥人這麼厲害。]
[我的天哪,一下飛出去好幾米,這是怎麼才能做到的呀?]
[她也太酷了,姐姐快來踢我,我站在原地讓你踢。]
[快將樓上的叉出去,姐姐是我的。]
[錯了錯了,姐姐是大家的,應該大家共享。]
[天哪,震驚到我的水杯都打翻在了地上。]
張其林目光掃向顧旭,別看她並沒有理會這些人,但該聽的她都聽到了。
就是這個人指使飛出去的那個臭男人碰她。
看著不順眼,想打,但沒有理由。
顧旭咽了咽口水,看向張其林,卻不想,正好對視上了張其林眼睛裡的寒芒。
臥槽,這個人不會還想打我吧?
顧旭向後磨蹭的腳步快了幾分,不過幾步就退到了七萍網身邊。
到達七萍網的身邊,被嚇到的顧旭心裡總算有了一些安全感,雖然七萍網已經被這個人打敗了,連一招都過不上。
但是沒關係,七萍網可以當肉盾,只要能幫他擋住這個泥人,給他擋攻擊就行,完全不用打得過。
看著在坑裡的七萍網,心裡有點兒底兒的顧旭壯起膽子,可聲音里的抖擻出賣了他。
「你你你別高興的太早,你只是贏了一招,你那是出其不意,耍賴,有本事你來呀,你來打我呀。」仗著有七萍網在身邊,顧旭指著張其林胡咧咧。
張其林聽到讓她打人的消息,先是一茫然,後是心裡一樂。
居然還有主動要求被打的,好習慣啊,正好她缺少理由動手呢。
不過懶得動手。
顧旭看著張其林亮起來的眼睛,渾身一哆嗦。
我去,不會吧,我就那麼一說,他不會當真了吧?
「你你打他吧,你打了他,你就不能打我了。」顧旭很耍賴的指向,被踢飛之後還躺在地上,他的第一狗腿子七萍網。
但顧旭是誰呀,那是典型的耍賴王,最會禍引東流。
本就沒要去打人的張其林,都一懵。
他好慫啊。
這麼慫,為什麼要參加這種危險的遊戲。
顧泗溪不屑的上下打量著,雙腿都在打顫的顧旭。
「少來,她才懶得打你呢。」
「她連搭理你,都不想搭理,更何況還打你,說到底還不是你嘴賤,故意找茬,要不然人家可不稀的搭理你。」
「張其林連我都不搭理,何況你,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笑死我了,他不愧有天下第一大傻蛋之稱。]
[這干出來的狗事兒,真是一樣比一樣狗。]
[可不嘛,人家剛因為他被打,他倒好。]
[好一招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顧旭聽見顧泗溪的話,立刻意識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這個泥人和這位大小姐並不認識。
所以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讓萍萍去看那個蹲在地上的泥人。
在心裡過了一遍,想明白的顧旭,瞬間就支楞了起來。
剛剛還一副落水狗的樣子,現在就變成了開屏孔雀。
「好啊,感情是你在耍我,你是不是知道他會打人,所以故意讓我產生興趣。」
「顧泗溪,虧我們還是一家了,你居然連和外人一起耍老子。」
「你還讓這個臭泥人打萍萍。」
張其林表面沒什麼變化,可她的心裡滿是委屈。
我不是臭泥人,我才不臭呢,我也不是泥人。
我是香香的。
他說話好髒啊。
顧泗溪最看不得顧旭這小子開屏。
「我呸,我才懶得算計你呢,什麼臭泥人會不會說話呀,把嘴巴給放乾淨點。」
「人家有名字,叫張其林。」顧泗溪高抬自己的下巴,驕傲的道。
「要我說被打,他就是活該,該。」
「不打不長記性,讓你天天聊著聊著這個,勾的勾的那個的,惹到鐵板了吧,活該。」顧泗溪想起之前出門,因為顧旭被議論的事情就來氣。
「要我說打的輕了。」
張其林默默的聽著顧泗溪的話,在聽到打輕的那句話時。
心想,打的不輕了,他是普通人,再重一些,骨頭該斷了。
在這裡骨頭要是斷了的話,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