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到家中,以為好久不見,兩人要先訴說一陣思念的,可屋門剛推開,季綿綿就感受到了丈夫那迫不及待的浴念。
吻鋪天蓋地襲來,舌頭都恨不得被吸到他的口中,「唔,老,唔」
景政深呼吸急促,抱緊懷中的女孩兒,看到她時,就克制不住了。
臥室床上,
季綿綿背後剛貼到大床,身上的大山順勢壓下。
冰與火的纏綿,已然拉開;
一場志在必得的盛宴,無人打擾。
……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
季綿綿雖然忘記了新婚什麼滋味,但這一次,她真的感受到了什麼是兩重天。
雲間,谷埃;
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放大,感受著愛人的溫度,
季綿綿到最後,精力又耗幹了。
景政深摟著季綿綿的小身板,在她身上遲遲不下去,嘴巴親的粉紅,他還忍不住親季綿綿的額頭,鬢間,「想我了嗎?」景政深低啞的聲音問。
季綿綿渾身香汗,呼吸微促,「本來是想的。」
經歷這一場歡愉,不管什麼思念都沒榨乾了,已經沒勁兒去想。
景政深笑起來,抬手溫柔的幫季綿綿拂去鬢角的濕發,「不想我的廚藝嗎?」
季綿綿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光亮,「老公~」
景政深起身,他先去洗澡,順便給妻子放好水。
等季綿綿進去洗澡時,景政深已經去廚房掌勺了。
等季綿綿洗澡結束,晚飯已備好。
簡單的一碗番茄雞蛋面,季綿綿拿著小碗接著麵條,大口的乾飯,湯汁都喝完了。
吃飽喝足,終於可以細嚼慢咽的吐槽了,「某人以前暗戀我的時候,那純情著嘞,想方設法的就為了見我一面,心機用盡的就為了和我擦肩而過。
現在擺明戀了,那是一點都不克制。」季綿綿瞅了丈夫的胸膛一眼,「也不害怕把自己精氣放干。」
景政深聽著妻子吐槽,嘴角盈盈笑意,「以前無證只能用距離克制衝動,現在抵抗不了誘惑。」
「我沒誘惑你~」季小綿綿立馬反對。
景爺抬手,拿著妻子又吃完的小碗,端起來給她盛飯,「你的出現就是誘惑。」
季綿綿撅著小嘴,「老公,你雖然年紀大了,但你說的情話咋有一股大叔味的油膩呢?」
景總:「……」
一句話,他莫名被小妻子中傷三次,年紀大、大叔、油膩感。
景政深放下筷子,靠著餐廳椅子,食指輕抵唇邊,若有所思的問了句,「我是不是看著很顯老,跟你站一起,很不配啊?」
「嗯?」嘴巴正對著一根麵條吸入的季綿綿歪頭疑惑。
「對了老公,章靜曼失蹤了,你知道嗎?」
景政深漫不經心的回答了句,「聽說了。」
接著起身,給妻子倒了杯熱茶遞給她,「老公,我不要喝熱的,我要喝涼的。咱大冰箱裡下邊我凍得有蜜桃冰檸茶,你給我拿出來。」
景政深制止了,「太晚了,喝點熱的暖腸胃。」
「不要~」拒絕的也很乾脆。
景政深又哄,指著外邊說,「你看外邊的風,現在都冬天了,喝點熱的養生。」
「老公~我還年輕,你怎麼就開始養生了?」季小綿綿質問完,忽然想起什麼,小嘴那快的,張嘴就說:「是不是你的精力真被放幹了,你得喝熱的養生呀?」
不等景政深回答,季小綿綿就下定斷了。「老公你看吧,我就說夫妻生活不能太頻繁,一夜不能好幾次,一次不能太久,你就是不聽我的,看,你現在不行了吧~你得靠喝熱的養生了。」
景爺咬牙,看著他的心尖寶貝小媳婦,深呼吸,虧得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為了停止這個該死的話題,景爺隨口問了句,「喝什麼,我給你拿。」
很快,景政深就懊悔了這一問。
「剛說了嘛,咋還不到三十歲,耳朵又不好使了。」季小綿綿吐槽。
景爺拒絕小妻子嫌棄自己老,又隨口說了句,「忘了。」
下一秒,季小綿綿小嘴又吐槽了一句,「那咋腦子也不好使了~」快愁死她了。
景爺放棄和妻子證明了,他得冷靜,他得控制話題,不能讓小圓豆子把他帶騙。
直接打開冰箱,拿出了蜜桃冰檸茶遞給了她。
擰開瓶蓋,季綿綿喝了一杯,透心涼真舒爽,戶外寒風嘯嘯,室內暖爐常燒,美食下腹冰飲在手,「謝謝老公~我太幸福了,太滿足了。」
她是幸福滿足了,為感謝丈夫,「老公,我明天陪你去醫院找咱媽給你安排個耳鼻喉還有腦子的檢查吧?」
景爺:「……」
季綿綿又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冰飲,爽歪歪的說:「我這個老婆真好,真貼心,真賢惠,還會照顧老公。」
景爺沒說話,在收拾餐桌碗筷。
季綿綿又陷入臭美中,「老公,你太有眼光了,你怎麼就看出來我的內核非常適合做老婆的。」
景爺把碗筷放入了洗碗機中。
季小綿綿沉浸在自我良好的感覺中,「又好看又好養,情商又高家境又好,性格出眾脾氣還好,體貼又溫柔,唉,我真是太優秀了。」夸完自己又順帶了一句,「老公,你說你眼光多尖銳呀,我那么小你就看出來我是什麼人了,提前就迷戀上我了。誇誇你。」
半天,景政深沒說話。
季小綿綿起身,抱著冰飲茶追去了廚房,跑到丈夫身邊歪頭,「你為啥不說話?」
景爺良久,醞釀了個「嗯」和一個點頭。
「我誇你半天了,你為什麼也不誇誇我?」
景爺:「……」她,剛才是夸自己半天了嗎?
季小綿綿說的很有道理,「我誇你老婆好,難道不是誇你嗎?你一點都不知道誇誇往來。」
好一個禮尚往來被改編成了誇誇往來。
「難道我夸錯了?」季綿綿眯眼,眼神警告。
要不說已婚男人的求生欲是無師自通的呢,就連國際景爺也不為過,立馬打住,「沒有!你誇的很對,說出了我的心裡話,這麼多年,也只有你能說出我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