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站在那裡聽了許久,季綿綿抿著小嘴:媽媽知不知道她現在迫切的想去廁所呀~
後來莫教授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攙扶著季綿綿去了門口。莫教授厲聲質問章靜曼,「知道她名字後,你準備做什麼?」
季綿綿此刻還在憋著。
她小臉都快憋紅了,小手扯扯婆婆的手,湊婆婆身邊小聲說了句話。
莫教授帶著怒意說道:「章靜曼,若我們這個小組研究室融不下你,你可以申請調換,我立馬同意。」
言罷,她扶著都想飛走的兒媳婦,趕緊去衛生間方向。
幾分鐘後,
季綿綿終於得到了解放,「媽,以後中午我再也不喝西瓜汁了,老是讓我去廁所。」
莫教授:「那吃西瓜嗎?」
季綿綿可愛回答:「吃呀,西瓜汁和西瓜又不衝突~」
莫教授嘴角淡笑,片刻想到學生的糟心事,笑容緩緩從臉上消失,扶著兒媳回辦公室,「綿綿,你要是媽媽的學生多好。」天天看著也是開心的。
季綿綿:「那不行,我理工科都沒考過60分,來了媽媽的手下,走後門我也畢業不了呀。」
說完,季綿綿又說:「不過我畢業論文可以選媽媽的課題嘿嘿~」
莫教授:「但是媽媽出的題,你那不及格的理工科可做不了啊。」
季綿綿:「……我不怕,反正我天天守著我出題老師,我何愁不會。」
送季綿綿回去,這次她又睡不著了。
躺在沙發上,看著婆婆處,季綿綿鼓著小嘴,拿著手機和唐甜聊。
十分鐘後,「媽,我朋友來接我了,我出門啦。」
坐在唐甜車裡,「綿子,我就問你,我是你什麼?」
「你是我的甜狗啊。」
唐甜:「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嗎?」
都說好了自己中午去美容院做美容,下午第一節課結束她再過來接人,剛完成一個項目,自己就被喊過來了。
季綿綿:「誒呀,我請你吃蛋糕。」
「一個不夠。」
季綿綿:「五個。」
唐甜吼了聲,「你胖死我吧。」
開車出校門的路上,「說好了五個啊,甜品店我挑。」
季綿綿嘻嘻哈哈的又抱住了唐甜,「甜兒啊,沒你我可怎麼辦啊。」
「你一瘸子突然發什麼神經。」
唐甜駕車,路上,「你怎麼沒去找你婆婆?」
「我媽被章靜曼搞得心情不好,我留在那裡怕她還要顧慮我的感受,自己一個人靜不下來,我就出來了。今晚我沒晚自習,我陪你去美容院做美容。」
「你說的啊。」
季綿綿快速點頭。
車上,「甜兒,我不喜歡章靜曼。」
「廢話,誰會喜歡自己的情敵。」
季綿綿:「可我不喜歡景政深呀,章靜曼怎麼會是我的情敵。」
唐甜撇嘴,「你看我信不信,整晚身邊躺那麼大一帥哥,還是國際景爺,對你這個重度到無可救藥的顏控來說,你會沒有一點反應?景爺又那麼有本事,你會沒有一點崇拜?偏偏景爺長得帥,有本事,還會做飯,你這個吃貨,你能毫不心動?」
季綿綿:「……」最討厭的就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知道自己所有的性格。
「那我以前是討厭她,現在是不喜歡她。」
唐甜:「我聽了一個廢話。」
「不是~就是她以前總想勾搭景政深,我確實討厭她,我覺得她三觀有問題。但是今天我聽她說了一些話後,我覺得她是先人品就有問題,三觀才是歪的。」
甜品店到了,
唐甜熄火,「下車吧瘸子,今天非讓你高消一把。」
章靜曼在小組研究室氣焰小了,她也把前兩次記錄的實驗數據一把甩在了聶蕾蕾的桌子上,那份數據直接打在了聶蕾蕾的手背,她也不敢說疼,只當沒事發生,拿過去趕緊統計。
下午六點前,都去吃飯了,聶蕾蕾還在小組研究室坐著,統計完後,她就跑去找了莫教授,「莫老師,這是實驗數據。」
莫教授看了看,數據做的確實很好,有條理,也為以後的實驗數據做了鋪墊,只要把相應數值填入就會省心很多。
「做得很好,你導師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國,這段時間先跟著我做實驗。研究經費一樣會發給你。」
聶蕾蕾仿佛被天上的餡兒餅砸中,不敢相信,「謝謝莫老師。」
「沒關係,早點去吃飯吧。我和你導師聯繫一下,確定你暫時跟著我。」
聶蕾蕾開心的走出去。
迎面見到了陰視她的章靜曼,她立馬低著頭,躲著章靜曼從一側走開。
章靜曼走到莫教授的辦公室門口,深呼吸,她抬手敲門,「莫老師,我是靜曼。」
如果莫教授不是嫁的好,嫁給了景家掌舵人,生了個有出息的兒子,章靜曼怎會把她放在眼裡?
靠她的學識嗎?
笑話,她從來不覺得她的學識高深,所有的尊敬只是因為她是景政深的母親。
「進來。」
……
「綿子,照你這麼說,這章靜曼平時在小組研究室就挺不好惹啊。」
季綿綿:「對嗎,我現在就琢磨,今晚到底要不要告訴景政深,章靜曼惹了媽不愉快的事。」她好糾結。
季綿綿下午上課結束,真的一瘸一拐的陪著唐甜來做美容了,人家在美膚中,自己旁邊發芽中。
「說啥啊,你說了萬一景爺中間調和,你婆婆和她關係又和好了,人家更加黏你老公了。」
季綿綿抱著自己的拐苦悶,「可是不說,我覺得我不磊落。」
「我看你平時對我都沒這麼磊落,咋遇到景爺,你就非要你磊落呢?要那麼完美幹嘛,先利己再說。」
季綿綿憂愁,到底告不告訴景政深啊。
「你說我告訴了,會不會嫌的我特別聖母,我老公的追求者和我婆婆產生了矛盾,完了我還告訴我老公,讓他去中間調和?最後我老公和他的追求者也就是我的情敵感情如膠似漆,我一個合法的成了局外人?」
唐甜閉著眼睛點頭,「對,非常聖母,巴黎聖母院沒你都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