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教出招

2024-08-07 00:28:41 作者: 花驚鵲
  夜晚,

  季綿綿洗漱過後躺在被窩,捉摸著怎麼快速把自己的錢提到帳,景政深在門口被母親拉住,「白天都罵綿綿的事,你為什麼不管?」

  景爺沒耐心對母親解釋,回到房間,聽到小土豆正在和銀行打電話,諮詢相關事宜,「對,我現在回國了,錢在國外的帳戶,我怎麼才能提出來?」

  那邊說的不知道是什麼,問一個季綿綿不知道,再問一下,她搖頭,總之這個電話打的她一頭霧水。「什麼呀這是。」

  景政深洗過澡躺在她枕邊,季綿綿都沒說開口問他一下。

  九點了,

  季綿綿還在琢磨這件事,景政深伸手,拿走她手機關屏,「明天讓子安給你轉生活費,睡覺。」

  季綿綿側著小臉,「我不要你的錢~我卡里老多錢了,欠你的我會還給你的。」

  她爬起身,爬到景政深的身邊,伸手去奪她手機。

  景政深故意手伸的老長,季綿綿費勁的再去爬,去拿。

  當她整個人壓在景政深身上,男人感受到她身上軟乎乎肉鼓鼓的小肥肉時,景政深都沒管住自己,他不知不覺的長臂從背後摟住了季綿綿的腰,把她圈起來,鎖在自己的胸膛,懷中。

  季綿綿感受到腰部的溫熱,她低頭,一下子撞入男人的眼眸中,四目相對。不知為何,此刻她腦海想起了唐甜白天告訴她的話,景政深其實是……

  「你把手機還給我。」季綿綿收起自己的小胳膊,雙臂蜷握抵在景政深的胸膛。

  景政深咽了下口水,「睡覺,明天再查。」

  季綿綿清晰的感受到腰上男人的胳膊朝下移,到了她胯骨處停下,季綿綿嚇得渾身緊繃著,「哦。」

  她要轉身,奈何腰還被摟著。

  景政深鬆開,季綿綿直接打滾似的躺在了旁邊。

  寂靜的臥室,景政深深呼吸的聲音她都聽的清楚。

  季綿綿心怦怦亂跳,她眼珠子跟電燈泡似的在眼眶裡轉來轉去,那雙眼眸此刻寫滿了『睡不著』。

  她眼眸一眨一眨,景政深側臉看了眼她,第一次感受到一個人睫毛濃密卷翹竟然是在昏黃的臥室,她眨眼的時候,睫毛忽閃忽閃自己都能看到睫毛的影子。

  「章靜曼今天欺負你什麼了?」

  季綿綿身子動了一下,「她沒欺負成功,但是我欺負回去了,這算她欺負我嗎?」

  「算。」

  季綿綿身子動的幅度大了,她側著身子望著景政深,「她罵甜兒是狗,還說我別以為我嫁入景家就可以高枕無憂,說我不是東西,配不上你。還說我是麻雀,別以為我嫁給你就變成了鳳凰,哦,她還說讓我家破產。」

  這次,淡定的景爺都轉身,望著小綿綿的臉頰,這是章靜曼說的無腦話?

  季綿綿點頭,許是枕頭壓著,把她一側的小臉壓得鼓鼓的,霎時可愛。晚上,她說話的調調也柔柔綿綿的,像個小棉花糖柔軟。

  景政深問:「打她沒有?」

  季綿綿又點頭,「打了,她罵完我和甜兒,故意吸引四周人的視線看過去,她又裝無辜,還換了個口吻,我們……我氣不過,所以就打她了,我扯她頭髮了。」


  夜色,景政深說話也溫柔了,季綿綿貪卷,「就你,還單足鼎立,被她推一下就倒了,還去拽她頭髮。」

  季綿綿怕景政深找甜兒麻煩,替她頂了這件事。

  「你要為她出氣嗎?」季綿綿盯著最可愛的臉,說了最氣人的話。

  景政深:「我自己老婆受氣,我還沒出氣,給她出什麼氣。」

  「啊?」季綿綿眨眼。

  「唐甜抓的人頭髮,你做了什麼?」

  季綿綿噘嘴,「我抓的。」

  景政深直接伸手捏季綿綿的臉頰肉,「嘴裡再沒實話,以後也別吃我做的,」

  季綿綿皺起小眉頭,她抓了下臉上男人的大手,「好嘛,就甜兒保護我抓了她頭髮,我沒動手。」

  「下次直接朝她臉扇。」

  「啊??」季綿綿不可思議自己的耳朵,她的手還抓著景政深剛掐自己的手。

  景政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咬,反正小瘸子你也跑不快。能朝著臉打就對著臉出手,打不了就扯她頭髮。有耳環就扯她耳朵,沒耳環就對著眼出擊……」

  景政深每說一次,季綿綿精神來一度,越說越來勁兒,最後她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記住了嗎?」

  季綿綿興奮的點頭,「記住了,我記得可全乎啦~」

  「那你複述一遍。」

  季綿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咬。打臉,扯頭髮,揪耳垂,戳眼睛,還有,還有,」

  「力量懸殊的人,抱起他一條腿,當他站不穩,放倒他!」

  季綿綿的小腦袋跟搗蒜臼一樣開心點頭,「那然後呢?」

  景政深盯著她那雙忽閃透亮的眼眸,「然後,給你老公打電話!」

  季綿綿抿著小嘴,被景政深一句話,說的她小心臟又撲通撲通的。

  「給你打電話,你又能做什麼。」

  「不打個電話,你怎麼知道我不能做什麼。」

  季綿綿總感覺,這男人是想說今天自己沒給他打電話說章靜曼的事兒呢?

  「下次會打電話嗎?」

  季綿綿隱隱試探,「那要是章靜曼呢?」她現在都不確定景政深到底和章靜曼什麼關係了。

  「女人的事交給女人處理,我能處理她爸。」

  季綿綿:「……你還是不捨得~」

  景政深想起季舟橫對他說的勸告,「小肥肉這個孩子呢,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從來沒有中間的界定。有些話,你不承認就是否認,你不否認就是承認,只有簡單直白的說出口,讓她直接感受到,有這個安全感,她就會很堅定的相信你。

  她最討厭的就是霧中尋燈,最後她一定會放棄尋找,也放棄這片迷霧。」

  景政深看著微微賭氣的小綿綿,緩緩開口,「章靜曼僅是咱媽的學生,我和她一共見不超過十次。我的聯繫方式不知道誰給她的,我從未和她互留過。

  從未一起吃過飯,從未有過任何關係,從未私下接觸。比陌生人熟一點的是知道她的名字。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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