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走了一段路,去到車旁,「你自己走吧,我在這裡等一會兒她。」
「政深,我有個私事想問你,關於,」
「私事就不必問了,沒有開口的必要。」景政深直接堵回了她的話。
章靜曼倔強的再次開口,「你為什麼娶她?」
景政深:「和你有關係嗎?」
「我想要一個答案。」
景政深:「從來都沒有問題,何來答案。」
章靜曼被景政深說的眼紅委屈,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兔子,她抿著嘴唇,淚水在眼眶遲遲不落下,好一幅美人忍淚卷,偏偏,景政深不耐煩,他拿出手機給季綿綿撥過去。
「幹啥?」季綿綿沒好氣。
「在哪兒?」景政深問。
得到位置,「我去接你。」
「喲,和你的靜曼妹妹幽會結束啦?想起你這個老婆……餵?喂!」
季綿綿謝過身邊的學長引路,「學妹,我是學生會的大二幹事梁澤,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加入學生會,去了找我。」
「謝謝。」
季綿綿道謝後,站在路邊等。
不一會兒,景政深的車停在她身邊,季綿綿拉開副駕駛的門,她跳了進去,「景政深,你有沒有素質,你掛我好幾次電話了。」
景政深:「還有哪些手續沒有辦?」
「他們還讓領校服,說新生開學典禮要穿。」
景政深:「人太多,咱媽幫你領了。還有什麼?」
「不知道。」
景爺:「……」
車停在路邊,景政深看了看發給季綿綿的導語卡,他開車帶人去教學樓老師處見面了。
她是中途轉來的,身份特殊,因此流程麻煩。
一切都辦理好,已經快一點了。
季綿綿早上滿心思都是衣服,這會兒肚子餓了,也餓了。
車裡的礦泉水她喝著沒味兒,總盯著學校的飲料鋪看,但景政深不等她因此她不能買。
「給媽打個電話問問她有空嗎,出去吃個飯。」
莫教授剛巧忙完工程學院的新生事情,就接到了兒媳的電話,「喂,綿綿呀,怎麼了?」
「媽媽,你忙完了嗎?景政深要帶咱倆去吃飯。」
季綿綿喊得話,莫教授心裡都是甜絲絲的。
「那你和政深過來接媽,一會兒媽媽再喊個老朋友,是你們新聞學院的院長,一起吃個飯。」
電話是免提,景政深也聽到了。
他點了下頭,季綿綿:「謝謝媽媽,我們這就去接你,你準備一下吧。」
到了莫教授的工作樓,她下車,又給一個朋友聯繫,「老徐,你下樓吧,政深一會兒就到樓下了。」
季綿綿和母親坐在了後排,不一會兒,見到了一個個子不高但是面相慈和的叔叔坐在了景政深的副坐。
「徐叔,好久不見。」景政深打了個招呼。
徐院長說道:「你是挺久沒見叔的,叔叔可經常在報紙上看到你呢。」
徐院長也回頭看了眼後排的小姑娘,「這是……」
莫教授:「我姑娘,政深妻子,今年是你手下的小學生了。」
「啊?」
到了餐廳,景政深提前聯繫過,到了直接就帶去了指定的包間。
徐院長沒想到,景政深結婚了!還是眼前的小姑娘,看著也挺小的。
「綿綿,你和徐叔說說,為什麼想從事新聞專業?」
季綿綿:「徐叔叔,這是我秘密,我不想告訴你們。。」
徐院長和莫教授都笑起來,「妹子啊,你這兒媳婦可一點冠冕堂皇的話都不說啊。」
下午還有事,因此中午都未飲酒。
莫教授不想讓兒媳身份曝光,徐院長也知曉其意,不然今日也不會只私下喊自己過來吃飯。
景政深時間到點,本要去公司開會,結果他途中出門打了個電話,又回餐廳了。
季綿綿在旁邊,小手戳了戳景政深的胳膊,沒說話。
景政深看著胳膊身邊的小爪子,沒搭理她,繼續由著她戳著自己玩。
兩點半將人送回學校,季家打了不少電話了,「媽,徐叔,我送綿綿回季家,你們下午忙吧。」
「政深,那你晚上記得把綿綿接回家,你爺爺奶奶也都等著呢。」
在季家剛下車,季老爺子歡天喜地的抱著小孫女,招呼孫女婿進門。
景政深後備箱幸好有新酒,他途中又買了些禮品帶著登門了。
「誒呀你說你倆,回自己家還帶禮物,多見外了,下次再帶禮物進門,爺爺就把你們趕走了啊。」季老說道。
拉著孫女孫女婿還想聊一會兒,「爺爺,我陪聊可以,景政深得趕緊去公司了。我今天都耽誤他好多事了。」
「啊,那孩子趕緊去吧,一家人想什麼時候聊都能聊。」
景政深時間確實急迫,於是起身,「爺爺,晚上來接綿綿再陪您說話。」
季綿綿送景政深出門,看著他再家裡掉頭,季綿綿站在主駕駛車旁,咬著小嘴,似乎有話想說。
景政深打開車窗,遲遲不走,看著擰巴的少女,「有話就說,不說我走了。」
「今天謝謝你~」說完,季綿綿撒著小手,蹦躂著跑回客廳了。
景政深通過倒車鏡,看了眼蹦跳的女孩子,他嘴角噙著笑意,發車離開。
晚餐是在季家吃的,景政深在老丈人家了兩個多小時,時候不早了,他帶著季綿綿回了自己家。
家裡還有人等著這丫頭呢。
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季老偷偷對妻子說,「咋樣老伴兒,我就說咱掙了。你說啊,用小綿綿換回來一個政深這樣的孫女婿,多划算啊。」
季老夫人趕緊禁音,「噓,你小聲點,綿綿要是半道回來聽到你說的話,咱清閒日子別過了。」
「沒事,我這壞話是綿綿背後說的,小孫女不知道,嘿嘿。」
到了景家,
又是一番關切詢問。
莫教授將兒媳的校服拿了回去,襯衣是她新買的。
下午,在學院門口的服飾店內,莫教授走了進去,「莫院長,你來買衣服啊?」
莫教授:「給家裡孩子買個,小姑娘配校服買個襯衣。」
季綿綿六點在季家吃了一頓,十點多又在景家吃了一碗。
回到臥室,她才意識到,完了,又要和景政深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