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時,女孩兒渾身香汗,她難受的點頭,從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記,住,了」
當事後清晨,季綿綿清醒了,她裹著被子問了句,「那,萬一呢?」
「什麼萬一?」景政深站在床側,已經穿上那身純黑的商務服西裝了。
本來他那張臉長得就有幾分清冷,面容凜冽穿上一身純黑的西裝,他的氣質更絕,那張禁慾的臉,只有經歷過的季小綿綿可知道可一點都不節制。
季綿綿以前覺得自己喜歡清冷的少年,童年時期救她的少年可謂讓人忘不掉。後來季綿綿喜歡軍人,那一身迷彩服一穿就能給她安全感。再後來她喜歡商者,一身剪裁得體的人西服,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身姿,站在那裡,一支筆一個電話便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她怎麼會不迷戀。後來季綿綿發現,她每個年齡段喜歡的人中,剛好和景政深的每一個經歷撞上。
女孩子豈會不崇拜需抬頭仰望的男人,又豈會不心動那個仰望的男人彎腰眾人中偏偏寵愛自己。
「萬一以後有人排名在我之前呢?」
景爺附身單手捧著季綿綿的小肉臉承諾了句,「沒有萬一,你是唯一。」
季綿綿眸子笑意深深,她嬌俏的說了句,「我不信~」
說罷,拽著被子鑽被窩了。
「我下樓做飯,半個小時後來喊你。」
於是季綿綿在被窩又懶了半個小時,每每想起景政深,臉上的笑意更深。「嫁給老男人也還可以嘛,最起碼懂事兒會疼人~」就是晚上別太『疼人』就更好了。
周末,季綿綿不能出去玩要在家補課。「景政深!我和甜兒約好了要去做美甲。」
景爺:「好好的指甲,你非要做假指甲,疼不疼?」
季綿綿:「疼?你該不會是以為把我指甲蓋卸了,貼的假指甲吧?」
景爺:「……」難道不是嗎?
季綿綿鬱悶的躺在床上,果然,嫁給老男人是有代溝的。
在她的普及下,「美甲,是在我指甲上塗得一層。」
景爺:「塗那麼厚,指甲都不透氣。」
季綿綿更加和老男人無法聊天了,拿起手機回復好友,「甜兒,出不去了,被管了。」
「飄搖姐回來了?」季家只有這號人物能管得住季三小姐。
現在多了一個,「不是,我老公。」
景爺對這三個字甚是滿意。
下午輔導功課時,景爺抓著那隻小肉爪子看了看,「這個多好看,去做的那些都不如你的好看。」
季綿綿生氣抽回自己手,「這章複習結束了,下一章是什麼?」
給他生悶氣,景政深察覺到了,「考過試,我陪你去做美甲。」
「真的?」季綿綿小臉驚喜。
景爺點頭。
季綿綿開心雀躍,「你給我掏錢~」
景政深失笑,他求之不得。
周末多麼好的機會,景政深怎麼捨得放她出門。整天整夜的在一起,甚至季綿綿睡午覺時,也沒逃過一場『劫難』。
一直到周三晚自習考試那天,試捲髮下來,季綿綿立馬湊過去找身邊學霸,「董俊逸,一會兒讓我抄抄啊。」
第一排,老師眼皮子底下的學霸董:「……」
景政深拿著試卷,看了前後兩頁,「兩節課時間,寫完可以提前交卷。」
他對助理使了個眼色,計子安瞭然,去前邊宣布考試規定。
他則直接坐在了季綿綿的身邊,季綿綿看著旁邊空位兒,以前那是唐甜的。今天,「是好姐妹不是,我就問你咱是不是姐妹!」
季綿綿搖頭,「這輩子不當姐妹今天你也得過去陪我考試。」
唐甜和季綿綿昔日二十年好友,今時在校園雙向拉扯,「我靠,景爺的考試,你讓我陪你坐第一排,還讓我給你偷偷搜答案。你怎麼不把我頭炫了更直接一點呢。」
季綿綿:「炫你頭犯法,身為好姐妹,難道你就不能陪我一起去送人頭嗎?」
「聽聽你這叫什麼話,身為好姐妹,你竟然要我和你一起去送人頭?不處了,絕交!」
「你先當完我最後一天的姐妹再絕交。」季綿綿還拉著好基友,死不撒手。
唐甜對著季綿綿身後大喊一聲,「景爺。」
季綿綿才不會被她這點雕蟲小技嚇唬到,「甜兒,你咋竟用爛招式,這一招在電視劇里都不流行了。」
唐甜看著季綿綿身後,那一臉膽怯跟真的似的,「景爺,你老公,你回頭。」
季綿綿就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用景政深騙我回頭,你開溜。你必須進去當我場內援助。」
唐甜對著季綿綿背後道歉,「那個,景爺,你老婆在你課上想作弊那是她的想法,我可沒有干預啊。」
季綿綿:「甜兒,你的演技升境界了啊,演的這麼逼真,我都差點信了。但是,在本火眼金睛面前,你別給我演。」
「不是,你老公真在你後邊啊,祖宗,你回個頭啊!」她是親姐妹,她就算想坑害姐妹,也不是這節骨眼啊。
可惜,她姐妹還不信,「景政深就是個小嘍囉,你怕他幹啥,姐妹罩著你呢,別怕。」
小嘍囉此刻站在小媳婦背後,雙手插入口袋,耐人尋味的低眸俯視著小妻子。
「別了,你自身都難保了。」唐甜把真相告訴了她,她不信啊。
季綿綿還在口若懸河的說自己一會兒作弊的手法,「甜兒,你聽到了嗎?」
聽是聽到了,「綿子,我求你看一眼你背後,就一眼。」
季綿綿拉著唐甜要回教室,剛一轉身,咚的一下,面前是一件熟悉的黑色襯衣,就在她的寸寸距離。
她瞪圓眼眸,抬頭,和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對視,他眼中噙著笑意,「我老婆作弊的手法,很高超啊。」
一秒、兩秒、三秒……
「啊啊啊!!!」
接著景太太就被景爺提溜著高領毛衣,抓走了,「還把手機藏在長筒鞋裡。」景政深看了眼,怪不得她今天非要穿這件高領毛衣原來是配這件長筒鞋。
他還說呢,早預防著,沒在她脖子種小草莓,為什麼非要穿高領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