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半年來多虧了對方的幫助,她才能這麼快適應工作,同事為人直率不諂媚,臨走了徐靜雲也樂意做順水人情,以後她在鋼鐵廠每個月能多拿五塊錢而且工作還輕鬆一些。🔥🍮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
正月還沒過完,柳宗鎮就忙碌個不聽,有時回家吃完飯就被人喊走,晚上睡覺時林千雪都能夠感受到他眉宇之間的疲倦。
「工作重要身體也重要,你別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可千萬不能禿了頭。
林千雪想到不少男人到了中年就發福,立即摸了摸柳宗鎮的腹部,很好,沒有啤酒肚,腹肌結實。
柳宗鎮,「」
原本疲憊的有些倦意,如今毫無睡意,眼眸烏黑沉沉看向身側的愛人。
摸都摸了,林千雪掌心下意識移動,數一數。
六塊腹肌還是八塊腹肌?
下一秒雙手被鉗住,反扣向枕頭。
林千雪看著近在咫尺,逐漸放大的俊臉,砰砰砰心跳加速了起來。
柳宗鎮手臂一伸,直接拉滅了臥室的燈。
「爸爸爸爸,媽媽媽媽,遲遲要和爸爸媽媽睡睡。」遲遲抱著小枕頭,站在門口啪啪啪拍門。
「你爸爸媽媽已經睡覺覺了,奶奶帶你去睡覺覺。」
柳母牽著遲遲要帶走,遲遲搖頭,「要和爸爸媽媽睡覺覺。」
「你毛衣都脫了,要著涼的嘞。」柳母彎腰去抱,將小傢伙端走,遲遲掙扎著抗議。
啪啪啪拍門聲,外加稚嫩的呼喊再次響起。
好一會兒,臥室門才從裡面打開。
柳宗鎮的頭髮有一絲凌亂,氣息浮動,「娘,你去睡吧,遲遲我來帶。」
遲遲嘟嘟嘟
跑進房間,小枕頭一放,自己快速往床上爬,鑽進媽媽香香的被被裡,小胖手抱住媽媽,不斷往懷裡鑽。
小腦袋蹭了蹭,「遲遲要和媽媽睡。」
林千雪摸了摸遲遲的小手小腳不涼,這才放心的掖了掖被子,「都已經是大寶寶了還和媽媽睡?羞羞臉啦。」
「遲遲是小寶寶,媽媽的小寶寶。」小傢伙搖了搖毛茸茸的小腦袋,下一秒小胖手伸出被子,左手右手一個人玩起了壓爆竹--菜刀、母雞、螞蟻的遊戲。
柳宗鎮捏了捏眉心,看著多出來的搗蛋鬼。
「快睡覺覺,爸爸要關燈了。」
話雖如此,柳宗鎮卻半躺看著遲遲自娛自樂。
玩膩了押爆竹,遲遲又自己說起了話。
「爸爸愛媽媽,媽媽愛爸爸,爸爸媽媽愛遲遲。🐍♠ ❻➈Ⓢ𝐇υא.ⓒOм 🍓👺」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1字像鉛筆,2字像小鴨,3字像耳朵」
陪小傢伙玩了一小會兒,遲遲眼睛緩慢的一眨一眨,慢慢合攏睡著了過去。捏著小拳頭咂了下嘴,睡夢中仿佛在吃什麼好吃的。
「小傢伙睡著了。」
林千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遲遲萬萬沒想到,爸爸搞偷襲,又將她抱了回去。
「後天就要回省城了。」柳宗鎮長臂攬著林千雪,有些不舍。
林千雪只覺得這個春節過的委實快,感覺
被偷走了一樣眨眼就結束了。
剩下的時光越短暫越彌足珍貴,仿佛末日狂歡。
第二日清晨,柳宗鎮起床,看著身上的印記,想起昨日如何留下的,頗為愉悅。
遲遲小腦袋一百個小問號,昨天和媽媽睡覺,為什麼會在自己小床床上?哼哼唧唧找奶奶。
不過須臾,聞著香香好吃的,遲遲就轉移了注意力。
「你又不讀書,起這麼早來幹什麼?幫奶奶幹活不?」柳母讓宗鎮看著鍋里的粥別糊了,她趕緊將孫女抱回房間穿衣服免得凍著了。
「要爸爸穿。」
「行行行,讓你爸爸穿,小祖宗一樣要求真多。」
奶爸柳宗鎮動作慢了點,卻有條不紊。
林千雪醒來,腰酸背痛,看著遲遲甩著一高一低的小辮子,要給她重新紮一下小傢伙還不肯。
年前打春脫棉襖,年後打春三月寒。今年立春晚,如今都三月份了還涼颼颼的,尤其是冷風一刮,寒進骨頭裡去了,圍上圍巾恨不得縮起腦袋。
林千雪原打算將遲遲送去託管所,如今這倒春寒的,唯恐小傢伙著了涼,上學的事情推遲到下半年。
平日裡林千雪會教她,退休了的姜老和喬繼祖可會教遲遲,不僅能文還能武,遲遲健壯的小身板,要有一半歸功於倆人。
有時放假沈軍山帶遲遲去隊裡,小小年紀感受氣氛,正正經經訓練了一回。
林千雪的金店也逐漸步入正軌,雖然忙碌卻有條不紊。
陸啟四處回收金銀珠寶,走街串巷消息靈通,林千雪讓他打聽
一下誰家要賣房子,她這邊打算辦點固定資產。
拿地越早越便宜,將來金店發展成珠寶集團,從原材料採購、設計、生產、市場推廣到銷售,一切規模化後得有寫字樓、諸多分店和黃金工廠,這些都需要地皮、房子做基礎,不然大量租賃遲早給房東幹活。
關於辦廠廠址的選擇,林千雪這邊傾向於接手其它的廠子,這樣做可以大大節約成本。過幾年會有廠子經營不善、帳面不清、效益不好虧空倒閉,等等就能夠簡陋。
林千雪寫了一份詳細的珠寶集團長期發展的計劃書。
忙碌中,林千雪夫妻收到了一份喜帖。
「周澤那小伙子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林千雪記得去年開春登記的,柳宗鎮還提了一嘴。
「今年擺喜酒。」
請客擺宴講究三天為請、兩天為叫、一天為提。
周澤提前一個月將喜帖郵寄過來,柳宗鎮這邊也好提前空出時間。
「五一在京市辦喜酒,廠子裡放假倒也空得出時間來,到時我領你去京市轉轉。」
林千雪是沒意見。
「婆婆也難得出門,這兩年帶遲遲辛苦,趁著這機會也帶婆婆去京市玩玩,爬爬長城,觀賞故宮,天安門看升旗,我們一家人一起去。」
「娘和岳母自然也一道去。」
打房門口經過的柳母心裡頭流淌了蜜糖一樣甜,你說說這樣的兒媳婦哪能不喜歡?
跟著兒媳婦混不挑刺不多嘴,有好處就會想到你。
柳母晃了晃耳朵上的金耳環,她缺的不是錢是這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