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李皓跟著李義一起進到針線鋪了。【Google搜索】李義去和商家去買東西談價格了。李皓便繞著這店鋪轉了起來,看著這針線鋪就跟後世雜貨鋪一樣。除了針、線、頂針這些縫紉工具外,還捎帶著賣銅鏡、梳子還有紡紗機和織好的布匹也賣。
但看著看著李皓就心痛了,因為什麼呢。因為他發現有很多東西,其實是能來掙錢的。比如玻璃,比如珍妮紡紗機,這些都是能暴利的呀,但這些他不會。玻璃還好,他至少知道使用石英砂、純鹼,高溫燒成的,雖然不知道具體比例情況,但以後有人了總還能來試一試。但珍妮紡紗機的話,那真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只能是失之交臂了。
就這樣抱著沒撿到就是丟了的態度,苦著個臉等著李義買完東西出來,倒是把李義看楞到了。還以為有人欺負李皓呢,著急的問是怎麼回事。
李皓能說什麼呢?總不能說是穿越技能沒帶夠吧。只好說沒事,然後拉著李義趕忙出來,遠離那些痛苦。
出來後,剛往前走了沒幾步,就聞到一股美食的香味,抬頭往前望去,就看到前面有一家大大的酒樓,上面寫著食為天三個大字。
這時,李義看到李皓停了下來,一直望著食為天,便問道:「你是餓了嗎,我們去買點吃的吧。這家酒樓太貴了,我們吃不起的。」
李皓聽了,就更加想趕緊掙錢了,要不然這吃飯的都不自由。這時看到酒樓後面有拉著潲水走驢車,李皓心裡一動,想起前世看過用地溝油做肥皂的新聞,當時好奇,他還特意去查了製作方法,頓時一個激動就往潲水車走過去了。
畢竟依他現在的錢,好的油是買不起的,即使找衛氏和李建要的話,說用這東西能賺大錢,想想也知道他們不會信的,更有可能是會被打上一頓。這時正好看著這個潲水桶,要是能把這裡面的地溝油提出來那可真是一本萬利呀。
不過這行為倒是把李義看的一愣一愣的,還沒等李義反應過來。李皓就已經跑到潲水車旁,跳上去直接打開潲水桶蓋子,頓時一股腐爛的臭味席捲而來,李義看了一眼,趕忙把蓋子蓋上,跳了下去。
就著一番操作,拉著潲水車的食為天夥計都沒反應過來呢,就見一個人反覆來回跳了個上下,真真的給驚了一下。
然後看清楚後直接呵斥:」你是哪家小孩,怎麼這麼無理。」然後看到李義站在李皓身後,便對李義說道:「你還不好好看著這孩子,到處橫衝直撞,也不好好管教管教。」
李義見了只好趕忙不住的道歉。倒是李皓待那陷入了呆滯,這一是因為被撲鼻臭氣給熏的,二來是那潲水看著就清湯寡水的,都看不見油花,自然練不成地溝油,而且即使能練成,他也不想練了,實在太臭了。
緩了一會,李皓裝作呆萌說道:「叔叔,不好意思,我就想看看這麼大酒樓都是吃什麼的,不過看著這酒樓也不怎麼好呀,都沒有葷腥,連油都看不到。」
食為天夥計聽後說道:「你知道什麼,樓里一天這一天山珍海味無數,要說這油,光一中午就需要用兩缸子,估計你家一年都用不了。」
李皓聽了,心裡一喜裝著好奇問道:「那那麼多油,你們怎麼處理呀。」
」那自然是要倒了了,這油炸的時間長了再用就容易有問題的。」話說完,夥計反應過來,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到一邊去,我還要幹活呢。」
這時李皓從口袋裡數出四文錢,直接遞給了夥計,說道:「我這不是真沒看過這麼些油嗎,好奇想看下,您幫幫忙,到時我在外面,您給我看看,我幫您去倒掉。」
夥計這時一臉狐疑,說道:「那油炸完後真不能用了,不僅是油變得黝黑無比,而且在給人吃就真會出問題的,到時我可負不了責。」
李皓聽後,趕忙解釋道:「我真只是想看看漲漲見識,而且也沒人傻到自己害自己呀。」
夥計想想也對,接過了錢。便說道:「好,這邊油的話,都是等到午膳忙完後處理,你大概到申時三刻過來這邊等我就好。」說完便拉著潲水車走了。
這邊李義看著李皓一臉疑惑,問道:「你要那油幹嘛,不是都說了不能用了嗎,你浪費這錢等回去看你母親怎麼收拾你吧。」
李皓聽完,滿不在乎說道:「不會的,等我把東西弄好,我母親還得誇我呢。」說完,拉著一臉不信的李義便往外走,說道:「咱們趕緊去買包子吧,然後還得買個能裝油的東西呢。」
李義跟著走,但心底是真的無奈呀,感覺這就是個敗家子呀,不由為李建兄弟感到擔憂呀。
等到下午,他們這邊到了食為天后門,用買的油簍把油裝上後,就起身往城門集合的地方了。
另一邊,李建這邊分開後,先是到城中打聽清潭書院在哪,知道在城南十里坡後,便剛忙趕了過去。
到得書院傍,只見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的之中,許是聖賢詩書的,殿閣也沾染了清幽風雅的韻致。
朱色大門洞開,迴廊輾轉曲折,以聖禮殿為中心,組成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龐大建築群。
書院共有殿宇書堂八十餘間,其中包括御書閣、明倫堂、宗儒詞、先賢祠、忠節祠等。
聖禮殿是用於學生拜謁孔子的殿堂,門上方兩塊匾額寫有「學達性天」、「萬世師表」的字樣。
李建沒見過如此恢弘大氣的庭院,被震撼了好一會,才趕忙往裡走去,這時書院還沒開學,人又少,李建便只好一路找人來詢問,誰人能清楚新生入學之事,懵懵懂懂的就找到書院山長那了。
見到了人,李建趕忙拱禮問好。這時山長回禮讓李建起身,隨後便問道:「不知你是何人,今日來此有何事呀。」
李建回答:「我姓李,是江都縣下大樹村人,如今我兒七歲,也算能識字讀書,所以想讓他到書院進學明理,便來打擾老先生想詢問下您,如何才能進學。」
山長聽完這話,倒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大樹村,那裡原先是不是有一位衛潁,衛秀才呀。」
李建聽後,疑惑說道:「那正是我岳父大人,幾年前已然病逝了。老先生也認識」。
山長點了點頭,說道:「衛潁,原先便在我門下求學的,只可惜他英年早逝呀。」山長傷懷了會,便開口說道:「若是要入學,還是要通過考試才行,他如今百家姓、千字文可會背了。」
李建這時說道:「這個我到不知,我不會寫字,家裡都是我夫人來教他讀書寫字的。不過前些日子,他倒是能被論語了,背的還挺好的。」
山長聽完,倒是驚奇:「是嘛,這樣吧。書院這邊還有十日方才開課,你到時提前兩日帶著孩子過來,當面考校一下,若沒問題,便可收入學堂。」
李建聽完,便馬上回道:「好的,到時我準時帶著孩子過來。」
然後便告辭離開書院,也往城門邊匯合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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