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始走後,李皓對李建、衛氏說道:「如今看來,你們不如就搬到城裡來住的,後續只要把住配方,其他事情便讓程家去做便好,也不用如此勞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而且安家人的脾氣終究是不能太放心,在村里難免不便,倒不如城裡放心。」
李建和衛氏商量下,也是打算如此,衛氏便說道:「既是如此,那我和父親便來挑選房子,另外那些下人總不好在帶過來,還的給他們安排條路才行。」
李皓說道:「是呀,如今畢竟不知他們是否可靠,帶過來也是徒添煩惱。不過既然肥皂作坊要開起來了,那就讓他們那麼都進去作坊做事,交給程家安排便是,想來程家主也不至於苛待他們。這邊再重新買些便是,主要還是要用的放心。」
而後,李建和衛氏便留在城裡開始忙活買房與搬遷的事了。李皓與顏景則繼續恢復到苦讀時刻,當然主要還是顏景,畢竟如今已是要到八月份了,離鄉試不足十日。
後面秦夫子開始對顏景進行單人輔導,李皓與晏敬文便安排自己讀書。
晏敬文是刻苦的性子,無論何時都是晨昏定省,從不短缺。
至於李皓則是乘著有空,陪衛氏趕緊把房子定了下來,最後看了幾家後選了一個離書院不遠的三進宅子,很是寬敞別致,院中還附庸風雅的中了些梅花。原先是一位鹽商的宅子,因為急著出手,花了九百兩銀子便買了下來。而後衛氏又去重新採買了六個下人,一個管事的嬤嬤,三個負責灑掃的男女僕役,一個車夫。另外還給李皓找了個書童,名字叫符登,和李皓差不多年紀。就是看起來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誰照顧誰。
這邊忙著事,本來李皓還想看看安家會不會有什麼動作,結果不管是李家搬家,肥皂作坊開張,安家都沒動靜,倒是讓李皓奇怪了會。
當然李皓不知道的是,在他和秦夫子說完話的當天,秦夫子便去到了揚州知州那,讓知州大人去信給到了安家大房的那位洪州知州。結果大房去信把這邊嚴厲斥責了,自然不敢去鬧什麼事。
時間流逝到了鄉試那天,大師兄那位兄長因為也是今年參加鄉試,不過他在宋州應天府科考,所以大師兄父母便去那邊,這裡便是李皓與晏敬文二人來送顏復進考場。
等他們人到時,只見貢院外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參加科考的士子,送考的親友、丫鬟、僕役排的滿滿當當,隔著老遠馬車就不能走了。
三人只好下馬,提著吃食、褥子慢慢的往前走,等快走到貢院門口,就更擁擠了,李皓與晏敬文也沒辦法,便只能護著顏復去到院門柵欄處領取號牌然後排隊等候。
等看到顏復進入考場,兩人便回了書院,而後到第三天便來接顏復回家。
鄉試要考三場,每場的第三天出來,次日又進去,所以李皓與晏敬文連送了三次,不過兩人倒是還好,但顏復是被折騰的累了,直接便回去好好休息。不過這倒是給李皓提了醒,每次科舉考試要在裡面待得時間可都不短,往日也有聽聞有士子在號房內暈倒,等結束後被抬出來的事。為以防萬一,看來鍛鍊身體的事要提上日程了,而且誰還沒個武俠夢,說不定自己穿過來還是天賦異稟呢。
等過了兩日,顏復算是緩過神來,便跑來書院拜訪夫子。李皓見了問道:「師兄如今緊不緊張呀,再過幾日可就要放榜了。」
顏復說道:「都已考完了,如今便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呀,有什麼可著急的。」
晏敬文也說道:「師兄才華斐然,想來通過這次鄉試,必無問題,確實不需著急。」
李皓聽完說道:「二師兄太正經了,我自是相信大師兄的,開個玩笑嘛。到時開榜了,我們還是一起去看,到時現場為大師兄祝賀。」
到的放榜日,為了不向原先擁擠,李皓特意提早把兩人叫上,在貢院旁邊的酒樓坐定,然後便讓成棟去守著。等沒一會,便見成棟一臉高興的衝過來,眾人便知這是考上了。
果然,成棟到後便說道:「恭喜公子,您排在第十二名,一舉中第,明年登科,蟾宮折桂。「李皓聽了笑道:「成棟這話聽得吉利,你得賞呀。」
顏復笑道:「那是自然,你家少爺加你月例,回去給你。」
隨後李皓和晏敬文也齊聲恭賀,然後三人便去向夫子報喜。
報完喜後,顏復高興的便把兩人拉走,吃酒去了。吃酒時,李皓問道:「大師兄,準備什麼時候進京呀。」
顏復說道:「具體日期未定,不出意外大概會在十月底吧,到時約著幾位士子一起上京。」
晏敬文聽了後說道:「時間弄得寬裕些也好,而且正好也能參加下中秋詩會,這事不好錯過呀。」
李皓聽了對這中秋詩會到是真的好奇起來了,一直聽著眾人說,感覺不像普通詩會,反而像是一場文壇盛會了。
李皓便打算問道:「這詩會是有什麼不同嗎,看著你這樣子感覺不一般呀。」
原以為會是顏復說話,沒想這次反倒是晏敬文更加激動,說道:「詩會還是詩會,但主持的人不一樣,這可是永叔先生親自主持的。」
李皓疑問道:「永叔先生,好像是現任揚州知州吧,他有什麼特別嗎。」
晏敬文說道:「永叔先生,文人清流又開創一代文風,還曾與希文先生主持慶曆新政,勵志革新,為國理政,當為我輩楷模。前些日子又作出醉翁亭記,記體獨僻,通篇寫情寫景,純用襯筆,而直追出『太守之樂』,其樂句為結穴。當日政清人和,與民同樂景象,流溢於筆墨之外。你怎能不知呀。」
李皓聽完,一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永叔先生是歐陽修呀。」
晏敬文說道:「對呀,永叔先生複姓歐陽,單名一個修字,字永叔,你不知道嗎。」
李皓說道:「孤陋寡聞,孤陋寡聞,我的錯,那這詩會我能去參加嗎。」李皓心想,這是我穿越古代見得第一個名人了,當年醉翁亭記可是要全文背誦的。
晏敬文說道:「咱們老師當年與永叔先生相識,詩會肯定會去,咱們到時跟著老師一起去。」
然後三人齊聲說好,結果快到臨近詩會的時候,顏復便接到了其父派人送來的一封書信。原來這次鄉試顏復兄長也已通過,這次來信便是讓顏復趕去汴京與他們會合,說是給他們兄弟二人在汴京請了位老學究上課,同時也是和請夫子解釋緣由。因為時間催的很緊,顏復便只好跟秦夫子辭行離開。
於是到得詩會那天,便只有晏敬文與李皓跟著秦夫子去平山堂參加。要說平山堂可被稱作:棟宇高開古寺間,盡收佳處入雕欄。山浮海上青螺遠,天轉江南碧玉寬。雨檻幽花滋淺小,風卮清酒漲微瀾。遊人若論登臨美,須作淮東第一觀。
不過李皓與晏敬文兩人倒是無暇觀景,晏敬文是要見偶像的緊張,李皓則是要見名人的激動,倒是把秦夫子看的稀奇。只因兩人都是冷靜客觀之人,如此狀態可不多見。
倒得山頂,請夫子自去和朋友交際,李皓與晏敬文便在山上閒逛,等待詩會開始,可沒逛一會,倒是又遇到了討厭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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