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也意識到自己是被親侄女給算計了,此時此刻也覺得面上掛不住,氣憤至極。【,無錯章節閱讀】
還被自個兒的孫女指著鼻子在外人面前這麼質問,常年身居高位又何時被人這樣指摘過?
皇后娘娘心裡窩著火,卻又不能讓旁人知道她這是被親侄女給算計了。
不然說出去讓她這個太后的面子往哪擱?
一旁的老嬤嬤聽見三公主這話,立馬就站出來想著幫太后娘娘辯解。
「三公主,您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太后娘娘身子不舒坦尋了太醫看診,泡藥浴到這個時辰才回來,什麼時候召了大皇子入宮?」
老嬤嬤站出來說話的時機太快,太后娘娘這伙子心中正是煩躁的時候,在老嬤嬤話音剛落下,立馬就呵斥。
「閉嘴!用不著你為哀家說話。」
這話聽在三公主和宋語彤的耳朵里,那就是太后再間接承認自己的確做了這樣的事情。
「太后娘娘,您總不能任由旁人誤會您,面子哪有親情重要,更何況您也知道那裡頭是個有野心的……」
老默默,這話說得苦口婆心,也刻意壓低了嗓音,只讓在場的人聽見。
「你要是再多嘴,就給我滾下去。」
太后娘娘,這是真的發怒了,老嬤嬤立刻閉上了嘴巴,什麼也不敢說了。
三公主和宋語彤兩人對視一眼,宋語彤臉上的表情依舊非常難看。
不一會兒,屋子裡的門打開了。
成涵衍穿戴整齊走了出來,神色很是緊張的湊到了宋語彤的跟前想要說話。
宋語彤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走,回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帶頭離開,在此處發生的事,宋語彤不想讓太多人知曉。
三公主也極有眼色吩咐在場的人,今夜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許透露出去,否則,便將所有人的腦袋都給砍了。
在此之後,上了馬車成涵衍拉住宋語彤的手,到嘴裡邊的話還沒說出口。
宋語彤幾乎是上來就去扒他身上的衣服,力氣有些殘暴,看得出是被氣的不輕。
成涵衍不知該如何安慰自家夫人,反倒是十分配合。
等到宋語彤把他身上的衣服都剝了乾淨,這才看清那健碩寬廣的胸膛上頭沒有一絲青紫,緊緻性感的八塊腹肌瞧著令人垂涎不止。
可也沒有任何發生過親密關係的痕跡。
見狀,宋語彤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頓時就放鬆了心情。
「夫人,我……」
「此事應當與太后沒有關係……」
宋語彤和成涵衍幾乎是同時開口,再看清成涵衍身上沒有任何發生過親密關係的痕跡後。
宋語彤幾乎是快速的冷靜了下來。
她可沒忘記在闖進那道門後,看見了那樣的場景,太后的眼底都是震驚以及憤怒。
就像是被人算計背叛了一般,再加上老嬤嬤的那一番話。
想來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要叫人看到黎婉容和她家夫君睡在一起。
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黎婉容的名聲算是沒了,只要傳出去,她家夫君也不得不娶黎婉容作為側妃進門。
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黎婉容。
「我,我堅決沒有碰她!我喝了一盞茶之後,人就昏了過去,在醒來的時候就是你們瞧見的那樣。是我該死,給了旁人算計的機會。」
成涵衍眉目陰沉,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宋語彤伸手抱了抱成涵衍。
「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某些人喪心病狂。前腳破壞了雲婷的婚宴,立馬就將手伸到了咱們的眼皮子底下。想來是你們近日查到的東西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宋語彤這伙腦子還能這麼清醒,倒不是因為真的不吃醋。
而是對赫連雲婷那一場婚宴上死了那麼多人,見了那麼多血的場景給狠狠的警醒住了。
這個時候,二皇子的目的怕是就像瓦解他們夫妻之間的信任。
如果她真的吃醋了,生氣了,那就是中計了。
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不知道,但一定會讓人悔不當初。
「可是我……我就不該……」
「沒有什麼該不該的,有人想害你,無論你怎麼躲都躲不過去?咱們不能讓他們的計謀得逞,他們敢把黎婉容送到你的床榻上,想必就是要讓你娶黎婉容進門。不如將計就計吧!」
成涵衍還在自責之中的時候,忽然聽見這樣一句話,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許多。
「你說什麼?你竟然要讓黎婉容進門!」
成涵衍的聲音突然拔高,語氣中帶著憤怒和受傷,就像是宋語彤活生生把他推給別的女人一般。
「此事你我還有的選擇嗎?這只是緩兵之計,也是關鍵之舉。事情鬧到現在,咱們早已和二皇子不死不休,今日之事,太后娘娘並未參與其中,卻被他們當做筏子。」
「這足以說明二皇子已經不再把太后放在眼中,連自家的親祖母都算計得下去。我們若是不做出些改變,怕是要被他一直拿捏的死死的。」
成涵衍知道自家夫人這話說的沒錯,可他確實不願意接受。
況且此事並非這一個解決辦法。
「我說過我成涵衍這輩子絕對不會納妾,也堅決不會娶除你之外之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自會有別的法子來解決這件事情,讓黎婉容進門此事堅決不可能。」
成涵衍說的十分篤定,態度也十分堅決。
宋語彤也知道他這個時候在氣什麼,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主動把自己塞進了成涵衍的懷裡坐著。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他們不惜利用太后用此計謀,你說他們會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的機會?哪怕最壞的結果就是要讓黎婉容進門,你當如何?」
成涵衍在宋語彤乖乖的貼進自己的懷裡的時候,心中的暴戾氣瞬間消散了許多。
「自打來了京城之後,我已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答應了你永不納妾,若是連此都做不到,我枉為你的夫君。」
成涵衍閉上了眼睛,這話說的無比的沉重。
「可每一次我委屈之時你都在,會為我討回公道,便已經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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