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過你說不定到了我的國家,就不想回來了。」
火漓月無奈的攤了攤手,他們國家比這裡好玩多了,什麼東西都有。
「是嗎?你們那裡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顧清只覺得這位小姑娘很可愛,和以前的落兒有些相似。
「我在這裡跟你說也說不清楚的,你去看了就知道,以後你說不定就不想回來了。」
火漓月蹲在狹窄的船艙里,看著外面的雨景,有些想念自己的父皇,他出來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父皇有沒有想她。
顧清輕笑一聲,不過在他眼裡,蒼穹頂就是最好的,誰都沒有辦法和他比較。
在海上漂泊了快一天了,等到第2天夜幕降臨,終於到達了火國。
萬家燈火通明,整條街道上都是點點星光,如同白晝。
這就是……火國。
火漓月從船上跳了下來,看著遠方熟悉的景象,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顧哥哥,到了,這就是皇城,從這裡往前面走半天的路程,就到皇宮了,到時候我把你引薦給我父皇。」
「小娃娃,這就是你的家呀,可真漂亮。」
「老伯,你趕了一天的船,也累了吧,要不和我們一起上來吧。」
「不用了,我還得趕船呢,你們去吧。」
那位老伯笑著沖他們擺了擺手,身影逐漸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走吧,先去找個休息的地方,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再回去。」
顧清拉著火漓月,走在繁華熱鬧的街上。
「這位公子給你的小妹妹買個燈籠,現在小姑娘最喜歡的就是燈籠。」
火漓月看到花枝招展的漂亮燈籠,都走不動路了。
「你想要這個東西嗎?」
顧清左右看了看上下看了看,就是一個普通的蓮花燈,上面放了一個蠟燭。
火漓月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她就喜歡這種類型的燈籠,父皇以前也會給她買。
「那好吧,那就給你買一個。」
「你挑一挑,想要哪一個。」
可能這種年紀的小姑娘,都喜歡這種漂亮的花燈吧。
火漓月挑來挑去,最後挑了一個粉色的。
「這位小姑娘的眼光真是太好了,我們這個是賣的最好的,一共是30文錢。」
顧清付了錢,把燈籠遞給小姑娘。
火漓月接過來,一雙暗紅色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喜悅。
「謝謝哥哥。」
甜甜的聲音叫的顧清心裡一顫……
……
火漓月不自覺的轉過頭,當時自己怎麼那麼傻那麼天真,竟然叫他哥哥……
現在想想,真想說不認識以前的自己。
「火妹妹以前關係和顧清挺好的呀,還叫他哥哥。」
「夜流蘇,你少胡說八道,我只是想感謝他把我送回來。」
在場也沒有幾個人,所有的人都去青雲山找顧清的女兒了。
還好他們都看不到,不然自己這張臉往哪裡放?
……
「走吧,再帶你去吃些好吃的,在船上啃了幾個干餅,也沒有什麼好吃的給你吃。」
火漓月被顧清牽著手,另一隻手拿著燈籠。
「悅來客棧。」
顧清在客棧門口停了下來,這是最近最乾淨的客棧。
「走吧,進去吃個飯,再睡一覺,明天我就把你送到皇宮。」
「好。」
火漓月現在對顧清最信任,已經拿他當自己的親哥哥。
「這位公子,您要吃點什麼。」
店小二看到顧清穿的十分整潔,笑得一臉討好。
「把你們這裡的招牌菜都拿上來吧。」
「好嘞。」
「快看,來了個漂亮公子,長得真是帥。」
「嗯,不過看起來有些柔柔弱弱的。」
「文文弱弱的書生,不是更好下手嗎?」
不遠處的桌子前坐著一群女人,把目光都移動到了顧清的身上。
「姐妹們你們去不去,你們要是不去,我就先去了。」
顧清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正在給火漓月碗裡夾著飯。
「吃吧,你好,今天沒有吃了,這次多吃一點。」
火漓月扒著碗裡的飯,吃的很香,像是一個小倉鼠一樣。
「謝謝哥哥,哥哥也吃呀,這些東西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好。」
顧清簡單的吃了幾口,他其實也不是太餓。
「這位公子,奴家可以坐下來吃一點東西嗎,已經三天三夜水米未盡。」
顧清聽到聲音回過頭,一個長相十分妖媚的女人站在他身邊。
「當然可以,這麼多飯,我們也吃不完,姐姐你就坐在這裡吧。」
顧清還沒回答,火漓月已經把旁邊的女人拉了下來,就坐在自己身邊??
「姐姐你快吃吧,這些都能吃,而且味道很好,不夠的話我再去點。」
火漓月可熱情了,拉著人問東問西的,像是一個小話嘮,害得女人都沒有空和顧清說話。
「嗯,確實很好吃,這位小妹妹,快吃飯吧!」
真是吃著飯,都堵不住她那一張嘴!
女人又往顧清身上湊,身體差點沒貼在他的身上,顧情繼續往旁邊挪動。
「公子,不知奴家今天可能會否留下來?奴家沒地方可以去了,還望公子收留。」
「好,一會兒我讓他們多準備一個房間。」
顧清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多一個房間,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奴家晚上害怕,可否和公子一個房間?」
顧清:「!」
「這個……不可。」
「公子!」
女人已經快要貼在顧清的身上了。
「公子,……你就看看人家……」
顧清嚇得直往後縮。
「今天晚上人家就是想陪陪公子……」
那女人又死皮賴臉的湊了上來。
「那個……姑娘……我……不舉……」
顧清低咳幾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
「哈哈哈哈……顧清……也太損了,竟然為了擺脫這個女人說自己不舉……」
「對呀,還好我們留下來了,才能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
那女人臉色陰沉一片,看了一眼顧清,十分嫌棄的拂袖離開,又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哥哥,什麼是不舉……」
火漓月話音剛落,周圍頓時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