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知道後,勃然大怒。
「胡樓蘭竟然利用我的法力引誘捉鬼!」
「太可惡了!」
「我做出這麼神聖的美食,竟然是為了吸引鬼!」
「這是對飯店的侮辱,這是對美食的褻瀆!」
「原來我一直被蒙在鼓裡,胡樓蘭,你可真是好樣的!」
朱珠咬牙切齒,看著暈倒的胡樓蘭,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我代替他向你道歉。」
慕蝶衣誠懇一鞠躬,態度十分端正。
「哼!你還真幸福……有個時刻惦記著你的胡樓蘭。」
朱珠斜著看了慕蝶衣一眼,心中十分不爽。
一想到自己努力做菜,全都是為了復活這傢伙,朱珠就更不爽了。
「抱歉抱歉……」
慕蝶衣再次不好意思地笑著道歉。
「我們先走吧,你不是說可以把他們帶走嗎?道盟的人估計可能就要來了。」
張不染已經感知到,一公里內已經有道盟的人了。
「好。」
慕蝶衣單手一揮,就變出幾隻圓溜溜的漂浮著的河豚。
河豚的模樣十分滑稽,而且表面光滑無比,就像個氣球那樣。
把所有人都放在圓滾滾的河豚上,河豚鼓起身體,煽動著小的可憐的魚翅,像熱氣球一樣慢悠悠地升空……
……
蘇安蘭、韓小北、北淼淼三小隻正窩在沙發上開團。
「去打野呀,去打野!」
「王昭君上啊!」
「我沒藍了!」
忽然,陽台傳來異響,北淼淼敏銳地察覺到有人來了。
北淼淼立馬掛機,前往陽台查看。
「你怎麼不走正門?」
看見從陽台上下來的張不染,北淼淼皺眉道。
然後,慕蝶衣抱著胡樓蘭落地,以及身後的幾隻河豚慢悠悠地馱著暈倒的幾人降落在陽台。
整個陽台,瞬間顯得極為擁擠。
「你怎麼帶這麼多人來?」
北淼淼儼然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對於張不染帶這麼多陌生人來到十分不滿。
當北淼淼的目光落在慕蝶衣身上時,感受到她身上王級鬼的氣息,北淼淼立馬警惕。
「師傅!」
「師傅~~」
韓小北和蘇安蘭看見是張不染,也放下遊戲,興高采烈地跑了過來。
「師傅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
蘇安蘭和韓小北一前一後地沖了過來。
「別鬧,有正事。」
所有人都進入屋子,整個屋子瞬間顯得很臃腫。
給三小隻解釋了一遍前因後果後,張不染單獨把北淼淼叫到一旁。
「情況你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能不能煉製可以壓制詛咒的蠱?」
張不染問道。
北淼淼歪著腦袋思考一會兒之後,說道:
「我貌似在書上看到過有那麼一種可以壓制詛咒的蠱,不過我也沒煉過,可以嘗試一下。」
「那可以呀……」
「先別急。」
北淼淼打斷張不染說道:
「煉製那種蠱蟲,需要很多種名貴的中藥材,這就是一筆不菲的數額了。」
「而且煉製那種蠱蟲,需要一種特殊蠱胎,市面上也不一定買得到。」
「煉出一兩個倒是可以,但大量煉製不可能,本姑娘沒那個閒工夫。」
北淼淼傲嬌一哼。
她可不想成為給張不染打工的。
「這樣子啊……我把需要的材料給你找過來,你先練出一兩個試試效果。」
「求我!」
「啊?」
「我說,求本姑娘,本姑娘就答應給你煉蠱。」
北淼淼眼中閃起戲謔之光。
總算讓她抓到可以拿捏張不染的機會了。
哼!叫你平常總欺負我!
張不染都無語了。
「快點,你求我,我就幫你煉蠱!」
「唉……求你行了吧?」
張不染相當無奈。
北冥桀的妹妹能怎麼辦?只能慣著唄。
北淼淼十分得意,鼻子翹上了天。
「這還差不多!」
「等會兒我擬一份清單出來,你照著那上面的東西去買就行,至於蠱胎……我自己搞定就行了,就當是給你的房租了!」
北淼淼哼著小曲走開了。
「額……這是哪?」
這時,溫楚柔醒了過來,茫然地看著四周。
腿上傳來陣陣劇痛,溫楚柔不由得面露痛苦。
「我的手……」
溫楚柔手上的傷雖然被張不染簡單治療了一下,但還沒有完全好。
「這是我家。」
張不染蹲下,然後用治癒術開始治療溫楚柔手上的傷。
感覺暖暖的,疼痛感也消失了……溫楚柔看著張不染,眼中滿是複雜。
「姐夫……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想多了,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才救的你而已,硬要說的話……我可能就是聖母吧。」
張不染冷漠說道。
主要還是救人一命,勝造七浮屠……
積陰德而已。
有實力拯救他人的,才叫聖母。
沒有實力,只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揮別人救人的,那叫聖母婊。
「姐夫,你人真好!」
「是沒有你,我之前可能就死翹翹了……」
「和我姐複合好不好?我感覺我離不開你,沒有了你,我吃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位囂張跋扈的溫小姐,此刻也終於是用出了最卑微的語氣懇求著。
「喂,你誰呀?怎麼亂叫人呢,我師傅才不是你姐夫呢!」
「對呀,師傅是我們的師傅!他和前妻已經離婚了!」
蘇安蘭和韓小北蹦了出來,炸毛似的。
聽見溫楚柔叫張不染姐夫的那一刻,兩小隻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師傅還結過婚?
蘇安蘭瞬間醋溜溜的。
韓小北雖然也早知道張不染結過婚,但對張不染的崇拜與喜歡已經達到了頂峰。
張不染在韓小北眼裡,就是有光環的。
張不染說過……他前妻一家子對他很不好。
所以,韓小北對溫楚柔也沒有好臉色。
「你們又是誰呀!」
溫楚柔皺眉看著兩小隻。
她們又是哪蹦出來的?
「我們可是張不染的乖徒弟!」
「我們早就和師傅同居了!」
「嗯嗯,同居了!」
蘇韓兩小隻語出驚人,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張不染一頭黑線……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