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封心鎖愛?

2024-08-13 01:11:58 作者: 黯奴
  第211章 封心鎖愛?

  石頭嘆氣,解釋道:「傳統汽車市場已經被瓜分的差不多,國內車企別說是趕超,就是趕上難度都非常大,根本沒實力搶占世界市場,所以只能另闢蹊徑。綠色能源和新能源概念已經提出了很多年,這興許是一個契機」

  畢竟是外行,她對石頭說的這些完全沒有概念。

  不過石頭對未來市場的前瞻倒是給了她巨大的啟發。

  長久畢竟是搞教育的機構,上次高層開會,有人提議將長久的教育內容由單一的外語教學拓展至全科教學,主要面向初高中生,將這一塊市場搶占過來。

  當時她覺得這個提議可以深入的討論,單一教學有好處也有弊端,但是現在想想,全科教學真的能給長久教育帶來新的發展嗎?那倒未必!

  兩千年就說要減負,雖然減了好幾年好像也沒減下來什麼,但是誰知道未來會怎麼樣呢?

  減負可不單單是減輕學生負擔,如果從上到下真有決心要減,那要動的可是相關政策這根大動脈,如此被撼動的可不單單是公立私立學校,教育相關全行業都會受到影響。

  未來漫漫不可知,光憑猜測當然不能妄下論斷,但也要未雨綢繆,萬一呢!

  怕自己想的不夠全面,她立馬給辛鵬打去電話說這個事兒。

  電話接通好幾分鐘都是她在說話,辛鵬那邊靜悄悄的一點聲音沒有。

  說完她才覺得不對,忙忙關切問道:「辛鵬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喘氣聲我都沒聽著,你不會死了吧?」

  「我可謝謝你!」辛鵬虛弱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她大大的鬆一口氣。

  沒死。

  沒死就行。

  「所以我剛才說的你都聽到了嗎?有什麼想法?」她問辛鵬。

  辛鵬哀嚎。

  「久姐,我的親姐誒,我都快死了你都不關心兩句就想著賺錢,你還是不是人?」

  「不是還沒死嗎!嚎的這麼大聲我猜你肯定沒事,就別跟我這兒賣慘了。」她一點不上當。

  辛鵬不嚎了,但也沒說正經事,而是唉聲嘆氣道:「這年過得啊,細碎。我不是嫌煩沒回家嗎,以為留在省城能過個消消停停的年,結果可倒好,更鬧騰。」

  「天天喝?」她問辛鵬。

  辛鵬嘖嘖兩聲:「不是天天喝,是天天喝大,我都要喝死了。」

  「跟李勝男喝了沒有?」她有點兒八卦的問道。

  雖然辛鵬說不回家是因為嫌家裡煩,但她總覺得這不是真話,真實的原因可能跟李勝男有關。

  辛鵬卻道:「沒有啊,我們還一面都沒見呢。」

  「什麼?你倆都沒一起吃個飯?」她很驚訝。

  辛鵬比她還驚訝:「為啥一定要一起吃飯?我倆都分了,都有各自的生活,不互相打擾才是好前任。久姐,不是我說你,有時間不如多跟石頭膩歪膩歪,別人的事少管。」

  常久:

  好傢夥,竟然被辛鵬嫌棄了。

  叫她一聲「久姐」,辛鵬弟弟的感情生活怎麼可能不管一管。

  「聽你這意思是已經從上一段感情里走出來了?那最近有沒有啥新情況?過年這幾天時間充裕,你也別整天醉生夢死的,多出去轉一轉,說不定緣分就從天而降了呢。」她好心建議道。


  辛鵬還真聽話,真的出去轉悠了,只是

  第二天接到宋明的電話,她一度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

  辛鵬,被從天而降的緣分砸的頭破血流,住院了。

  這是什麼點子!

  出去轉悠一圈,碰到樓上夫妻吵架往外扔東西,他正好被一燒水壺砸中,當時就昏過去了,血流了一地,賊嚇人。

  幸好一小區住戶出來遛狗碰上,及時打了急救電話將人送到醫院,辛鵬沒啥大事就是為了方便處理傷口頭髮被剃了

  「他沒啥大事怎麼不自己給我打電話讓你打呢?」她狐疑的問宋明。

  宋明無奈道:「他倒是想給你打,被砸中暈倒的時候手機摔壞了,要等出院了才能去買手機,受傷這事兒只能我幫他通知。你別擔心,他真沒事,按說今天就能出院,他說出院也是在家裡躺著還不如在醫院多待一天跟同病房的大爺嘮嘮嗑呢。」

  常久:

  行吧,傷者為大,他想咋地就咋地。

  年過去了,在外闖蕩的孩子也該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家繼續去奮鬥。

  走的前一天莫蘭就忙前忙後的給他們收拾東西,車裡能塞東西的地方都塞的滿滿當當,莫蘭甚至怕他們在外邊吃不到香噴噴的大米飯連米都給他們帶了兩大袋。

  「媽,真不用,都沒出省,家裡有的省城都有。」常文平想把大米卸下去。

  莫蘭白愣他一眼很不樂意道:「那能一樣嗎?買的有媽媽的味道嗎?」

  那肯定沒有啊!

  帶,都帶著!

  上車後大家乾的第一件事都是翻紅包。

  莫蘭和常春生忘給孩子壓歲錢了,要走的時候常文平隨口提了一嘴,莫蘭就給他們每個人包了個紅包,裡邊裝多少錢也不知道。

  好傢夥,還不一樣。

  常文平常文健和常文闖一人二百塊,石頭有五百,她的最多,裡頭有一千塊。

  「不是,這也太偏心了吧,比小九少也就算了,怎麼還比石頭少呢?」常文平不服氣。

  不服氣也沒用,他可不敢下車去跟莫蘭抱怨。

  事實上,她的壓歲錢可不止一千,石頭那五百也是她的。

  等他們回到省城的時候辛鵬已經出院,除了腦袋包紮的跟個戰場退下來的傷員似的其他跟往常一個樣。

  「哎呀媽啊,你們可算回來了,我都要無聊死了!」辛鵬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也沒說起來幫忙搬一搬東西的意思。

  她扒拉辛鵬兩下,騰出一點地方坐下,指著辛鵬的腦袋關切的問道:「沒事兒吧?會不會有後遺症?會不會影響工作?」

  辛鵬翻白眼。

  「你最關心的其實是我還能不能給你當牛做馬是吧?久姐,做人沒有你這樣的,過分了啊!」

  翻白眼誰不會,她也翻。

  「你自己愛瞎琢磨還怪我?我是真的關心你愛信不信。對了,送你去醫院的也住咱們這小區?你有沒有去給人家道個謝啊?」

  人情世故上的事兒,她總怕辛鵬做的不周到。

  辛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久姐,你說我現在這樣敲人家的門人家敢開門嗎?我是尋思等傷好了紗布摘了再去感謝人家呢。」


  「你以前在小區見過那個人嗎?」她又問道。

  辛鵬仔細回憶之後搖頭:「沒見過。」

  「這樣的話那個人可能不是常住咱們小區的,說不定只是春節來探親或者怎麼樣,你最好趕快上門給人家道謝,要不等人走了你這謝可就說不出去了。」她提醒辛鵬。

  提醒也沒辦法,辛鵬現在這樣確定有點兒嚇人。

  然後,辛鵬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讓她代他去道謝,順便送點謝禮什麼的。

  她自己肯定不去,辛鵬就給她求來一個幫手——常文平。

  兄妹倆拎著沉甸甸的禮盒出門,外頭冷風一吹,常文平忍不住抱怨道:「你也真是,又不是辛鵬對象也不是他家屬幹嘛替他去道謝?」

  「那你呢?」她反將常文平。

  常文平撇撇嘴:「咱們這些家庭幸福的吧,就是見不得辛鵬這種過年都有家不回的在外頭過的不好。算了,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好人常文平常久按著辛鵬給的樓棟門牌號順利找到幫忙的好人,門敲兩下就開了,開門的是一頭髮花白戴著老花的老太太。

  簡單跟老太太說明上門的原因,老太太賊熱情的讓他們進屋,然後還朝裡邊喊道:「寶寶,有人來找你,快出來招待客人。」

  寶寶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的個頭兒,骨架小看著有點單薄,長的特別有衝擊力,五官鋒銳乍看像個外國人,仔細再看看又是國人的長相,就很神奇。

  請他們坐下後,寶寶還略微有些靦腆的給他們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他大名叫覃稀,去年剛從南方的一所大學讀完研究生,現在在商大工作,是一名輔導員。

  他們祖孫二人去年底才搬過來,常久他們在小區里沒見過他們很正常。

  進門之前還擔心找不到話題怪尷尬,現在好了,聊大學城就行。

  商大就在大學城裡邊,覃稀在商大工作那對大學城的環境一定不陌生,常文平就主動跟人家說自己在大學城開店,覃稀順勢問他開的什麼店

  會尷尬?

  當然不會!

  常文平是什麼人,臉皮厚到刀都捅不穿,大大方方開的店肯定不會遮遮掩掩啊。

  這覃稀也是個挺有意思的人,聽說常文平是開這種店的後竟主動跟他要了聯繫方式,還笑著賊坦然的解釋道:「大學生尤其需要重視這方面的教育,好奇心重什麼都想嘗試有時候臉皮又薄不一定好意思去買,回頭我去你店裡多買一點開班會給他們發一發,萬一用的上呢。」

  兩人互換手機號碼之後,常文平還倍兒主動的跟覃稀提了自己的輝煌過去,說自己是速度滑冰的奧運冠軍還是世界紀錄保持者,收穫覃稀的驚嘆和誇讚,都從人家出來了還樂的合不上嘴呢。

  「常文平,你不對勁兒!以前你最煩別人跟你提滑冰,自己也從來不主動提,今天是怎麼回事?人家不關注體育沒認出你你還主動跟人家說,人家誇你你樂的尾巴都要翹天上去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

  「別瞎說!」常文平打斷她,收斂起笑輕聲道:「八字還沒一撇,再讓你給說黃了。」

  常久:

  好傢夥,好傢夥!

  她的好三哥還真瞧上人家覃稀了。


  經歷過上一段雞飛狗跳的戀情之後,她還以為她三哥封心鎖愛了呢,沒想到撬開她三哥的心門只需要一個覃稀。

  男人吶。

  這些破事她只吃瓜絕對不插手管,愛咋地咋地。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辛鵬破了個大防。

  「有沒有搞錯啊,就讓他幫我去送個謝禮他還一見鍾情春心大動了,我孤孤單單一個人這麼久想找一個情投意合的怎麼就這麼難啊。上天不公,上天不公,不公啊」

  辛鵬誇張的跪客廳的地毯上以頭搶地哭雞鳥嚎,聽的人賊心煩。

  「差不多得了啊。緣分不到你就是把這樓哭塌也還是孤單一人,別擱這兒浪費感情了。再說,同性的畢竟是少數,人家覃稀什麼情況還不一定呢,要是人家只喜歡女的我哥就是去變個性也未必有機會啊,你說是吧?」

  辛鵬立馬轉悲為喜。

  「有道理!那咱們一起看你三哥的笑話。」

  常久:

  活該他被李勝男甩,活該他單身,什麼人吶!

  轉天跟李勝男約飯提起辛鵬,李勝男也賊嫌棄的說道:「就辛鵬那張破嘴,不改一改早晚給他惹下大禍。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就是嘴賤,不了解的真能被他氣半死。」

  「他要是能改他就是不是辛鵬了。不過還好,他做正經事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平時嘴賤就嘴賤吧,反正被打住院了咱們也花得起醫療費。」

  李勝男被她這番話逗的哈哈笑,拍著她的大腿說道:「要不你倆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呢,嘴損都損一塊去了。」

  陳瑤挑眉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替我們時總不樂意聽了啊。什麼嘴損一塊去啊,乍一聽像是親了,你說這合適嗎?」

  在坐四人同時想像常久和辛鵬親嘴的畫面

  「嘔」當事人常久最先受不了,「你們不如殺了我!」

  連葵清清嗓子假正經道:「我以常久未來大嫂的身份說兩句哈,我」

  「你可滾犢子把。」陳瑤給連葵一杵子,翻著白眼說道:「等你真成小九嫂子再嘚瑟,現在趕緊眯著。」

  連葵立即回擊:「你們就是自己單身就見不得別人處對象甜甜蜜蜜。」

  陳瑤冷哼一聲,瀟灑的甩了甩劉海,賊硬氣道:「不就是個破男人麼,姐想要有的是,是姐眼光高都瞧不上。」

  這還真沒辦法反駁。

  連葵這對象處的很愉快,也想把愉快的心情傳遞給好姐妹,於是對陳瑤道:「你說說你有什麼要求,回頭我讓文喜哥幫忙尋摸尋摸,他身邊男的多,說不定就有合適你的呢。」

  本是好意,奈何太想當然。

  陳瑤依舊笑著,只說話的語氣明顯冷淡不少:「不適合的一定不處,適合的也未必一定要處,反正不管合適不合適都只是個男的而已。你呢,還是少操我的心,管好你自己吧。」

  連葵終於聽出不對勁,求主動的看向常久,希望她給打個圓場。

  常久:

  這叫什麼事?隨隨便便聊個男人都能聊出矛盾來,這男人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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