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面,金燦爛踮起腳尖,主動去擁抱張馳。
金燦爛柔軟的身體碰觸到他寬闊的後背。
張弛感覺一陣電流席捲而過,很是嫌棄的用力推開,「金燦爛!請你自重!」
「我是你的妻子,我抱你是天經地義的。」
對於張弛說的,金燦爛毫不在意。
她只想著,用自己的柔情挽回張弛。
「別碰我!我嫌髒!」
張馳喉嚨發出的聲線依舊冰冷。
張馳說的字字如錐,深深刺痛金燦爛驕傲的內心。
「原諒我好不好,為了你,我願意做所有事。」
金燦爛懇求的看著他,拉著張弛的衣服,不依不饒的不願鬆手。
她就不相信,自己滿腔的真心無法打動張馳。
因為,金燦爛始終相信,張馳是真心實意喜歡自己,這一點,肯定是從未改變過的!
「你不是願意為我做所有事嗎?那你同意離婚。」
轉身,張馳目光泛著某種冰寒的光芒,著實叫金燦爛無法喘息。
原諒的前提是離婚,張馳終究不肯願意跟自己和解!
「為何你一定要堅持,為什麼?」
憋住眼淚,金燦爛眼睛難受得通紅,她嗓子發啞,根本發不出聲音,只能很小聲的啜泣。
為什麼?
天底下誰都有資格質問自己為什麼,唯有金燦爛她,沒有半點資格!
好!
「既然你要答案,好,那我給你!」
「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永遠在你身邊!
我需要你時,你人在哪裡?
如今,我學會放手!」
可以說,張馳說開他這一年憋在心口的話。
每一次金燦爛跟常漢卿私會,張馳總是給自己編織一個謊言,金燦爛只是玩玩而已。
現在,張馳忍耐夠了!
「張馳……」
金燦爛哀喚一聲,這一次,她只能眼睜睜徒勞的看著張馳,狠狠關閉那扇房門。
「叮咚!金燦爛產生悲傷情緒,情緒值+500。」
背對著房門,張馳嘴角勾著一抹冷意,既然決定放手,那麼金燦爛對自己而言,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以後,張馳絕不會花費任何時間精力,在一個不重要的人身上。
「走,大茂,我們回去做飯吧。」
婁曉娥白了金燦爛一眼,哼哼道,「這麼好的男人不懂得珍惜,是國家高級幹部又怎樣,真不知好歹!」
婁曉娥催促許大茂回去。
許大茂驢臉堆滿了笑容,一同回了屋裡。
秦淮茹與賈張氏面面相覷,暗暗議論,「這張馳真不知天高地厚啊!這麼好的老婆竟敢提離婚!」
很快,她們也走了。
後院忽然變得極為安靜,只有金燦爛一個人孤零零得站在院堂。
所有人看完熱鬧早回各自屋,飯點了,家家戶戶準備做飯。
幾乎所有人都暗暗罵金燦爛,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裡屋的張馳把沒吃完的土豆絲熱一下,就著窩窩頭吃一點。
張馳想著到時候用情緒值,兌換一些好點的食材,讓自己吃得好些。
外頭金燦爛的心情無比失落,任憑她如何哀求,依舊得不到張馳的原諒。
眼看著天色越發暗淡下來,金燦爛從後院漸漸往中院走。
三大媽瞅著金燦爛失魂落魄的樣子,忙上去寬慰,「金大領導,別著急走,你留在原地等我一下。」
金燦爛很奇怪,怎麼三大媽突然這麼說。
正巧中院的何雨柱也正吃著飯,三大媽煞有介事去喊何雨柱。
「傻柱,張馳不要金燦爛,你快去追求人家,好歹也是領導幹部,我們四合院每年年底的文明選舉,就靠這個了。懂不?」
三大媽害怕何雨柱不聽勸,又嘰里呱啦說了一通。
「成,這事兒一成,我何雨柱就給您老一封大大的媒人紅包。」
聽三大媽一說,何雨柱這傻不拉幾的,果然顧不上塗抹剩下的紅花葯油,又瘸又拐跑到金燦爛跟前。
奇怪了?
這個何雨柱怎麼一瘸一拐道自己跟前,到底想要做什麼?
金燦爛忍不住問何雨柱,「柱子,你這是?」
金燦爛峨眉微微一皺。
「金大領導,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傷心做什麼?如果你不嫌棄我是一名廚子,你跟張馳離婚後,我們可以嘗試交往一下,以後我的工資的肯定上交給你。你說呢。」
何雨柱摸著腦殼兒,露出傻笑,希冀的等著金燦爛回答。
「我這人沒啥不良嗜好,不抽菸不喝酒,對院裡每個人都很熱心幫忙,絕對一等一的好人,金大領導你考慮一下?」
「滾!」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金燦爛氣不打一處來,什麼人吶這是。
現在回想起來,三大媽方才神神秘秘的樣子,叫自己留在原地,竟然是把自己介紹給何雨柱做老婆!
做夢去吧!
一想到這,金燦爛眸光里滿滿厭棄色!
何雨柱無端端被金燦爛爆吼,傻笑頓時凝固了,心中別提有多憋屈了。
「叮咚!何雨柱產生憋屈情緒,情緒值100+。」
就在對門洗衣服的秦淮茹,聽到這檔子破事,暗暗沖何雨柱使了個白眼兒。
人家三大媽隨便提了一嘴,這個傻了吧唧的傻柱還真屁顛屁顛迎上去。
秦淮茹心中對何雨柱滿滿嫌棄。
這個傻不拉幾的活該單身,真慣會被人當槍使。
從屋裡出來的賈張氏嘴裡對著何雨柱罵罵咧咧起來,「傻柱果然是傻不拉幾的!」
而後賈張氏嗆秦淮茹道,「你不是說要回娘家?」
「媽,我回去,這一大撂衣服,誰幫我洗。」
秦淮茹悶回一聲賈張氏,眼淚吧嗒吧嗒得出來。
賈張氏拿針線在頭上撥了兩下,看見秦淮如不得不聽自己話的乖巧樣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叮咚!賈張氏產生滿足情緒,情緒值100+」
賈張氏換洗的衣服最多,兒媳回去了誰給洗,不回去最好,反正自己打也打,罵也罵了。
趁著賈張氏回屋,何雨柱不知何時又出現在秦淮茹跟前,「秦姐晚一點,能到我房間,幫我塗抹一下藥油?有個部位我夠不著。」
「哼……」
秦淮茹拿水池的水灑向何雨柱,背過身子去,扭著屁股進了屋,重重關上門。
秦姐咋就生氣了?
此刻的何雨柱就跟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敢情他今天得罪了衰神,到處碰鼻子灰。
何雨柱覺得心中非常不快,灰溜溜回屋跟何雨水吃飯。
院子裡各家都點上煤油燈,人們都窩在家裡吃飯。
看著孤零零的金燦爛,三大媽拉住她,「金大領導,我也不是個好管閒事的,我是出於一片好心,你還年輕,這往後日子長著呢。」
「我只是見一下老朋友而已,我從沒做過對不起張馳的事情,他就是不肯原諒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淚流滿面的金燦爛咬咬紅唇,委屈個不行。
見金燦爛如此激動,三大媽料定她大概還想著跟張馳繼續,幽幽道,「這男人的心,還是很好把握的,這些日子,你冷靜冷靜,也給張馳一些時間,人心是肉長的,只要你對他好,想必張馳一定回心轉意,聽我的沒錯!」
「真的嗎?張馳會回心轉意?」
破涕為笑的金燦爛,她眸子愈發光亮起來。
「是的,我是過來了。相信我,相信我!」
三大媽輕輕拍著金燦爛的肩膀,寬慰她,「一定是這樣的!到飯點,到我家吃飯,吃飯啥都好說。」
「不了,我要單位一趟。還有事。」
金燦爛拿手挽了一下耳根後的頭髮。
正巧二大爺和二大媽回來,一聽這檔子事情,立刻有了心思。
二大爺可是個官迷,尋思著若是幫助到金燦爛,一定會讓自己「仕途」升遷順暢一些。
劉海中攔住金燦爛,伸手指著後院的方向,「金大領導,這件事一定是張弛的錯!你是我們院裡唯一一個高級領導幹部,你肯定是沒錯的!」
劉海中言語之中對張弛滿滿的鄙視,「張弛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鉗工學徒,有什麼資格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