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征前腳走,後腳他們幾個人開始吐槽了。
「得,一個電話把人叫走了,生日禮物也泡湯了。」青峰說。
「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涼太嘟囔說。
「就是呢,連小真仔都不讓跟著。」紫原也起了好奇心。
「管他呢,阿征回來了問問不就好了嗎。」青峰說。
「嗯嗯。哎?不過說起來阿哲,你生日是1月的嗎?比我們生日都大耶。」涼太問。
「涼太,你是傻瓜嗎?上次阿哲已經說過了他今年十五歲,比我們小一歲的。」呂少真提醒說。這時候涼太才想起來那天在澡堂秦哲好像是說過他十五歲。
「那說起來,我們幾個我生日最大了??」涼太指指自己。
「年齡上你的確最大,但智商上,你只到幼兒園的水平」
「餵~小真,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呢?(>_<)」
「阿征是幾月的?」秦哲問。
青峰和涼太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眾人轉臉看看呂少真。
呂少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12月20號,射手座」
「12月的啊~也就是比秦哲大幾個月。」青峰說。
「不是的,他跟秦哲同一年,比我們幾個都小一歲。」呂少真說。
「……不可能吧……我們幾個裡面居然阿征最小,而且比秦哲還小了差不多一年,如果阿征再晚幾天,他就比我們小兩歲了?▂?」青峰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秦哲聽到了也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論尉遲征的性格,說話做事,各個方面都好像比他們大好多一樣。
「他小時候就很聰明,現在很成熟,也是自然而然的了」呂少真說。
「嗯……說起來小真,你和小征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是嗎?」涼太問。
「嗯……應該算吧,小時候他來過我家。」
「……真好」秦哲說。
「喂,那阿征小時候是什麼樣的?也是現在這樣嗎?」青峰問。
「不是」少真居然和紫原異口同聲說道。
說完兩人都愣了,少真看看紫原,紫原看看少真,其他人則望著他倆。
「哎?小紫原,你也有發言權嗎?你小時候認識阿征?」涼太問。
「嗯……見過一次,不過他應該不記得了,我也是在他加入籃球隊後才慢慢想起來,我們兩個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紫原說。
秦哲聽了嘴嘟了嘟說:「那我也是」
「真的假的啊!?小青峰,你呢?你該不會以前也見過阿征吧!」涼太問。
「我沒有,不過開學那天在公交車上算不算。」青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當然不算」少真三人齊聲道。
「啊~還好還好,有人和我作伴,要不然我會有一種被排外的感覺」涼太說。
「你們怎麼都早就認識阿征?這種感覺很不爽耶。」青峰說。
「青峰,心裡不平衡那是你的問題,可以不用告訴我們。」呂少真說。
「哈?呂少真,別以為你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誰才是贏家還不知道呢?」青峰有些挑釁的說。
少真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那咱們拭目以待。」
「餵~你們兩個,說的好好的怎麼感覺要打起來似的。」
「哼!」兩人扭頭都不看對方。
紫原和秦哲都默不做聲。
「不過說起來,阿征以前是什麼樣的?快點說說看。」涼太一臉的期待。
「有點冷酷,也有點溫柔。」紫原撕開一包薯條開始吃。
「我覺得他一直很溫柔。」秦哲說。
「他以前很愛笑」呂少真說。
「嗯,是。」秦哲點點頭,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那個給他捧過來奶昔的尉遲征。
「小征現在也經常笑啊」涼太說。
「那不一樣」紫原說。
「嗯」呂少真和秦哲也點頭。
「阿征他的笑有時候很疏離」青峰突然有些安靜的說道。
「怎麼會呢?我沒覺得啊」涼太頂著一頭的金髮瞪著漂亮的桃花眼問。
「涼太,你腦袋裡只有一根弦自然感覺不到。」少真說,其實他也有些贊同青峰的話,他跟尉遲征很多年沒聯繫,他覺得一個人的小時候什麼性格,大了也應該差不多,但是尉遲征似乎跟小時候差別很大,小時候他很愛笑,很開朗,對人也很溫和有善,雖說現在的尉遲征看上去也是這種性格,到時候感覺卻不同,有點疏離,難以接近,給人有壓迫感,很強勢。
「我覺得還好啊,以前的他其實挺冰冷的啊,打架很厲害,下手又狠,不過小征大多數的時候都很溫柔啊~」紫原說的很漫不經心,可是其他幾個人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打架??」少真幾人齊聲道,一臉的震驚。雖說在學校同學之間免不了有摩擦鬥毆的時候,可是青峰涼太幾人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出打架鬥毆的尉遲征是什麼樣子的。
除了紫原本人外,其他人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腦袋裡有一瞬間就成了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