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6章 大結局(一)
1953年,年底。
南鑼鼓巷95號院,隨著陣陣鞭炮齊鳴聲。
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在街道主任王紅袖的陪同下,緩緩走到前院門口。
幾位張羅喜事的大爺大娘,見到那青年後,全都嘻嘻哈哈起鬨道:
「柱子,新娘子要下午才能到,你這一會一出來,怕是要把腿給溜細了!」
「三大媽,我這是送送主任!」
何雨柱笑呵呵回應了一句後,旁邊的街道主任王紅袖卻擺出了臉色道:
「老易,老閆,你們現在是院裡的管事大爺,現在到處都在除陋習,樹新風,你們四合院可不能幹倒退歷史的破事,明白嗎?」
一大爺易中海還沒領會王主任什麼意思,旁邊的三大爺立刻接話道:
「王主任,您就放心吧,我們院裡一直都提倡教導這個,絕對不會有鬧婚房這種陋習的!」
「最好如此,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只是空喊口號,我可不會輕饒了你們!」
街道主任一番慷慨陳詞,震懾住了四合院裡的老少爺們,大姑娘小媳婦,這才和何雨柱告辭離去。
一陣鬧哄哄過後。
何雨柱回了中院自己家。
何家一家四口人,分別是何雨柱、何大清、何雨水,以及何雨柱、何雨水的媽媽何常氏。
何雨柱三年前參軍,今年帶傷歸來,工作被分配到了軋鋼廠,做了宣傳科的科長,一個月工資加福利補貼,能有八十多塊。
何大清也在軋鋼廠上班,是廚房的領班大廚。
何雨水今年八歲,剛上小學。
而何母,本是大戶人家小姐,三十年代,家境破敗,嫁給了何大清,生下兩個孩子後,本來是家庭主婦。
但是,建國後,國家大力發展教育,而附近紅星小學缺老師,街道辦在知道何常氏識字後,就把她拉去當老師了。
一家四口人,三個鐵飯碗。
這樣的家庭,在整個四九城,都能算是上等人家。
何家在中院,原本有一大一小兩間房。
大房子就是四合院的中間房,也叫正房,面闊三間。
如今住著何大清夫婦,還有何雨水。
何雨柱的房子,原本是東邊耳房。
後來他負傷歸來,街道辦又在後院給他分了兩間西廂房。
何雨柱沒回自己的婚房,而是來到正房。
一番熱鬧過後,突然院外又是一陣鞭炮齊鳴。
有幾個院裡的半大小伙子急匆匆跑來報喜:
「柱子哥,你新媳婦來了!」
「來得這麼早?」
何雨柱有些驚訝地看向牆上鐘錶,這還沒到中午呢。
要知道從秦家公社到四九城,至少三十多公里,就算是坐新開通的公交車,那也要來回顛倒兩三個小時。
屋裡眾人不敢怠慢,連忙出門去迎接。
到了四合院大門口,就見親家一家六口,還有十幾個送親的人,趕著六輛馬車,正在門口卸櫃。
雖然之前王主任說什麼除陋習,但是,建國還不到五年,結婚還是講究一些老規矩。
比如說,男方下聘,女方陪嫁。
秦家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但為了面子,還是給閨女整了三十二條腿的嫁妝。
眾人趕緊出手幫忙,把家具送到後院的婚房。
新娘蒙著紅蓋頭,在女眷陪同下,被送進新房。
秦家男人則是在何雨柱父子邀請下,來到正房坐下敘話。
一天的熱鬧很快過去。
送走了秦家人,何雨柱心癢難耐,端著一碗半生不熟的餃子,來到了婚房,見到了自己的新娘——秦淮茹。
二十歲的秦淮茹,薄唇不點而紅,臉蛋粉嫩,身姿纖巧,眼波流轉,動人心弦。
何雨柱只是看一眼,就感覺自己的眼睛拔不出來了。
周公之禮過去時,已經是深夜。
何雨柱看著趴在自己臂彎里睡覺香甜的女人,開始想起上一世,自己捅過的婁子。
若論容貌,秦淮茹要勝過婁曉娥不知凡幾,若論賢惠,秦淮茹還是要勝過婁曉娥不知凡幾。
但是,好妻費漢啊。
何雨柱揉了揉腰間,輕嘆一聲,開始強迫自己休息:
「這女人又跑不了,要細水長流……」
翌日清晨。
何雨柱就把昨晚睡覺前的話,忘記得一乾二淨。
如果不是聾老太太拿著拐杖敲門,秦淮茹還不知道要受累到什麼時候。
兩人起床後,強撐著身體疲憊,何雨柱在院裡耍了兩套拳,表示自己昨晚遊刃有餘。
至於秦淮茹,起了床,連去正房給公公婆婆問好都做不到。
還是何常氏來後院,發現了端倪,氣得她提起棍子,就要打死何雨柱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兒子。
何雨柱一溜煙跑出了四合院,在外面玩耍了一天,臨近傍晚,這才悠哉地溜達回來。
經過一天休息,秦淮茹已經能小心行走了。
不過,在何常氏的體恤下,這一天,她都是在後院婚房內,沒有出門。
到了晚上。
何雨水被何常氏安排到婚房,和秦淮茹一起睡。
「這老娘也太不講道理了,哪有小夫妻剛結婚,就分床睡的道理?」
何雨柱心裡艮啾啾,卻不敢和親娘鬧,只能無奈抱著被子,回了耳房。
轉眼到了大年初二。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秦淮茹回秦家公社回門。
這時節,買東西還不用票據。
所以,何雨柱花了足足十幾塊錢,弄了一大包裹吃食,還有兩瓶茅台酒和兩條哈德門煙,當做回門禮。
小夫妻一大早出發,中間休息了兩次。
趕到秦家公社時,已經是中午了。
又是一番熱鬧過後。
何雨柱就急匆匆地騎著車子,帶著新媳婦往家趕。
說來也怪。
穿越過來已經有十八年了,何雨柱哪怕每天氣血在旺盛,也都輕輕鬆鬆忍了過來。
結果,這才結婚幾天,晚上就鬧騰的怎麼也睡不著覺。
就這樣,自行車被他蹬得快冒火花了,太陽落山前,何雨柱就帶著秦淮茹趕了回來。
這回門禮結束,秦淮茹也就不算新娘子了,該做飯做飯,該掃地掃地。
等回了後院新房,何雨柱才剛在床頭坐下,秦淮茹就端來一盆熱水,要給男人洗腳。
兩人匆匆洗漱了一下,就鑽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