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淮茹又懷孕了
何雨柱去了街道辦事處一趟，想著馬上就要有媳婦暖被窩了，心情那叫一個不錯。
到了第二天，周末。
何雨柱又出去接了一天酒席，忙完之後，提著主家給的酒肉朝家走。
楞個裡格楞，楞個裡格楞。
何雨柱晃悠悠回到四合院，又碰到了三大爺閻阜貴騎著自行車，從外面回來。
「三大爺，釣魚回來了，今天收貨怎麼樣？」
「還行吧。」
閻阜貴笑得嘴角一咧，明顯心情不錯。
何雨柱也不向前湊，轉身進了中院，正巧，碰到一大媽正攙扶著聾老太太回後院。
老太太見到何雨柱後，也不回去了，跟著何雨柱進了屋。
妹妹何雨水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這丫頭一到周末就瘋了，根本就見不到人。
馬上就是上高中的大丫頭了，再這麼瘋玩下去，怎麼考大學啊。
何雨柱心裡發愁，讓老太太坐好，就開始準備做晚飯。
因為今年開始進入災荒年，成年人的糧票定量一減再減，如今一個月也就是二十八斤左右。
而有些糧食緊缺的地方，糧票供應更是低到每月十八斤的水平。
而今年還只是第一年，等到了明年，災情更加嚴重。
家家戶戶走親戚，都要帶著糧票。
畢竟，每家每戶的糧票都是固定的，親戚多吃些，主家到了月底就要餓肚子。
等到了第三年，災情嚴重的地方，那裡的人們乾脆啥玩意都吃。
吃樹皮草根啥的，都不算什麼。
災荒年三個字，不是說說而已。
何雨柱也就是個廚子，這才能在這種年頭，依舊能吃飽喝足。
當然了，特殊年代，何雨柱就算是弄了大魚大肉，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吃了。
一般在人前的時候，何雨柱就弄一個玉米糊糊，外加小鹹菜、臭豆腐什麼的。
只有私下裡，何雨柱才會弄一個肉餡饃，給家裡人嘗嘗肉滋味。
肉餡饃是用烘烤方法焙制的，肉香的味道被包裹住，味道不會飄散。
吃的時候，一定要關上門，防止味道飄散出去，引起鄰居們的嫉妒。
只要四合院裡的鄰居聞不到，何雨柱就能裝作自己和大家一樣。
何雨柱剛把飯菜端到桌子上，房門被人砰的一下，從外面撞開了：
「哥，飯做好沒？」
何雨水今年十六歲，已經是大姑娘了，比電視劇里模樣圓潤一些，個頭差不多一米七，夏天穿一身長裙，搖曳身姿，迷死一群小流氓。
這些年，何雨柱為了保護妹妹不被欺負，沒少和人打架。
後來見妹妹越長越漂亮，唯恐她被胡同串子欺負了。
何雨柱乾脆開始傳授何雨水功夫。
而何雨水學武之後，原本壓抑的性子，此刻被激發出來，整日裡都是風風火火的。
何雨柱看到妹妹這副模樣，又開始為未來妹夫擔憂起來。
「怎麼進門呢？重新進一遍！」
「哦，我餓了嘛。」
何雨水一見何雨柱臉色陰沉難看，嚇得跑回屋外，重新悄悄推門進來。
「奶奶，哥，我餓了。」
「去洗手吧，飯都做好了。」
何雨柱教訓了一頓，也就罷了。
這個妹妹每次教育不能太過嚴厲，否則她會哭鼻子，哭得還是撕心裂肺的那種。
每次何雨水嚎啕大哭，何雨柱都要後悔，然後好些天都不敢惹她。
「哇，是肉餡餅。」
何雨水一口咬出一個大月牙，肉沫夾帶著肉汁，讓她靈魂直接飛升三尺高。
「哥，你從哪弄來的肉啊？真香！」
「你別管哪來的肉，吃在嘴裡，到外邊可別告訴別人。」
何雨柱叮囑了一下，雖然知道何雨水不是傻子，但是這個年代壞人太多了。
萬一有人套話，何雨水說漏嘴怎麼辦？
「小水，你哥說的，都記下來嗎？」
老太太也跟著教育，她也知道，何雨水這個丫頭有那麼一點缺心眼。
何雨水幾口吃完一個肉餡餅，又拿起一個，一邊吃一邊說道：「我知道了，奶奶，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別人如果問伱在家吃的什麼，你就說玉米糊糊，鹹菜疙瘩就行了，其他什麼都別說。」
何雨柱和老太太輪番叮囑。
何雨水不住的點頭，看著桌子上的肉餡餅，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咧著嘴，就有想哭的衝動：「哥，下半年我要上高中了，高中要住校，到時候我吃不上這麼香的飯，怎麼辦啊？」
「放心吧，等到了暑假，我給你買一輛自行車，你中午可以騎回來，在家陪奶奶一起吃午飯。」
「那早飯和晚飯呢？」
何雨水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哥，一天三頓飯，總不能兩頓都湊合吧？
作為廚師家的閨女，何雨水從小就沒缺過嘴，讓她吃學校食堂里的飯菜，真是能難為死她。
「早飯，你只能在學校里買，晚飯的話，你中午回來吃飯時，回校的時候帶著。」
「也只能這樣了。」
何雨水嘟著嘴，雖然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是還不至於，說出為了吃飯不上學的話。
一家人吃過飯。
何雨柱送老太太回去，何雨水刷鍋刷碗。
洗刷好，何雨水沒有回屋休息，而是在院子裡，拿著何雨柱給她找的一根齊眉棍，開始耍棍。
齊眉棍約齊眉高，也就是一米六多一點，重三四斤。
何雨水拿在手裡，揮舞起來，立刻就掀起陣陣涼風。
「小水啊，又練武了？」
隔壁的秦淮茹又懷孕了，雖然時間不長，才四個多月，但是賈東旭對老婆確實不錯，已經開始不讓秦淮茹干大活了。
賈家現在刷鍋刷碗的人，是賈張氏。
秦淮茹坐在凳子上，旁邊是抱著閨女賈當的賈東旭。
何雨柱從後院出來，見到秦淮茹挺著肚子，再看賈東旭，怎麼看，都好似烏雲蓋頂一樣。
「小水，練過武，記得洗洗再睡，我出去轉轉。」
何雨柱叮囑了一下，轉身離開。
吃過晚飯出去轉轉，算是何雨柱從小養成的習慣。
出了院門，何雨柱習慣性就向南走。
不知不覺中，又到了並排小院。
可惜，佳人已去，空餘閣樓，
何雨柱看了一遍，就往回走。
這裡距離四合院差不多有七八里路。
何雨柱現在已經不怎麼鍛鍊了，反正有系統強化身體。
當然，這都是何雨柱給自己懶惰找理由。
還記得小時候，何雨柱剛剛得到系統的時候，為了添加各種技能，披肝瀝膽的玩命訓練。
四九城的練跤場，十幾個師傅都和何雨柱關係莫逆，大家每日切磋，拉筋鍛骨。
三更睡，五更起，天不亮就鍛鍊身體。
這種強大毅力，一直持續到……碰到陳家珍。
唉，女人果然影響拔刀速度。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已經回屋睡了。
何雨柱也洗洗睡覺了。
在災荒年，大家都餓著肚子，為了節省一點力氣，吃過飯基本上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轉眼到了周一。
何雨柱準備好早飯，給老太太送了一份，叫醒何雨水，就騎著自行車上班去了。
何雨柱騎的自行車，是做國宴的時候，上面獎勵的一張自行車票。
當時買了自行車後，四合院都轟動了半個月。
四合院裡有錢人不少，但是捨得買自行車的，還是沒有。
畢竟大家上班都是走路去，來回也就是半個多小時。
怎麼會有人為了節省幾分鐘時間，就去買自行車呢？
整個四合院裡，原本只有三大爺買了一輛二手車。
後來許大茂做了廠里的放映員，廠里為了方便許大茂帶著放映機下鄉，讓許大茂使用了一輛。
如今，何雨柱為了方便上下班，就去買了一輛自行車，也算是開了四合院先河了。
就連關係一直不錯的一大爺夫妻兩個，都直說何雨柱不會過日子。
唉。
這些鄰居眼光還是太狹隘了。
不懂時間就是金錢的道理。
到了工廠食堂，何雨柱照舊摸魚，畢竟他是領班主廚，什麼事吩咐給幫工，臨時工和學徒工就行了。
忙活了一上午，中午睡了一會午覺。
下午三點，還沒接到有招待的消息，何雨柱就找藉口開溜了。
離開工廠後，何雨柱騎著車子就去了鄉下轉一圈。
等回來的時候，車前面橫樑上多出兩個大麻袋，袋裡裝了活物，不時還動一動。
何雨柱回到工廠食堂，解開兩個大麻袋，驚呆了眾人。
兩個袋子裡竟然裝了六隻兔子，還有一隻傻狍子。
「劉嵐，你來殺了，兔子皮和傻狍子皮，你拿走。」
何雨柱最近悄咪咪看劉嵐次數太多，被她發現了幾次，如今有了好處，就給她一點，算是塞她的嘴。
「好咧。」
劉嵐此時還沒來得及做李副廠長的情人，因為李副廠長還不負責管理後勤食堂。
其他幫工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劉嵐，再看看地上幾個活物，卻也說不出什麼。
「張師傅，一會你來處理一下，下水歸你。」
何雨柱如今是能省事，就懶得動手。
被吩咐的張師傅立刻就眉開眼笑，樂呵呵的湊到劉嵐身邊，等劉嵐剝了皮，就開始剝洗內臟下水。
何雨柱沒有留在食堂里，端著茶缸就朝辦公樓走去。
熟門熟路進了三樓，敲響了廠長辦公室木門。
「請進。」
軋鋼廠的楊廠長是個技術性領導，雖然也學會一點拍馬屁的功夫，但卻是一個直性子，拍馬屁的功力不到家，所以，哪怕能力不錯，也沒有獲得職位提升。
「廠長，您忙著呢。」
何雨柱也是楊廠長辦公室的熟客了，一進門，就要去打開存放茶葉的柜子。
楊廠長連忙叫住了這個賊頭：
「何雨柱，我這裡也沒多少了，你給我手下留情。」
「嘿嘿，瞧廠長您這話說的，感情我在您眼裡成土匪了。」
何雨柱從柜子里拿出茶葉罐，不用打開，輕輕晃一晃，就知道裡面的茶葉確實不多了。
「你不是土匪，誰是土匪，整個軋鋼廠，只有你敢來我這打秋風。」
楊廠長對何雨柱也是又愛又恨。
這幾年，何雨柱作為廠子裡的大廚，在接待客人的時候，沒少給軋鋼廠長臉。
可是，這個何雨柱隨著本事變大，毛病也越來越多。
「嗨，廠長，瞧您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誰敢來你這裡打秋風啊，我這是來你這調劑調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