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回四合院
何雨柱在香江待了差不多半年時間。
一百萬美刀花的一毛錢不剩。
除了送到內地的各種資料和破舊機器外，何雨柱手裡還有價值五十萬美元的股票。
去年蘋果公司創立。
何雨柱在打聽各種新高科技公司的時候，意外打聽到，蘋果公司有股東願意出售原始股。
何雨柱就拿出所有積蓄，購買了十萬股，每股五美元。
其實，何雨柱還想投資微軟和思科，諾基亞，三星。
可惜，微軟還是個小作坊，距離成功開發系統，還要一段時間，另外他不缺錢，不接受投資。
思科乾脆還沒成立。
諾基亞和三星兩家公司倒是早有了。
但是這兩家都是大財閥集團，市值太高，屬於超級老牌集團，根本不是何雨柱能算計得了的。
「唉，能買十萬股的蘋果，也算不錯了，等明年蘋果把產品上市，自己手裡的股票價值，至少能翻一倍。」
何雨柱自我安慰了一番，坐上了回內地的輪船。
輪船上裝滿了鷹醬和希德的工業垃圾。
輪船一路北上。
一個星期後，在滬市停了三天，卸下來了一批貨。
又過了一個星期，才到了津門。
船到津門，何雨柱和幾個領導做了交接。
直接被專車送回了四九城。
半年沒回家，婁曉娥竟然變瘦了。
何雨柱見了，頓時心疼壞了。
結婚這麼多年，自己沒有缺過婁曉娥一次嘴，就害怕她變瘦。
結果自己出去半年，這娘們竟然把自己餓瘦了。
這不是要自己老命了嗎？
正巧，婁振東去參加座談會，婁譚氏去走親戚去了。
四個孩子去上學還沒回來。
何雨柱抱著婁曉娥就上樓，檢查這個女人有沒有把不該瘦的地方減瘦。
一個小時後，陳媽和司機接了四個兒子放學回來。
何雨柱被婁曉娥推開，兩口子慌裡慌張下樓，去見兒子。
半年不見，四個兒子都長高長壯了。
何曉才十三歲，已經快攆上婁曉娥了。
何休這個小傢伙，肉嘟嘟的小臉，更胖了，一笑起來，眼睛就成了一條縫。
何雨柱挨個問了一下兒子的情況。
何曉這小子似乎長大了，知道父親去做什麼事，看父親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何勇還是愛錢，這小子才說幾句話，就旁敲側擊，詢問何雨柱出遠門回來，有沒有帶禮物。
何雨柱那買什麼禮物了。
在得知何雨柱出差半年，竟然都沒帶外面的禮物回家，何勇直接拉下了臉。
氣得婁曉娥狠狠地錘了這小子幾下。
何政本來也想開口要禮物的，結果看到二哥被打，嚇得他就躲在何雨柱懷裡扮乖巧。
至於何休，這小子本來就很乖。
婁譚氏也回來了。
她是和婁振東一起回來的。
「爸，媽。」
「柱子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
和婁譚氏的歡喜不同，婁振東見到何雨柱後，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
婁振東害怕，何雨柱去了香江，被花花世界迷住眼，變成第二個婁明禾，整日流連花叢，不肯回來。
陳媽這時候通知，晚飯好了。
吃過飯，婁曉娥輔導孩子們學習。
何雨柱被婁振東叫到了書房，詢問這一次出去的細節。
何雨柱自然不會把大舅子帶自己腐敗的事情說出來，只是把正式工作講了一遍。
「不錯，真是不錯啊，」婁振東沒想到，何雨柱的經商頭腦也如此驚人。
不論是通過招募應屆生，收集各種教科書，還是收買美奸，德奸，購買各種工業圖紙，以及報廢的工業垃圾機器。
這些操作都是尋常人想不到的。
何雨柱用了最小的錢，做了最大的事。
這種經商頭腦，已經比一些老謀深算的傢伙，強多了。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經商頭腦，反正前世他就是一個普通社畜。
這一世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成就，除了系統幫助外，主要就是靠著先知先覺，信息的不對稱，以及對未來大勢的掌控。
不論是建國前，還是建國後，何雨柱都用系統，狠狠地大撈了一筆。
之前拿出來的兩百根大黃魚，還有五百根小黃魚，只是何雨柱記在帳簿上，有明細可查的正常收入。
而除了正常收入，何雨柱還有一些非正常收入。
比如說，系統簽到。
從第一次簽到，累計到如今，何雨柱通過系統，就獲得了二十多萬收入。
現在，何雨柱每天簽到，就有三十二塊錢。
除此之外，何雨柱偶爾也會做一些劫富濟貧的俠義道事情。
而這一部分收入，才是大頭。
據何雨柱自己私下裡統計，或偷或搶得來的銀元，金條，金元寶，還有現大洋，在空間裡已經堆積成了一人多高的小山。
除了金銀，更有價值不菲的珍珠、瑪瑙、翡翠，紅木家具等。
這些東西，何雨柱到手後，都存放在系統空間，把空間占據了一半還多。
有空間裡這麼多財富打底，何雨柱自然也就無所謂捐出一些，獲得一些名聲。
真正的明白人，對一個人評價，也不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
何雨柱看起來就是一個廚子。
可是，何雨柱不把帳簿拿出來，不顯露積攢的百萬家私，又有誰猜到，何雨柱是個胸有溝壑的能人啊。
在何雨柱去香江以後，慢慢向內地運送各種珍貴資料，機器的時候，婁振東身邊就經常有人誇讚，他找了一個好女婿。
可是十幾年前，何雨柱和婁曉娥剛結婚時，又有多少人暗地裡鄙夷婁家，竟然和廚子成了親家。
這是人性，也是社會。
婁振東從不因外人說三道四改變初衷，這才是婁家屹立多年，而長盛不衰的原因。
何雨柱如今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當然，在婁振東看來，底蘊還是差了點，不過可以慢慢彌補。
翁婿二人，坐在書房聊了很久。
話題內容五花八門。
就和何雨柱第一次登門拜訪求親時一樣。
兩個人口嗨了兩三個小時，這才結束。
回到臥室，孩子們都回去睡覺了。
何雨柱又拉著婁曉娥換起了睡衣。
平時婁曉娥買的睡衣都非常保守，這次何雨柱從香江回來，帶了兩件非常時尚的真絲吊帶。
白天的時候沒敢拿出來，晚上夜深人靜，才是欣賞的最佳時機。
婁曉娥也沒想到，都老夫老妻了，男人還喜歡玩花活，不過她好喜歡啊。
第二天，何雨柱起得有些晚。
婁振東早早的就出門了。
最近國內爭論很嚴重。
婁振東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婁家聲勢和影響力，卻在慢慢增加。
這裡面有婁振東自身原因，也有婁明禾和何雨柱兩人幫襯。
今天，婁振東去參加一個研討會，會議開始前，就被一個老朋友叫住了：「老婁，來，坐這裡啊。」
「領導，您這可是首長坐的位置，我可不敢做。」
婁振東走了過去，卻沒坐下，每個位置都有名牌，他可不想被人說「倚老賣老」，弄得名聲狼藉。
「你啊，」那位老朋友伸手把名牌轉過來，讓婁振東看了看。
婁振東這才驚訝的發現，上面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這，這是怎麼回事？」
「老婁，先坐下，我的腰不好，不能陪著你站著聊天。」
老領導笑呵呵讓婁振東坐下後，就先歷數一遍婁家對國家的貢獻。
從建國前，到建國後，最後說道如今何雨柱的捐贈。
「老婁啊，你們婁家是國家的功臣啊！」
婁振東被老領導一番話，震動莫名，老淚橫流。
這些年他為國家付出那麼多，官方一直沒有對他做出評價。
十幾年前，在風聲不對的情況下，不得不暫避香江。
如今老領導肯說一句話，婁振東忽然覺得，以前所有的付出，終究是被肯定了。
婁振東在研討會上，得到了肯定，回家後，走路都是飄飄的，整個人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平日裡只肯躲在書房裡唱兩句，現在就算是客廳，也忍不住哼上兩聲。
婁譚氏也為家裡變化而開心。
如果女兒女婿能一直守著老兩口，那就更好了。
眼看就到新年了。
何雨柱又不是上門女婿，總不好陪著老婆孩子，一直留在婁家。
這一天，何雨柱就回四合院，打掃一下衛生，準備過年時在家居住幾天。
「喲，柱子，回來了。」
三大爺還是守在四合院門口，今天倒騰的是花花草草。
大冬天的，往年三大爺都是去砸冰窟窿，釣魚來著。
「三大爺，興致不錯啊，這是君子蘭吧，養的真好，大冬天，葉子還這麼綠。」
何雨柱笑呵呵聊了兩句，就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門口門檻有台階，每次經過都要抬著自行車，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柱子還認識這是君子蘭啊，」三大爺大白天就見何雨柱這麼一個人過來，忍不住就想多聊兩句：
「柱子，伱從軋鋼廠辭職以後，就住在老丈人家裡，不準備找活幹了嗎？」
「三大爺，開玩笑呢，我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怎麼可能不找工作呢，我呀，早就有新工作了，在外地上班，剛回來。」
何雨柱半真半假閒聊了兩句。
通過閒聊，這才知道，三大爺已經辦了退休手續，讓他兒子閆解放接了班。
因為這事，老大閻解成特別不高興，直接撕破臉了。
和三大爺告辭，進了中院。
一大媽，陳嬸，賈張氏都坐在院子裡，納著鞋底。
何雨柱辭職以後，一走就是半年不見面。
一大爺每天都在懊悔，自己找的養老人選，怎麼一個接一個的不靠譜啊。
賈東旭沒了，何雨柱跑了。
現在一大爺也面臨馬上就要退休的問題。
退休以後，一大爺工資、待遇什麼的，肯定會降低不少。
再想找新的養老人選，就更不容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