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啪啪,眼看李江南仍不罷手,白若彤開始怕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白若彤害怕搞出人命,急忙把李江南拽了下來。
另外幾個華衣男子湧上前去,趁機把林子聰救了下來。
林子聰被打得慘不忍睹,幾乎成了個豬頭。
幾個華衣女子齊齊驚呼,都感到不可置信。
要知道林子聰可不是一般的高富帥,在這江州,林子聰可以算一號很有能量的人物,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先前那狐媚女子嫉恨地看向李江南說道:「你敢打我的堂兄,你知道我堂兄有什麼來頭嗎?」
她一指李江南,鄙夷地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徹底完了!」
幾個圍觀的食客紛紛議論,「沒錯,他竟敢毆打林子聰,只怕真的要完蛋了!」
「我以前聽人說過,有個身家過億的老闆,就因為罵了林子聰,被逼的傾家蕩產,最後是跪地求饒,才保住一條小命,變成了個一無所有的叫花子。」
「這個年輕人如此衝動,竟敢當眾毆打林子聰,我看他十有八九會家破人亡……」
聽了旁人的這些議論,白若彤的臉色變了。
本來李江南把林子聰痛打一頓,讓她感到濃濃的快意,可是現在,她發現事情搞大了,李江南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物。
就連身家過億的大老闆都能被林子聰逼得傾家蕩產,以李江南這種毫無背景的平民階層,又怎麼可能當得住林子聰的報復?
緊張,白若彤開始感到心虛,以及濃濃的擔憂。
「江南,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白若彤急於逃離這是非之地。
可是,這時候那幾個華衣男女卻叫來了一群保安,全都虎視眈眈,把李江南圍了起來。
「王八蛋,你敢打我?」
林子聰強忍傷痛,捂著折斷的左腕,怨恨從地上站起身。
「你能打又怎麼樣?」
「一個低端的垃圾,敢得罪我,我可以保證,你已經完了!」
林子聰獰笑陣陣,又開始狂妄起來。
他的那伙狐朋狗黨,一個個鼻孔朝天,藐視著李江南和白若彤。
李江南無視那幾個保安,冷淡地看向林子聰:「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跪下來向我老婆求饒,我就把你當條狗,隨便放了你。」
「第二,你可以不照辦,不過我會廢了你另外一隻手。」
旁觀眾人聞言後齊齊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投去嗤之以鼻的目光。
裝腔作勢,不自量力。
這個窮酸小子只怕腦子有病,竟敢口出狂言,威脅林子聰……
「王八蛋,你算什麼東西?」
那狐媚女子指著李江南,鄙夷地道:「自己去撒泡尿照一照,你有什麼資格敢向我堂兄叫板?」
「你知道我堂兄是什麼身份嗎?」
「我堂兄林子聰,是江州首富吳百川老先生的親戚!」
「同時是吳百川老爺子旗下公司慶雲商行的總經理,你去打聽打聽,我堂兄這種人是你惹得起的嗎?」
此話一說,眾人齊齊譁然。
「難怪這個林子聰這麼牛,原來是慶雲商行的老總,吳老爺子的晚輩親戚!」
「在這江州,敢惹他的人可不多啊……」
白若彤聽後更加惴惴不安。
她聽說過慶雲商行的勢力,那絕不是浪得虛名,今天得罪了林子聰這位商行老總,絕不會有好的下場。
那幾個狐朋狗黨,以及那狐媚女子,神色變得更加驕縱起來。
在他們看來,李江南這種社會底層的草根階級,敢跟林子聰這種上流階層作對,結局一定會很慘。
李江南完蛋了,白若彤也會被林子聰霸占。
林子聰很滿意眾人對他的敬畏,這讓他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感受。
他藐視李江南道:「我也給你兩條路走。」
「第一條路,廢掉一條手,跪下來求我,再乖乖地把你老婆送到我的床上。」
「第二條路,我會叫你從此成為殘廢,一無所有的殘廢。」
林子聰囂張霸道,露出了欺男霸女的嘴臉。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那幾個狐朋狗黨擼起衣袖、抄起酒瓶,惡狠狠地靠了上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白若彤慌了,「你們還有不有王法,我會報警抓你們!」
「哼,白痴。」
那狐媚女子譏蔑地道:「在這江州,我堂兄就是王法。」
「警局的辦事大樓,還是我堂兄捐錢建起來的!」
白若彤聽後心虛,完了,看來真的完了。對方勢力太大。
「別擔心,交給我來。」
李江南安慰了白若彤一句,然後淡漠地看向林子聰道:「叫你下跪求饒,可惜你不珍惜機會。」
林子聰不屑地道:「你這種癟三,有什麼資格叫我求饒?」
李江南從懷裡掏出一張卡,隨手扔向林子聰,「看清楚,夠不夠格?」
「哼,什麼玩意?」
林子聰嘲諷地道:「該不會是拿張銀行卡來收買我吧?」
眾人一片鬨笑。
那狐媚女子得意地道:「花錢收買,這招無效。」
「我堂兄不差你那幾個小錢,他要的是你老婆,和你的一隻手……」
可就在這時,林子聰緊張地看著手上的這張卡,臉色都變綠了。
龍飛鳳舞的圖案,配有四個大字:龍鳳呈祥。
卡背後的一角,印有吳百川的私人簽章。
林子聰見過這種卡。
龍鳳呈祥卡,不僅表示持卡者是吳百川集團最尊貴的貴客,還代表持卡人可以代替吳百川行駛權利,比如調動集團資金,集結人力資源,甚至是……
林子聰的額頭上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
吳百川可不是一般的豪商。
林子聰太清楚吳百川是怎麼起家。
不說別的,就說跟在吳百川身邊的親信城西龍,以前就是一個赫赫凶名的江湖大佬。
見到持卡人,就如見到吳百川本人,以林子聰那點沾親帶故的關係,根本就得罪不起。
林子聰滿臉冷汗,心頭髮顫,噗通地給李江南跪了。
見此一幕,眾人嚇了一跳。
白若彤下意識的捂住小嘴,滿目驚疑,為什麼李江南隨手扔出張卡,林子聰就自己跪了?
「堂兄……」
那狐媚女子震驚失聲:「你為什麼要給這個廢物下跪?」
「我廢物你媽呀,快給老子閉嘴!」
林子聰氣急之下,暴起一個耳光,把狐媚女打得慘叫摔倒。
然後抓了她的頭髮,逼著她,哭哭啼啼,一塊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