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圖鑑?
系統並未顯示百鬼圖鑑是什麼,
許九安自己也有一些懵,
他於是就打開了自己的面板。
【職業:鬼王】
【姓名:許九安】
【等級:10】
【力量:135】
【敏捷:115】
【體質:115】
【精神:140】
【裝備:超稀有褐羽神裝Lv3全屬性+90】
【附帶效果:傷害轉移、精神共鳴】
【空間:[14/80]】
【百鬼圖鑑】:
[土]:長舌鬼、喜喪鬼、***待解鎖
[待解鎖]
【成就[待解鎖]】
【技能】:
1.召喚陰差 Lv3[可選屬性:土、水]
2.隱匿之影[1/1]
3.空間傳送Lv1[500m/∞]
4.恐慌減益[1min/∞]
4.羈絆怨咒[特定場景觸發]
5.空間類技能無效「♾️️」
【資產】:
[金幣]:0
[銀幣]:10
【貢獻點】:0
讓許九安在意的是召喚技能變成可選了,除了長舌鬼又解鎖了一個新形態的遊魂。
他好奇地召喚了一個,
發現新遊魂的名字是淡藍色,
而原先的遊魂名字也變成了褐色的。
難道是因為屬性不同?
點開面板,
果然變了,
【遊魂1】[土]
【攻擊:300】
【防禦:300】
【技能】:無
【可擬態】:長舌鬼、喜喪鬼、****未知
……
【遊魂2】[水]
【攻擊:300】
【防禦:300】
【技能】:無
【可擬態】:****未知
許九安看著可擬態後的**未知,
看來二等形態是固定的,但晉級後的陰差就不同了。
越高階的陰差,所攜帶的技能就越超能,這讓許九安不由開始期待起來。
於是開始更加賣力地刷,
他也和小遊魂一起去打凶獸。
順便試一試。
135的力量到底是如何。
整體上他是覺得自己變強了很多。
10級的他和小遊魂一同,可以和20級的二階怪打得有來有往,且隱約還占上風。
讓他覺得有些難受的是怪物刷新的時間遠超他的預料,
整個迷霧森林都透露著一股嗆人的血腥味。
而且10級後的升級速度果然開始變慢了。
但他也不打算就這麼出去,前往副本的等級需要20級,他還遠遠不夠。
【警告!10名5階以上職業者靠近!】
【警告!直線距離不足100米!】
許九安看著發紅的屏幕,
眉毛皺了皺。
看來這又是新功能了。
陰差探測地圖的範圍不僅擴大了許多,還能及時地將意外情況報告。
這樣就不需要他自己去看了。
他預料到會來人調查,但沒想到這麼快。
「10名50級嗎?」
這個試煉場出現50級以上的職業者有些不正常。
他聳聳肩,有之前的教訓在,
實力差距如此大的時候,
他一定要先跑!
……
在許九安離開不久後,
便有一個小隊路過,
他們10人一組。
配備優良,全員50級+
光是看著那一身素黑的警服,就讓人凜然生畏。
高階專員小組的存在是為了保護市民和職業者的安全。
如今卻為了調查公子哥身亖而出動,隊長陳航怎麼想怎麼憋屈。
但架不住上面的力量,
他也只能照做。
但也不知怎麼的,進了這個試煉場就覺得很詭異,這裡到處都沒有生命痕跡。
別的沒有異常。
小組:???
但這個情況確實又有些異常。
陳航還是很謹慎的。
保持著警惕,往深處踏入。
畢竟在門口時發現了一大片森林被燒,而金家公子的痕跡是一點也沒有。
「老大,這確實邪門了。」
「死者都在20級往上,若是能讓他們死無全屍,一點渣都不剩的話至少得是四階凶獸。」
四階凶獸是什麼概念?
就是他們平均50級往上的小組也要聯手對抗。
這個試煉場真的不對勁。
陳航還記得陳樂檸的叮囑,這裡還活著一個8級的高考生。
不過看如今的情況,很可能已經遇難了。
他也不再抱有希望。
「全體警戒!任務繼續!前進!」
沒一會,
一列小隊就瞧見有個少年在練級,
陳航眯了眯眼睛,
顯然少年並沒有發現他。
從進入試煉後,
到處透露著詭異,讓他不得不謹慎。
哪怕對面只是一個少年。
而當他看到少年奮戰將二階鐵虎錘亖後,更是驚得挪不開眼睛。
不由扔了一個探測術過去。
看到資料後,人直接傻了。
「10級?高考生?徒手錘鐵虎?」
這三個詞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有一些不真切。
他控制不住的,揉了揉眼睛。
生怕他自己是被那個幻境凶獸迷惑了。
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
側臉都有些微微發紅的。
嚇得了周邊的隊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說話。
「唉!疼!」
陳航疼得嘶哈嘶哈的。
你終於確定了,眼前的就是事實。
「現在的孩子都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這強得有點變態啊……」
聽到陳航小聲嘀咕的隊友,不由也將目光放到了那個正徒手扒虎皮的少年身上。
「確實強得過分了……」
「還好他們畢業得早啊,吃上鐵飯碗了。」
「20級凶獸,哪怕是20級的職業者組團也要打一陣子,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
還沒說幾句呢,就聽陳航要他們做好準備。
陳航自己則整理了一下儀態和武器,跨出了草叢沖許九安大聲喊道:「別動!我們是特殊專員037小隊,我是隊長陳航!」
許九安頓時扔下了手裡的東西,慢慢的轉過身。
他是真想跑來著,
但這個隊伍明顯訓練有素,是包抄著往前進的,他們身後檢查過的地方都裝了探測器。
而他則跑到了這個試煉場的盡頭,
跑也跑不掉,
逼得他不得不去,拆了這個老虎弄得一身是血。
一想到衣服不能要了,回去還要處理這些血跡,心裡頓時覺得有些煩悶。
而這個畫面在專員小組的眼裡則是有些頗為刺激了。
半大的少年,沾了一身的血。
淡漠的臉上寫滿了疏離,平靜的眼神像是遠在最北端的幽洞,竟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陳航端了端槍,
「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