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和葉晨峰在聽到文淵的話之後,他們兩個眉頭隨即一皺。
而文淵身上陡然之間氣勢暴漲,根據沈風和葉晨峰的感應,這文淵最起碼是在四階真神之內。
要知道他們兩個只是一階真神。
文淵根本沒有多說任何廢話,他右手臂隨意一揮,一道金色光芒極速飛出。
最重要,這道金色光芒是朝著葛萬恆和雨夢等人飛去的。沈風和葉晨峰見此,同時想要去阻擋那道金芒。
如今葉晨峰距離葛萬恆等人近一些,所以他先一步來到了葛萬恆等人這裡。
與此同時。
那道金芒化為一座巨大無比的金色高山,朝著葉晨峰和葛萬恆等人鎮壓了下去。
沈風原本也要抵達那座金色巨山下面了,但關鍵時刻,葉晨峰一掌將沈風給推了出去。
「轟」的一聲。
葉晨峰憑藉一人之力,頂住了那座金色巨山。
從這座金色巨山內爆發出的鎮壓之力,促使葛萬恆和封思芸等人都無法動彈了,如今他們哪怕是想要動一下手指也做不到。
葉晨峰無法將這座金色巨山甩開,剛剛他便感覺到了這座金色巨山的詭異,他才一掌將沈風給推開的。
如今他更加確定自己剛剛的選擇是對的,如若沈風和他一起頂住這座高山,憑藉他們兩個的力量,應該還是無法將這座金色高山甩開的。
沈風見此,他想要去轟爆這座金色高山。
文淵平淡的說道:「小子,我勸你別去攻擊這座真神山。」
「這乃是我們真神族內的一件寶物,當初為了煉製出這座真神山,我們真神族內死了好幾個先祖的。」
「這座真神山受到越強的外力攻擊,其爆發出來的鎮壓之力就越強。」
「除非是激發這座真神山的人死亡,這座真神山內的鎮壓之力才會消失的。」
文淵隨意指向了葉晨峰,他繼續對著沈風,說道:「憑藉他的戰力,在真神山不受到外力攻擊的情況下,他應該還能夠堅持一會時間的。」
「現在我將破解的方法都告訴你了,只是你有能力滅殺我嗎?」
「現在就你一個人能夠和我戰鬥了,說實話你在我眼裡,和地面上的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我隨意一腳就能夠將你給踩死。」
「我真的沒有太大的興趣對你展開攻擊。」
說話之間。
文淵右手掌推出,他面前的空間一陣的扭曲。
緊接著,一種刺鼻無比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擴散了開來。
一座血紅色的高塔虛影在眾人面前若隱若現的。
當這座血紅色的高塔徹底出現之後,只見這是由一顆顆人族修士心臟所堆積起來的高塔。
初步估計這座高塔最起碼要由上百萬顆心臟堆積起來的。
之前,域外異族內的人一直在聯手擊殺天域內的人族,他們在殺死人族之後,還將其心臟給挖了出來。
當初沈風是得知此事的,如今看來被挖走的心臟,全都聚集在了這裡。
這座心臟高塔,意味著最起碼有上百萬人族修士,死在了這些異族之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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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不把人族的性命當回事情。
哪怕沈風知道這些死去的上百萬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但這一刻,他身體裡就是有無盡的怒火在升騰起來。
王向遠在看到這座心臟高塔的時候,他臉上浮現了一抹期待之色,看來他是知道這座心臟高塔的作用。
文淵在看到沈風滿臉憤怒的樣子之後,他笑道:「小子,這是血心塔。」
「這是我們真神族為奴僕研究出來的一種秘術。」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這種秘術的效果?」
說話之間。
他身上爆發出了一種血紅色的神力,當這種神力灌入到血心塔內之後。
那一顆顆心臟全都自主跳動了起來,天地間充斥著上百萬顆心臟跳動的聲音。
在場有一些修為比較弱的人,在聽到這種上百萬顆心臟的跳動聲之後,他們身體裡一陣的發悶,在吐出好幾口心血之後,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沈風身體內也隱隱有一點不舒服,但這還無法真正的影響到他。
眼下,沈風的目光緊緊的定格在了文淵的身上。
只見文淵右手食指朝著王向遠一點,隨後從血心塔上爆發出了一股血紅色的恐怖波動。
當這種波動灌入王向遠身體內之後,一旁的李書蘭等人全都被彈開了,他們根本無法繼續停留在王向遠的身邊了。
而王向遠那張蒼老的臉上布滿了一種既痛苦,又興奮的表情,他喉嚨里發出了一道如同野獸的嘶吼聲:「啊~」
緊接著,在血心塔的幫助下,王向遠之前身體內所受傷在快速的恢復,而且他身上的氣勢在節節攀升。
原本他也只是一階真神而已。
可只是短短數分鐘的時候,他直接連續突破修為,讓自己連續沖入到了三階真神之內。
在王向遠的修為穩定在三階真神之後,那座血心塔一陣顫動之後,直接在空氣中化為了虛無。
在剛剛王向遠突破修為的時候,他的相貌再度恢復了年輕,他如今變成了一個中年男人的模樣。
天地間充斥著王向遠修為突破之後的恐怖動靜,如今可以說是天崩地裂,仿若是進入了世界末日一般。
王向遠感受著身體內三階真神的力量和氣勢,他仰天長嘯,道:「力量,這就是我要追尋的力量。」
「我王向遠心甘情願做文淵主人跟前的一條狗,他隨手賜給我的力量,乃是你們一輩子都無法獲得的。」
「我王向遠從始至終都沒有選擇錯,也沒有做錯。」
「天域之主這個位子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更想要到天域外的世界去。」
隨後,在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王向遠看向了沈風,喝道:「小雜種,你之前將我打敗的時候不是很牛嗎?」
「你現在還有本事將我擊敗嗎?」
「文淵主人願意收你和葉晨峰做奴僕,這乃是屬於你們的一個天大機緣,只可惜你們兩個放棄了這份機緣,你們真是夠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