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葉晨峰和封天狂等人處理的很順利。
之前,那些看熱鬧的修士也竭盡所能的在出力,他們知道今後天域是屬於沈風和葉晨峰等這些強者的了。
所以,這些人想要給葉晨峰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葉晨峰等人將上神庭完全清理了一遍,凡是該死之人全都被他們送去黃泉路上了。
至於上神庭內的一些邊緣長老和弟子倒是全都活了下來。
在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完之後,天色早就暗了下來。
一輪圓月高掛夜空。
那些原本前來看熱鬧的修士並沒有離開這裡,他們心裏面充滿了無限感嘆。
關於發生在上神庭的事情,根本沒有對外傳開的,所以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天域已經換了主人。
此刻,沈風依舊盤腿坐在廣場之上。
這次的事情,最後是沈風力挽狂瀾的。
當然在整件事情的發展過程之中,葉晨峰也是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葛松平作為葛萬恆的父親,他對葛萬恆的這個徒弟是無比的滿意,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沈風,但他絕對是真心實意把沈風當做親孫子來看待了。
「恆兒,你說小風還要維持這種狀態到什麼時候?」葛松平忍不住說道,他語氣中充滿擔憂。
一旁的葉晨峰先一步說道:「沈老弟身上有一種極為特殊的玄妙,他如今進入的這種狀態,對於他來說可能是一份機緣。」
「接下來,我們天域可能會遭遇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說不一定還會被人給直接毀滅。」
「我們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了。」
剛才葉晨峰已經把真神殿和萬界戰場等等的事情,對著葛萬恆等人詳細說了一遍,他從前也是在機緣巧合下了解到這些事情的。
葛松平在聽到葉晨峰的話之後,他的目光從沈風身上移開了,說道:「那文淵乃是來自於真神族內的。」
「這真神族是真神殿內的家族,根據那文淵之前所說,他父親現在極有可能還是真神殿的殿主。」
「那真神殿的恐怖程度,絕對是超出了我們想像的,難道說我們天域真的要徹底毀滅了嗎?」
「那文淵可能之前就通過某種方式聯繫了真神殿內的人,這真神殿要是知道文淵已經死了,他們肯定會派人立馬前來天域的。」
在葛松平話音落下之後,在場其餘人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下一次,如若是真神殿內的恐怖強者前來,恐怕就算是沈風也無法力挽狂瀾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
夜空中的圓月忽然晃動了一下,緊接著,這一輪圓月之上爆發出了刺眼的光芒。
當這刺眼的光芒從夜空之中衝擊下來,籠罩住沈風的時候。
葉晨峰和葛松平等人都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他們只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無法睜開來。
而此時此刻。
沈風腦中的那道模模糊糊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已經過去多久歲月了?我終於等到了你。」
沈風在聽清楚這道聲音之後,他的意識體一陣天旋地轉。
很快,他的意識體來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間之內,在他面前站著一名頭髮和鬍子全都花白的老者,其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
這名老者正滿臉慈祥的注視著沈風。
對此,沈風眉頭微微皺起,問道:「你是誰?」
白袍老者回答道:「你先不用著急,接下來我會解開你心中的所有疑惑。」
「你知道在天域的眾神時代之前,還有一個極為特殊的時代嗎?」
「我就是誕生在那個特殊時代之中的,在那個時代之中,只有我一個人族存在,我是天地孕育出來的人族。」
「那時候,我一個人遊蕩在天域之內,我幾乎擁有著無盡的生命,在無盡的歲月之中,我開始探索著生命的真諦。」
「在不知不覺中,我就修煉成神了。」
「後來我便離開了天域,因為在天域內只有我一個人。」
「在離開天域後,我遇到了其他種族內的人,他們的實力和修煉之法要遠遠不如我。」
「之後的某一天,我腦中冒出了一個想法,我隨後便成立了真神殿,並且招收了真神殿內的第一批成員。」
「而且我還建立起了萬界戰場,每過一段時間,我都會通過萬界戰場來選拔天才進入真神殿內。」
沈風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他完全愣住了,這真神殿和萬界戰場竟然是天域的人族所創建的?
如若這個老者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老者就是如今天域所有人族的先祖。
沈風並沒有開口打擾,只是靜靜的聽著白袍老者繼續說下去。
「小傢伙,原本我是想要傳播生命的真諦,讓每一個世界內的種族,都能夠踏上修煉之路。」
「可後來,隨著很多種族的崛起,有很多人產生了狼子野心。」
「神分為一階到九階,但其實在九階真神之上,還有帝神這個層次。」
「但唯有我跨入了帝神之中,想要跨入帝神內,就必須要有那時候天域天地間的一種本源之力。」
「其他世界都是不存在這種力量的,而天域內的天地本源之力,只夠讓一個人跨入帝神。」
「那時候我已經跨入了帝神,這就意味著別人哪怕進入了天域,也無法藉助到其中的天地本源之力跨入帝神內了。」
「那段時期,我一個人能夠鎮壓萬界。」
「我說一,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二。」
「萬界內的萬族見到我,全都會對我低頭問好。」
「那時候的天域是萬界各大種族極為嚮往的修煉聖地,畢竟那時候的天域內,除了我之外,還是沒有誕生其他人族的。」
「我也完全開放了天域,讓萬界內的種族可以進入天域內隨意探索。」
「但就是我的這個決定,最終徹底葬送了我的性命,讓我從神壇上跌落了下來。」
聽到這裡,沈風臉上是更加的好奇了,但他還是沒有去追問,只是耐心的等待著白袍老者恢復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