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園園被柯爾特壓在身下,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
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即將失控的野獸,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柯爾特,你起開!」寧園園伸手去推,卻被柯爾特單手禁錮舉於頭頂。
寧園園現在穿的是在原沛家時粗製出來的,不如蛇蛻做的涼快,但是好歹能遮身蔽體。
動作太大,上身的獸皮衣已經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柔軟。
柯爾特只覺得自己快瘋了。
為什麼才幾天就不要他了?為什麼不願意和他離開那裡?為什麼要和他們在一起?身上沾染到的獅獸味道真的是臭死了!!!
讓她沾滿自己的味道,讓她只屬於自己,她是自己一個人的。
這種念頭像一道道魔咒在柯爾特腦中盤旋,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想法,欺身壓上寧園園。
寧園園瞪大了眼睛,唇上溫熱的觸感和突然放大的臉讓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被柯爾特親了。
寧園園掙扎的更為劇烈,小腿不停的踹向柯爾特,試圖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柯爾特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只是捲起蛇尾把她下半身全部包裹住。
柯爾特另一隻手撫上寧園園的腰,一點一點往上摸去。
觸電般的感覺刺激著寧園園的腦神經,她發了狠一口咬在柯爾特和她緊緊相貼的唇上。
柯爾特吃痛拉開一點距離。
寧園園淚水縱橫的臉就這麼闖進他的視野中。身下的女孩眉頭緊蹙,眼睛紅紅的,眼淚糊了滿臉,唇上還帶著一絲他的血。
好生可憐,如果忽略她眼中的恨意。
柯爾特心裡一驚,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鬆開了寧園園。
他看到寧園園默默地轉過頭去,擦掉嘴角的血跡,整理好衣服,一句話也沒說。
柯爾特感到一陣失落,他知道自己剛剛傷害了她。
「對不起......」他輕聲說道。
寧園園還是沒有回應,她站起來,朝著洞內深處走去。
柯爾特望著她漸漸隱入黑暗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他應該克制住自己,不受天性影響的。
柯爾特整理好心情向寧園園走去,她就那麼靠著牆,抱膝蹲在那兒,肩膀一聳一聳的,抽泣聲時不時傳入他的耳中,柯爾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揪起來了。
柯爾特蹲下將寧園園抱起放在草堆上,「抱歉,是我的問題。」
柯爾特捧著寧園園的臉細細端詳著她的變化,似乎是有些胖了。察覺到這點,柯爾特心裡的愧疚更濃了。
一是因為剛剛的行為,二是寧園園跟著自己的時候算得上居無定所,在部落里還胖了些,他愧疚於自己的無能,竟讓自己喜歡的雌性消瘦。
柯爾特輕輕拭去寧園園眼角的淚水,「別哭了,我會心疼。」
寧園園別過頭,不想理他。
柯爾特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怨我,剛剛是我衝動了。可是我忍不住,你身上有其他獸人的味道,我只想你屬於我,只有我一個人的味道。」
寧園園依舊沉默不語。
柯爾特環抱住她,額頭貼著寧園園的額頭,「你想在那住,是因為喜歡上那個獅獸了嗎?」
「他有些弱了。但是沒關係,我很厲害。」
「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我可以接受你喜歡其他的獸人的。」
柯爾特的話如同一道道驚雷劈入寧園園的天靈蓋。
「柯爾特,我的本意是在部落里生活,至少還有其他獸人戰士巡邏保護,而在野外,只要你出去打獵,我就要一個人呆在山洞,擔心其他獸人的侵襲,這種恐懼要持續到你打獵回來。我只是一個廢物,我只想過安安穩穩的生活,哪怕只有我一個人。」
寧園園的話讓柯爾特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疏忽竟然給她帶來了如此大的困擾。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柯爾特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惱,「我以為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寧園園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地說:「我們都需要時間好好想想未來的路該怎麼走。」
柯爾特點點頭,他輕輕地撫摸著寧園園的頭髮,「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尊重你。」
接下來的幾天裡,柯爾特和寧園園都在努力適應彼此的存在。柯爾特開始更加關注寧園園的需求,而寧園園也嘗試著理解柯爾特的想法。
終於,在一個夜晚,當柯爾特再次將寧園園擁入懷中時,她沒有反抗。
他們的心跳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訴說著對彼此的承諾。
與此同時的部落里,原沛拖著傷和朗季在周邊尋找著寧園園的氣息。
「該死的。」原沛難得暴怒,無力感就像一座大山壓的他喘不過氣。
一旁的朗季沉默不語,只是鐵青的臉色預示著他的心情也不怎麼樣。
「蛇獸狡猾,這附近河流眾多,他多次下河,味道早就被衝散了,我們找不到他的。」朗季突然開口,多年的頭狼經驗告訴他,想要找到柯爾特這種實力可怖的「怪物」要比想像中更難。
他們走走停停尋了好幾日,原沛的傷口都腐爛生了蛆,朗季實在看不下去,伸出爪子替他挖去了那一塊的腐肉。
原沛疼得青筋暴起,冷汗涔涔,口中卻沒有蹦出一句痛呼。
朗季意識到再這樣找下去,原沛的身體早晚扛不住。趁著挖肉後原沛身體虛弱,朗季一巴掌給他呼暈扛了回去。
那蛇獸看起來不會傷害寧園園,似乎還早就認識,相比之下,原沛的傷勢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