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雖然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司念一直都沒多和她計較,即便是方慧拉不下臉道歉,她也沒說什麼。
但這一次,她確實是太過分了。
司念怎麼可能還能一忍再忍?
「大……咳司念同志,這些人就是編造這篇文章的人,你打算怎麼辦?私下解決還是……」
司念收回目光:「私下解決?」
她冷笑一聲:「怎麼可能,對方把我名聲都毀了,但凡我不吭聲私下解決,那所有人都認為我就是這樣的人。」
李隊長認同的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那你打算?」
「當然是把他們報社告到法院,公開道歉以及賠償,還有誣陷造謠我造成嚴重後果的罪魁禍首送進監獄好好改造,讓社會教她做人!」
這話一出,報社的人臉都白了。
如果這件事真的不是真的話,那他們造謠確實是實錘。
但怎麼也沒想到會鬧到法院,這麼誇張的地步啊。
主編立即急了:「這,司,司同志是嗎,這件事我們也是採訪得知,跟我們沒關係啊!」
司念望向他,是一個中年男人,此時對方一臉驚懼的望著她,司念掃了一旁臉色慘白的方慧,冷聲道:「採訪?你們的採訪是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將一個人抹黑到報紙上造謠並且大量銷售的嗎?你們借著我是省理科狀元的名聲賺的盆滿缽滿,已經屬於非法利用他人名義獲取利益,這已經是犯法了,你還跟我說沒關係?」
「別人和你們怎麼說的,我不管,但是以此非法獲利的人就是你們,誰都逃不掉。」
「害人之前,起碼要先去學點法律吧,是不是
方小姐。」
李隊長驚訝:「你們認識?」
司念道:「這位方小姐就住在我家隔壁,我們之前產生過一些摩擦,之前就因為豬瘟的事情,她找過我一家的麻煩,結果發現自己理虧,到現在還沒道歉。」
「我倒是沒跟她計較了,沒想到她又找上門,還真是冤家路窄。」
方慧被她說的臉又青又白,「你,你別太咄咄逼人了司念,是,上一次是誤會,但是這一次,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些採訪內容,都是真真切切的,絕無造謠,如果你真的和你說的那樣坦坦蕩蕩,為什麼你的親戚會這樣說你?」
司念摸著下巴,「我的親戚?哪個親戚?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空穴來風?」
方慧冷哼道:「廢話,當然是家屬大院的人,司家的親戚,你難道敢說你不是司家的養女嗎?你媽媽那邊的人都跟我說了你的過去。你從小就是司家花大錢培養的,可現在功成名就,卻把養父母拋到一邊,連慶祝會都沒有邀請他們,如此狼心狗肺的行為難道不過分,我說錯了?」
「還故意把慶祝會開在了司家親女兒同一個飯店,故意打壓她,嘲諷她,把她逼得暈倒。」
「卻忘了你今天的成就,原本就是屬於她的!」
方慧憤怒的指責,她就一直覺得司念這個人很強勢,但是沒想到對親人也如此,實在是太過分、太噁心了。
司念聽完,都忍不住愕然的望向方慧:「我把林思思氣暈了?」
方慧冷笑:「當然,你的行為有多麼可恥!」
司念:「還有這種好事!」
方慧:「」
眾人:「」
「李隊長,聽見了嗎,她自己都承認了,這證明我們報社沒有亂寫了吧?」
李隊長要是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會兒也覺得司念好過分。
看她這沒心沒肺的態度,他也忍不住咳嗽一聲,拳頭遮擋了嘴角的笑意,嚴肅道:「林思思自己氣暈的關她什麼事情,技不如人而已,是她自己承受能力太差了,憑什麼怪別人,你們為此誇大把過錯寫到大……司同志身上,實在不應該。」
方慧:「?可明明就是她故意刺激林思思才會造成的意外,怎麼能不怪她呢?」
「司家養了她這麼多年,嘔心瀝血的培養她,她不但不報恩就算了,還做出這種事,這是十分惡劣的行為!」
司念無語的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我考了省理科狀元,就得悄悄的躲著藏著,不能讓林思思看見是吧,她看見了氣暈了,就是我故意炫耀刺激了她是嗎?方小姐不愧是狗仔,真會編。」
方慧氣得咬牙,「你!」
居然把她說成了那種偷偷摸摸的狗仔,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李隊長很認同的點頭,「沒錯,這本來就是大喜的好事,她自己被刺激暈了關人屁事,自己考不好怪的了誰呢,你們報社也是奇怪,還能怪別人考的太好了?」
方慧忙道:「當然還不止這些,她以前做的呢,
她的親戚都知道。」
司念道:「抱歉啊方小姐,我和司家早就斷絕關係了,至於原因,很簡單,司家為了親女兒親自把我送下鄉嫁人。」
她停頓兩秒道:「而原本這個婚約,本身就是林思思自己答應的,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司家親女兒之後,後悔了,偷走了男方的彩禮錢,並和司家一起逼迫我嫁給周家,所以我才會年紀輕輕的給人當後媽,並不是你口中為了利益不惜給人當後媽這麼噁心的理由。這件事家屬院的人也都知道,這便是我們斷絕關係的原因。」
「至於你說那什麼親戚,她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怎麼,這些重點她沒告訴你?只顧著說我壞話了啊?我猜猜,這人不是司家人,就是張家那邊的親戚吧?難道是我養母的妹妹張曉雲?她看我不順眼好久了,畢竟她的女兒比不過我,林思思又被我壓一頭,她一直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來著……」
方慧滿臉震驚。
看她的表情,司念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果然是張曉雲。
李隊長冷哼道:「林思思偷盜三千塊彩禮的案件就是我辦理的,為此她被送進監獄呆了一年,還以為人能有所改善,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方小姐,你說的這些,我這個警局的人比你更清楚,司家當初生怕司同志不願意離開,委屈了自己的親女兒,逼著她下嫁農村的事情,整個家屬院都知道。呵,現在看人考上狀元了,就後悔了,反過來抹黑她,而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她寫上了日報大肆售賣宣傳,司同志說的對,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們有權利逮捕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