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張杰呼出一口濁氣,武聖之相隨之消失,體內湧上疲憊感。☞💔 ☠🌷
「神格面具厲害是厲害,就是消耗過大,以我這點炁勉強能使用五分鐘。」
張杰休息片刻,看了一眼女殭屍頭顱,見頭顱還在眨眼,不由感嘆殭屍耐活。
趁頭顱還沒化灰,張杰在屋裡找到一塊黑布,直接將頭顱包住,隨後邁步走出房屋。
等張杰從牆頭滑下,就看到秋生和文才正在啃著雞腿。
我尼瑪!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心裡腹誹一句,張杰面無表情,將黑布丟在地上,一把搶過剩餘的雞肉張口吃著。
「什麼東西?」
文才咬住雞腿,伸手將黑布拆開,就看到一顆頭顱朝他拋媚眼。
「我的媽呀!」
嚇得文才驚坐而起,渾身不自覺抖動。
秋生瞥了一眼黑布,佩服的朝張杰豎起大拇指,「厲害!」
張杰咽下嘴裡肉,指了指黑布道:「趕緊拔,一會成灰了。」
秋生點頭,指揮文才:「你按住她,我來拔牙。」說著從腰間掏出鉗子。
「快點...」
文才表情扭曲一陣,狠了狠心,一把按住頭顱。
很快兩人完事,張杰一腳將頭顱踹到陽光處,瞬間頭顱無火自燃,冒出陣陣青煙,隱約聽到慘嚎聲。
片刻後,三人吃完啃完烤雞,騎車前往省城。
...
約莫下午,一片樹林小道上,蔗姑扭著屁股,賣力蹬著三輪車,累得氣喘吁吁。
而在她的前方,年輕美麗的米念英蹬著自行車,喊道:「蔗姑快點呀~」
蔗姑幽怨的眼神看向米念英:「你那是好車,我這車太老了跑不動。」
聞言,米念英停車,神情焦急等著蔗姑跟上。
「哎!是蔗姑和念英。」
「還真是!」
就在這時,張杰三人騎車而來,停在念英身旁。
看到二人,念英欣喜:「怎麼樣?東西弄到了?」
文才嘿嘿一笑,豪邁拍拍胸膛:「當然,區區小事而已,我們早弄到了。」
當著美女面,秋生秀了秀肌肉,附和出聲:「沒錯!我們可是師父的高徒,手段雖不如師父,但也是修道者,小小殭屍彈指可滅。」
張杰就靜靜的看著兩人吹牛,心裡忍不住吐糟:得了吧!你們兩個坑貨,能少坑一點英叔,就算是積德行善了。
「你們好棒!」
念英誇讚一句,兩個活寶高興不已,還在那大吹特吹,時不時想吃人家豆腐。
呸,齷齪!
張杰眼神鄙視二人。
這時米念英注意到張杰,「你是...」
張杰剛要開口介紹自己,不料文才大咧咧跳出,指著張杰說:「他叫張杰,是黃道士的徒弟,來找我師父的。」
「哦~」
米念英恍然點頭,多看一眼張杰,覺得他有些彆扭,好像與人格格不入。
閒談間,蔗姑蹬著三輪車駛來,停下車子指著秋生和文才,氣急敗壞道:「哎呀呀,你們兩個臭小子!有異性沒人性,也不知幫幫我,真是找打。」
說著,蔗姑掄起巴掌打向二人。
「哎呀,師叔別打了。」
「我們知道錯了。」
兩人紛紛躲在穆年英身後,一左一右拉住她的小手,朝蔗姑求饒。
被兩人吃豆腐,傻白甜的穆年英不知覺,還替兩人向蔗姑求情:「蔗姑放過他們吧,眼下要緊的是趕路。」
看到這一幕,張杰只覺辣眼睛,心裡再次刷新秋生和文才的無恥度,簡直是臭不要臉!
還有這念英,傻白甜一個。
蔗姑想想,還是自家師哥要緊,瞪了兩個沒人性的師侄,憤憤不平騎上三輪車。
見狀,張杰立馬上前推車。
蔗姑誇讚:「這小哥長得不賴,有眼力勁兒,不像這兩個不孝師侄。」
說著,又瞪了一眼兩人,冷哼一聲走了。
兩人絲毫不在蔗姑,拉著念英小手,問東問西。
「念英呀,你手真光滑!用什麼洗的?要不要我送你一盒珍珠粉?」
「念英呀,你的小手真白皙!」
「你們煩死了!」
米念英甩開兩個色狼的手,騎車追趕蔗姑,「蔗姑等等我。」
「快點,咱們也跟上。」
見美女走了,文才二人戀戀不捨跟上。
前方道路上,有了張杰助力,蔗姑蹬三輪車更加省力,便忍不住詢問。
「小伙子,你叫什麼?有沒有婚配呀?要不要我給你找個老婆呀?
你放心,我蔗姑可是十里八鄉有名的媒婆,一定能給你找個知書達理,模樣俊俏的老婆。」
張杰呵呵兩聲,隨口道:「我叫張杰,是黃道長的徒弟,昨日師父仙逝,臨終前囑託我找林師伯。」
「黃道長...」
蔗姑聞言,在腦海思索一陣,頓時想起黃道長是誰了,她有些難以置信看向張杰,「你說黃道長死了?!」
張杰神情落寞點頭:「嗯,家師去騰騰鎮殺殭屍,沒想到殭屍成群還有屍王,最終...」
說到此處,張杰假裝哽咽。
蔗姑面露惋惜,長嘆一聲:「唉~除魔衛道而死,黃道長高義。」
黃道長的死,觸動蔗姑內心,她也在擔憂自己未來,會不會像黃道長一樣,死在妖邪手中?
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把師哥拿下,今晚老娘要入洞房!
想到林正英,蔗姑一掃頹然,更加賣力蹬著三輪車,朝著美好的未來前行。
恰在此時,一股大霧快速籠罩樹林。
「這味道...像是梅菜臘肉...」
嗅到空氣飄來的霧氣,米念英停車嘀咕。
秋生文才也嗅到霧氣,紛紛開口反駁。
「不對,這明明是燒雞味。」
「錯,這是紅燒肉的味道。」
而張杰則是捂住口鼻,眼神警惕掃視四周。
蔗姑也想開口反駁三個小輩,但看到張杰行為怪異,她突然意識到什麼,大喊:「捂住口鼻,守著靈台,默誦靜心咒。」
「哦~」
秋生文才照做,捂住口鼻,默念咒語。
米念英看著大霧包圍而來,神情驚恐捂住口鼻,躲在秋生和文才身後。
突來一陣陰風起,哀喜之音隨風來。
伴隨著詭異音樂,小道後面突然出現一群送葬隊伍。
隊伍前排,皆白衣在身,手持引魂幡引路,中間則八人抬棺,其上坐著白面人。
小道前方,出現一群送嫁隊伍,紅衣披身,敲鑼打鼓,中間四人抬花轎,浩浩蕩蕩而來。
眨眼間,紅白隊伍包圍張杰等人。
蔗姑念經左右觀看,看到這架勢,暗道一聲不妙:紅白撞煞,大凶之兆!
真是該死,這裡人太多,憑我的法力,救不了這麼多人。
就在蔗姑擔心時,張杰閒庭信步般走到兩支隊伍中間,冷笑道:「你們呀,真是不開眼。」
見張杰莽撞衝出,蔗姑大驚失色:「紅白撞煞很危險的,你快點...」
話未說完,只見張杰一手拂面,瞬間化身天師鍾馗。
張杰一張大花臉不怒自威,左手持炁化摺扇,右手持炁天師劍,大喝一聲:「大膽小鬼!天師鍾馗在此,爾敢放肆!」
聲如炸雷,響徹樹林。
瞬間震懾紅白隊伍,嚇得它們猶如耗子碰到貓,個個身軀抖如篩糠,不敢前行半分。
「鍾馗?!」
蔗姑難以置信瞪大眼,上下打量此時張杰,心道:看似請神,實則演神,好像是東北巫覡一脈的手段,阿傑怎麼會這個?
對了!黃道長是東北人來的,定是他教給阿傑的。
就在蔗姑愣神時,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