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目記憶中,夏柳青的神格面具也就那樣,還不如自己的祖師爺!
想起祖師爺上身,那肌肉爆棚的感覺,心裡是一陣舒爽。✋♣ ❻9𝓢ʰυˣ.¢Ⓞ𝔪 🐠👣
看著四目神遊天外,英叔無語的敲擊桌面,「師弟。」
四目回神,尷尬笑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想到一個叫夏柳青的年輕武生,他施展過神格面具,跟我交過手,感覺也就那樣。」
「夏柳青...」
英叔輕聲低喃,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張杰房間裡爆發一股極強的氣浪,如狂風襲卷,吹得門窗大開,吹得花草盡折腰。
「哇塞塞,不得了呀!」
氣浪襲來,吹得四目頭髮凌亂,不由抬手抵擋。
英叔擔心張杰安全,縱身一躍出涼亭,急速跑到張杰門前查看。
只見房屋之中,彩色手套懸浮半空,有五顆顏色各異的珠子,緩緩鑲嵌在手套上。
行走江湖多年,英叔頭次見這種情況,有心想要阻止,可擔心張杰安危,只能站立門前看著。
如果發生意外,也好立刻打斷。
這時四目趕來,看著手套和珠子融合,嘖了一聲:「五行珠啊!難得一見的寶物。」
英叔淡淡瞥了他一眼,四目訕訕閉嘴不言,站立一旁觀看。
短暫片刻,手套和珠子融合,嗖的一下遁入納戒中。
四目眼神驚異,心想手套去哪了?
英叔見沒有意外發生,心裡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將門窗關好,領著四目前往書房。
路過庭院走廊,看到秋生和文才正在打鬧。
「臭小子!幾天不見,想師兄沒?」
秋生說笑著抓撓文才身上的痒痒肉。
文才咯咯笑著,連聲告饒:「師兄別撓了,我很想你。」
「咳!」
英叔一聲輕咳,嚇得兩人趕忙站好,齊齊朝英叔和四目行禮。
「師父好!」
「師叔好!」
四目微笑點頭,「幾日不見,兩個臭小子又長高了。」
看著兩個不成器的徒弟,英叔無奈擺擺手:「出去玩吧,傍晚回來時,記得買一些菜。」
說罷,英叔和四目繼續前往書房。
聽到讓自己出門玩,文才臉上露出笑容,重重點頭:「好的師父。」
秋生沒看到張杰,摟著文才脖子問:「阿傑在哪?我們帶他出門見識一下。」
文才剛要說話,不料英叔側頭警告二人:「阿傑在休息,你們不要打擾他。」
兩人哦了一聲,勾肩搭背出門玩耍。
「我跟你說,鎮裡最近來個戲班,正好帶你去看看。」
「師兄你有錢嗎?我想給念英買些吃食。」
看著兩人遠去,英叔眉宇憂愁,默不吭聲進入書房。
四目察覺師兄有心事,有心想要詢問,可擔心師兄會惱怒,只能跟著師兄進入書房,說著其他師兄弟的情況。
聊著聊著,天色漸黑。
文才已回到家裡,在廚房燒火做飯。
就在他忙碌時,秋生拎著一個小包,偷偷摸摸進入義莊停屍房。
「嘿嘿嘿,一天不捉弄文才,我是渾身難受。」
秋生賊笑著打開小包,拿起一件類似清官服的壽衣,麻利得穿在身上,隨後帶上官帽和假牙,將整張臉塗抹成白色。
片刻,秋生裝扮成殭屍模樣,拿著一面小鏡子打量。
「嗯,還行。」
秋生滿意將鏡子收起,邁步走到一副棺材前,小心翼翼推開棺蓋。
看到裡面有一具白骨,秋生雙手合十拜了拜:「兄弟得罪了。」
告罪一聲,秋生怪笑著躺進棺材裡,伸手將蓋子合上,靜等文才上鉤。
文才此時還不知道秋生想嚇他,正拎著鍋鏟,翻炒著青菜燒肉。
不多時,四菜一湯弄好,文才端著飯菜進入書房。
「師父,師叔,吃飯了。」
招呼一聲,文才將飯菜放在書桌上。
嗅到飯菜香味,四目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文才你可以啊!最近廚藝大漲。」
聽到師叔稱讚,文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傻笑。
英叔看了一眼飯菜,滿意點點頭,叮囑文才一聲:「你吃完飯後,記得去停屍房上香。」
「知道了師父。」
文才應了一聲,不打擾兩位長輩用飯,轉身走出書房。
不多時,文才在廚房吃完飯,想起張杰還在房裡睡覺。
「唉,阿傑這小子是真懶!」
文才嘆氣一聲,端著還算熱乎的飯菜,急急忙忙跑向張杰入住的客房。
而張杰還在跟周公下棋,周公對他說:你贏了我,老夫把女兒嫁給你。
張杰看到周公身旁,亭亭玉立,身材妖嬈的美嬌娘,眼眸似水般看著他。
感受到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張杰如觸電般,渾身一激靈,當即應下賭約。
周公白子成大龍,張杰黑子可屠龍。
眼看只差一子,張杰就能贏下棋局,不料耳中聽到文才的呼喚聲。
「阿傑醒醒,該吃飯了。」
美夢破碎,張杰睜開眼眸,看到一臉衰樣的文才,無奈翻身起床。
見窗外夜色已黑,張杰揉了揉眼睛,看向文才問:「我睡了多久?」
文才坐在凳上,有模有樣學著英叔掐指一算,「差不多四個時辰,也就是八小時。」
「睡了這麼久...」
張杰有些意外,起身坐在文才對面,看到桌上飯菜,肚子發出抗議聲,趕忙端起飯菜開吃。
文才在一旁說著:「下午秋生來了,帶我和念英去看戲。
你是不知道啊!那一出水漫金山,演的極好!
尤其是那白娘子,嘖嘖,身材那叫一個哇塞。」
嘴上說著,伸手在胸前比劃。
張杰瞄了一眼,起碼有C以上,但讓文才比劃,有些反胃。
為了能吃下這碗飯,張杰眼不見心不煩,一心一意乾飯。
任由文才說什麼怡紅院的姑娘好看,老鴇子風韻猶存,身材豐滿什麼的,都無法破壞張杰乾飯的道心。
直到張杰吃飽喝足,一臉滿足的拍了拍肚子,才打斷喋喋不休的文才。
「好了。」
文才意猶未盡,還想跟張杰聊女人,但看到張杰那想殺人的眼神,他才訕訕一笑。
「要不...我帶你去停屍房看看?」
張杰不悅皺眉,「你是不是有病!晚上去停屍房幹嘛?」
想起停屍房裡那一副副棺材,文才神情怯弱開口:「我一個人害怕,你陪我去吧。」
「這個...」
張杰猶豫了,其實他心裡也怕。
文才哀求:「看在我給你送飯的份上,跟我去一趟吧。」
看著桌上的空碗,張杰拍桌而起,「走!」
「好嘞!」
文才大喜,拿起桌上空碗,跟著張杰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