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摩洛斯沉浸在這個在他看來有些享受的狀態下。
驟然間,一道迅疾的黑影登時從高空墜落,向著摩洛斯兩人的方向直衝而去。
「大……大哥哥!有……有東西!有東西!」正吃著飯糰的琴音眼眸微瞥便見此恐怖一幕,登時掰住了摩洛斯的臉龐,面容驚懼地喊道。
「砰!轟隆!」
劇烈的響聲隨即便充斥在了這片區域。
翻騰的黑影在接近於摩洛斯身後不足兩米之時,陡然停滯劃出了個完美的弧線緩緩地落在兩人不遠處。
黑影落在了一旁的廢墟之上,摩洛斯與琴音二人也看清了那落下之物為何。
一架已經斷成兩截的戰車纏繞著輕言,靜靜地躺在石塊廢墟之上。
旋即一隻修長的手從戰車殘骸之中伸出,一道人影微微顫地從中站了起來你。
「好,頭好暈啊,誒?這天怎麼在轉吶?」韋伯晃了晃腦袋,再度看向了天空,發現恢復了正常,才定下了心神。
等等……我還好好的,rider呢?
不好!?
想到此處的韋伯登時心中一提,趕忙扒拉了起戰車的廢墟,「rider!rider!rider!你在哪呀!你在哪呀!」
「小master,你吵什麼,這還沒死呢,這弄得我已經退場了似的。」
一道綠色的螢光一閃,伊斯坎達爾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韋伯身旁,只是此時他的臉上掛著幾處瘀紅,身後的紅色披風也已經破了大半。
「rider,你沒事吧!怎麼樣了?」韋伯見此也不由地慌了起來,雖然嘴上與自己的英靈不對付,但是他還是非常在意這份契約之情的。
「不錯嘛,作為rider,還能在吾的三千世界下還能存活,果然征服王之名孰非浪得虛名。」織田信長從一旁的空中緩緩地落下,捋了捋自己身後有些凌亂的長髮。
「日本戰國雄主織田信長之威,我算是見識到了,這場戰鬥是我輸了處刑我吧。」伊斯坎達爾一甩膀子,向著織田信長露出了胸口,等待著她的最後一擊。
「不不,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寶具沒有顯露,你的魔力在與我戰時就未曾處於巔峰狀態,這場戰鬥可以說對你並不公平,等你恢復好了再說,快走吧。」織田信長向著伊斯坎達爾嫌棄地揮了揮手,催促著他快走。
「那麼我就只能期待下一次與閣下的戰鬥了。」伊斯坎達爾對於織田信長的說辭不由地有些發愣,這在戰場之上放過一個註定會與自己為敵的敵人,這可是大忌。
看來日本這樣的小地方也,也能孕育出如此的豪傑,這還真的不由地讓伊斯坎達爾敬佩不已。
隨即伊斯坎達爾一把摟過了韋伯,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樣?我織田信長才是最厲害的。」織田信長一轉身子面向了琴音與摩洛斯二人,微眯著小眼睛,大拇指指向自己得意洋洋地說道。
摩洛斯和琴音:「額………」
摩洛斯:「她經常這樣傻乎乎的嗎?」
琴音:「也不是啦,信長姐大多時候都挺正常的,只是有時候有點……」
摩洛斯:「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照顧她可真不容易呢。」
琴音:「其實還好啦………」
織田信長:「???」
「夠啦!你們倆個把我氣死有什麼好處!真是的,老娘剛才可是剛打完一場大戰回來呢!我可是擊敗了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呢!」織田信長異常興奮地張牙舞爪了起來。
比之剛才冷靜沉著,一臉光炫酷爆掉炸天的模樣完全相反。
這一反差著實是讓人有些驚掉了眼球。
「額………我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織田信長似乎察覺到了摩洛斯與琴音兩人打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目光。
一時間她開始有些手無舉措了,高昂的小腦袋不由地低了下來,戳起了小手指,模樣煞是可愛。
好吧,的確她剛才面對伊斯坎達爾的時候,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都是為了偽裝她當時內心的激動。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耶!他征服的領地可是比之日本大了不知多少倍。
這樣的王者怎能不讓人心馳神往,剛才她可是輕鬆將他給擊敗了。
這是何等的榮耀!
此時織田信長全身散發著一股快來誇我的氣息。
就差把這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哈哈~沒什麼,這樣的信長倒是意外地可愛呢。」摩洛斯莞爾一笑,右手撫在了織田信長的小腦袋揉了兩下,以作鼓勵道。
「嘻嘻~嘻嘻~~」織田信長小臉上露出了笑容。
「下次在進行戰鬥的時候,麻煩你照顧一下你的小master,好了,既然結束了,那麼我就先離開了。」摩洛斯拍了拍織田信長的小腦袋,向著身後的琴音擺了擺手,「琴音,那麼我就先走了。」
隨即摩洛斯便領著便利袋準備離開,畢竟剛才他是找個由頭出來,緩解一下家裡邊快要窒息的氣氛。
他也不好逗留太久,免得回去那幾個丫頭,因為一些事情又吵起來,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己。
「哦,對了,摩洛斯,你昨天的故事還沒和我講完呢。最後你們遠征羅馬最後怎麼樣了?」織田信長抓住了摩洛斯附在自己腦袋上的手,希冀地問道。
「那個……大哥哥,你還沒告訴我凜在哪呢?我想要見見她。」一旁的琴音也挽住了摩洛斯的手腕。
「這………」
這家裡已經夠亂了,這要是出門自己再帶這兩個小丫頭回去,那回不去還不得炸裂開來。
這絕對不行………
「要不……摩洛斯我們結盟吧。」織田信長靈機一動隨即說道。
「結盟?」
………
聖堂教會冬木駐地
按理說聖堂教會與魔術協會應當是勢不兩立的,畢竟教會的代行者可是在近幾個世紀追擊擊殺了不少魔術師。
兩者的仇恨可以說是不共戴天的,這由魔術界之人所組織的拍,到達根源的術士。
再怎麼樣也不該讓一個與自家協會有著百年恩怨的聖堂教會的人,來進行主持監督之職。
但是這些事情也並非說得上不好。
介於魔術師的貪婪性,魔術協會也只能這麼做。
畢竟那些視神之言語為終生教條的神父們,這一點比之魔術協會的哪些世族魔術師性子要好得多。
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就是這麼一個性子不壞的老頭子。
只不過最近他卻是惹上了一些麻煩,這會兒正頭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