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織田信長便借著望遠鏡,看到了衛宮宅院一處還亮著燈光的房間。
前幾日由于吉爾伽美什的來襲產生的大規模戰鬥,將原本的宅邸毀於一旦。
為了方便又在一旁置辦了一所宅邸,只不過這原住址的廢墟卻是頗為地礙眼。
織田信長也就可以依稀看到窗戶里有著兩道身影。
間桐鶴野口中的那位白髮女子,並不在此列。
織田信長見過望遠鏡遞給了琴音,「琴音,你就待在這裡給我望風,看著那所房間裡的人。」
織田信長又遞給了琴音一枚戒指。
「等會兒,裡面的人要是出來了,琴音你就對著戒指和我說,這枚戒指可以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啊……什麼?」琴音剛想拒絕來著,等她目光挪移回來,卻見織田信長已經消失在了身前。
「別這樣啊!信長姐。」琴音抓著手中的戒指,無奈地說道。
沉吟片刻,琴音也就只能接受了這個無良要求,拿起瞭望遠鏡開始盯梢起了房間內的動向。
這真的是一個小學生能幹的事情嗎?
這些天琴音自襯自己幹過的事情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唉………人生真的是艱難。
另一邊織田信長很快就翻上了衛宮宅院的二樓層。
開始挨個勘察這一旁房間裡那個白髮女子的身影。
說是愛因茲貝倫家家大業大,這還真是沒錯,這就近原址的區域之上的建築可不是僅有一層的單屋。
不少三四層的層樓,愛麗絲菲爾她們買的那棟層樓又是這層樓建築群之中最大規模的那個。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買這麼大的,每一層的樓層之上都有十數個房門。
以前她可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日式建築,以前她還再世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搞這種層樓。
每一層都鋪設起門板,不少房間相互連接,通過一個房間可以進入多個房間。
有時候自己也喜歡在房間裡透過各種門到處亂竄。
不過現在這番態勢,織田信長對這種設計可就沒有半分好感了。
自己根本不知道哪個白髮女人在哪個房間,而且誰知道打開的哪個房間是不是正好連著那個有人的房間。
「誒……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織田信長深呼吸了兩下,沉穩了下來。
一把拉開了一邊的移門。
「嘩啦~」織田信長微微拉開一半,裡間黑暗沒有一絲光芒透出。
織田信長緩緩地將腦袋移到了門縫上,視線放了進去,倒是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這也就只是個普通房間,房間裡連壁櫥都沒有,顯然是個還未被挪用的房間。
織田信長悻悻地闔上了一門,這麼久沒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突然搞這麼一出,她發現自己的心裡承受能力居然沒有以前強了。
以前就是背後耍陰刀,偷織田家的家傳御符,嫁禍給今川,自己都不帶慫的。
看來是自己生疏了,以後得多練練。
有了第一下,那麼接下來的就容易多了。
隨即織田信長便開始了她漫長的翻房間的活動。
某房間內
莊周躺在房間內的榻榻米上,手撐著腦袋,一臉愜意地恰著一盤花生米,看著對面的電視機。
伊莉雅則是坐在一邊的矮桌之旁,翻著一本厚重的魔術書。
氣氛寧靜而祥和,頗為地安逸。
真是萬惡的享樂主義,莊周上輩子也沒這麼舒坦過。這回倒是死了反倒痛快多了。
這種逍遙似乎也格外地不錯呢。
另一邊織田信長依舊在找尋著那個房間。
隨即一道微弱的螢光開始出現在了織田信長的視線之中。
「這是………魔力波動?」
織田信長雖然不是什么正經魔術師,但是她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隨即玉指朝著那個螢光一點而去,緊接著一道悠長的紫色光線出現在了織田信長的眼前。
紫色光線悠長,似乎連接著某個地方。
織田信長便隨著光線向著某一方向快速走了過去。
順著方向不多久,織田信長便尋至了它的盡頭。
紫色光線邁入了層樓右邊的某一個房間之中。
房間之中亦然散發著紫色的螢光,與光線同源如出一轍。
「看來就是這個位置了。」
織田信長緩緩地把門板挪開了一絲縫隙,透過縫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大型的魔術陣盤踞其中。
一位雪發盈肩的女子正直落落地躺在魔術陣之中,魔術陣不斷地散發著猶如流螢一般的漫空星芒。
宛若置身星空一般夢幻迷離。
魔術陣的一旁正跪坐著一位面容清麗的女子,女子手持著槍械,似乎是充當著女子的護衛之職。
「舞彌,去休息吧。我這裡沒有什麼事情的。」躺在魔術陣之中的愛麗絲菲爾,轉過了腦袋看向了舞彌。
「不用,切嗣讓我看著你。」舞彌微晃了晃腦袋錶示拒絕。
在她的心裡,衛宮切嗣的話語便是一切,值得她付出一切去遵守執行。
「不會有什麼其他的變故的,不出意外的話,名為愛麗絲菲爾的防護機制將會在不多久之後消失。」愛麗絲菲爾有些自嘲地說道。
「讓我陪你一會兒吧。」舞彌目光一頓,隨即下垂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況多久。舞彌,希望你對伊莉雅保密,不要讓她知道。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能見到伊莉雅讓我很開心。」愛麗絲菲爾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不是很懂,你為什麼沒有答應caster,你沒有活下去的渴望嗎?」
「不,這不重要,愛因茲貝倫的詛咒,必須由我終結。」愛麗絲菲爾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堅毅。
她的一生已經夠淒迷了,既然已經定好了命運的終點。
那麼還不如趁此機會將這條荊棘之路斬斷來得好。
她逃不了了,她屬於愛因茲貝倫家。
「嗯……」
正在此刻一道黑影划過愛麗絲菲爾的視線之中。
「舞彌!」愛麗絲菲爾忙叫道。
只不過現在她身體極其虛弱,聲音也有些嘶啞低沉,舞彌並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
隨即便是脖頸一陣眩暈感沒過了舞彌的意識。
身子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看來得來全不費功夫呢。」織田信長拍了拍手,蹲下了身子,看向了躺在魔術陣之中無法動彈的愛麗絲菲爾。
「你………」愛麗絲菲爾強自扭動著身子,卻是不能挪動分毫。
「你就是小聖杯嗎?這樣的外形可真是迷人。」織田信長對著愛麗絲菲爾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隨即她的手便向著愛麗絲菲爾邁了過去。
房間之中
驟然間正準備繼續恰花生米的莊周,一下子頓住了自己的動作。
莊周身影一晃瞬時消失在了座位之上,隨即便來至了房間門口的陽台上。
視線挪移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
這一舉動可是把正在下方拿著望遠鏡觀察的琴音給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