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微微一愣。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該做什麼,那真的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趙澤輕輕俯下身,親吻在了寶慶公主的額頭上。
小船輕晃,在水面上蕩漾出一波接著一波的水波,蕩漾出去好遠,好遠。
……
寶慶公主回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宮裡的侍女都快要急死了。
她們差點就沒瞞住。
要是寶慶公主私自出宮被發現了,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宮女。
幸好幸好,最終寶慶公主還是及時回來了。
回到住處,趙澤竟是發現寇白門竟是在院子裡,饒有興致的端詳著自己院子裡的植物。
「你怎麼來了?」
寇白門未曾回頭,聲音之中帶著笑意:「公主的味道和我比起來,哪個更好一點?」
趙澤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液給一口嗆死。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麼?」
寇白門轉過身,輕輕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瞧瞧,你身上這味道,都快要溢出來了。」
寇白門鼻尖微微聳動,在趙澤的身上不斷的嗅來嗅去。
「公主的味道,和正常人也沒有多大區別呀。」
趙澤抿住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不會以為我生氣了吧?」寇白門微微一笑:「瞧你那個樣子。」
寇白門一點也不在意:「不就是當小妾麼,我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你……」趙澤張張嘴吧,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感覺自己不管現在說什麼,好像都不合適。
「我真是有點搞不懂你這個人了。」寇白門哭笑不得:「明明我才是苦主,怎麼感覺現在受到傷害的反而是你呢?」
輕輕撫住趙澤的臉頰,寇白門眼中透露出一股痴迷。
「沒辦法,誰讓我愛上你了呢!」
「不過,你可要記住,我不是那種會受委屈的人。」寇白門的嘴角微微勾起。
「要是你敢讓我受委屈,你知道下場的!」
趙澤猛地抽了一口冷氣。
把柄被別人握在手中的感覺不是不好,但也得分情況。
有時候是情調,但有時候,那可就要命了。
「可不能捏壞了,我還得接著用呢。」
寇白門微笑著撫摸著趙澤。
天雷勾地火。
……
趙澤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如果現在有知乎,他一定會上去提問,賢者時間當中的賢者時間是什麼感覺。
寶慶公主和寇白門都是習武之人。
尤其是女人,在這方面更是有著天然的優勢。
連續打了兩場消耗體力的戰鬥,即便是趙澤的也不禁有點頂不住了。
躺在床上,他已經開始思考人生,思考哲學,思考自己是誰,要從哪來,到哪去這種終極問題了。
寇白門一臉滿足的靠在趙澤的胸前,手掌在他的身上不斷的遊走。
她有些痴迷的撫摸著趙澤身上的肌肉,深深的為之著迷。
「現在,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了。」
趙澤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
寇白門總是能在很多時候,不經意間勾動他心中最深處的火焰。
如果說寶慶公主是潺潺溪水的話,那和寇白門在一起就仿佛是火山爆發,非要把體內蘊藏的火焰全部釋放出去才肯罷休。
去他媽的賢者時間!
……
「趙大人,你怎麼了!」風裡刀大驚失色。
怎麼短短兩天不見,趙澤就仿佛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
風裡刀慌忙攙扶著趙澤緩緩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你這是被什麼人偷襲了嗎?」
作為一個過來人,趙懷安之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咳咳,小刀啊,這個……趙大人沒事,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啊?但是趙大人看上去很不好啊!」風裡刀還是十分擔心。
緩緩的喝了一口茶水之後,趙澤微微鬆了口氣。
他現在覺得頭疼無比,不管是大頭還是小頭,都很疼。
趙澤錘了錘腰,榨乾了榨乾了,這下是真的榨乾了。
兩天啊,足足兩天,算上寶慶公主,那就是三天,這三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我沒事……」趙澤緩緩的擺擺手。
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想靜靜的呆在原地,休息一下。
「小刀啊,你現在年紀還小,不懂這些是正常的,等到你年紀大了,不,等你啥時候成親了,就知道了。」
「不要臉的,你說什麼呢!」凌雁秋暗暗的啐了一口,伸出腳踹了踹趙懷安。
這下,再怎麼遲鈍,風裡刀也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顧少棠都明白了,他還能不明白嗎?
「不是,看您這個樣子,不見的這三天,您……」
趙澤緩緩的點點頭。
「牛。」趙懷安伸出大拇指:「大人,我甘拜下風。」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是大人,我只能當下屬了。」
「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啊,就是大!」
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們之間甚至能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了。
趙澤翻了個白眼:「去你的,那能是因為這個麼!」
嘴上這麼說著,趙懷安還是湊了過來。
「大人,能不能諮詢一下,就是……」他搓著手,滿面笑容。
風裡刀也明白趙懷安想問什麼。
只能說,只要是男人,沒有對這方面不感興趣的。
風裡刀自然也湊了過來。
凌雁秋翻了個白眼,拉著顧少棠離開。
「他們想問什麼呢,誒別拉我啊,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啊!」
「他們聊男人的話題呢,你知道什麼知道!」凌雁秋無奈道:「別聽,耳朵會髒的!」
「你說這個……」趙澤淡淡的說道:「跟我修煉的功法有關。」
「我修煉的內功名叫九陽神功,光聽名字你們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吧?」
一聽到是功法,趙懷安眼中的熱情頓時就少了一大半。
內功這種不傳之秘就算了,他知道,這種東西肯定是不能外傳的。
雖然眼熱,但是他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我可以教你們。」
「什麼?」趙懷安猛地一愣,隨即連連擺手:「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怎麼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