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封箏懊惱極了,飛奔過去,想把周管家扶起來。
哎呀,怎麼又沒控制住,失策失策。
醫院那個傢伙的確咎由自取,可是周管家是無辜的呀!
他因為比不過自己,才有點衝動,但她也不該將他甩出去。
周管家臉朝下趴在地上,默默地用手扒拉了幾下,想用土把自己埋了。
可以霍公館一塵不染,願望落空。
封箏也無地自容,她想拉周管家起來,對方卻一點一點往旁邊爬去。
她愧疚極了,看著周管家一點點離開自己的視線,都不敢回頭看霍南辭。
「霍先生,您如果要責罰我,我無話可說。」
她的小腦袋都快垂到地上了,像只企鵝。
「誰說我要罰你了?」片刻後,她聽到一聲玩味的笑。
飛快的抬頭瞥了一眼。
恰好撞進霍南辭充滿興味的雙眸。
「過來。」
他目光探尋,將封箏從上到下打量一番。
倒是見過幾個天賦異稟骨骼驚奇的,卻沒見過像這小丫頭這樣,輕而易舉站上食物鏈頂端的。
剛剛的一切他盡收眼底。
周霖為挽回顏面已經使出百分之百的力氣,卻不敵她輕輕一撥。
奇才?
「那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周管家?」封箏臉色緩和了些,但還是蠻忐忑。
「我來這裡這幾天,周管家待我很好,剛剛,是我魯莽了。」
她沒發現,霍南辭的神色慢慢變冷。
「你說什麼?」
封箏把頭抬起來,「我說,我想去……」
「封小姐想去給您做麵條!」本已被人遺忘的秦九忽然大吼。
老周,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識相的話,你最近先出去避避風頭。
秦九瘋狂朝封箏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
恰好此時,封箏的肚子又叫喊兩聲。
霍南辭目光深沉的盯著她,好像在說,我看你要怎麼選。
「算了,我還是去做飯吧。」封箏一邊嘀咕一邊往廚房走。
周管家剛剛還能爬走,顯然受傷不重,吃完飯再去看他也是一樣。
與此同時,將自己反鎖房內的周管家狠狠打了個噴嚏,脖子一涼。
……
這天下午,封箏正在霍氏會議廳外枯等。
忽然接到陸南的電話,後者請她再去一趟醫院。
因為那個小光頭,確實查出了腫瘤。
封箏打了個哈欠,思索著怎樣才能逃離這裡。
實在太無聊了,她已經等了三個小時。
要不是外面幾個秘書小姐姐時不時給她投餵點吃的,她都不知道該幹嘛。
餘光瞥到門外有人窺探,封箏連忙起身,將那個小秘書喚來。
「姐姐又餓啦?」小秘書眼裡都是星星,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黑巧克力。
封箏眼睛放光,接過巧克力,剝開,先遞給小秘書,「你也吃。」
不遠處,一陣艷羨的噓聲響起。
「我的媽呀,為什麼不是我,我也可以!」
「你沒發現封小姐喜歡可愛的嗎?」
「不,她喜歡我!」
小秘書也聽到了這些羨慕嫉妒恨的話音,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滿心歡喜的接過封箏遞來的巧克力,輕輕咬了一口,忽然,她「哎呀」了一聲,「頭好暈。」
封箏眼疾手快將她扶住,聲音焦急:「快坐下!」
小秘書露出陰謀得逞的笑,餘光得意的看了一眼正咬牙切齒的其他人。
「天吶,太可惡了,又被她給裝到了!」
「我不服,我要去……」
「去做什麼?」一聲不好惹的女音響起,接著,女人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了進來。
離得老遠,蘇晚晴就看到好幾個女秘書探頭探腦的往會議廳望。
還以為是誰哪個不長眼的在勾引霍南辭呢。
沒想到——
「你們在幹什麼?」蘇晚晴皺眉。
她看到一個小秘書正依偎在封箏懷裡,還一臉享受。
「她頭暈,我讓她靠會兒。」封箏大大咧咧笑著。
同為女人,蘇晚晴哪能不知道這小秘書在想什麼。
她臉色一變。
小秘書如臨大敵,急忙逃走,像只慌張的小兔。
封箏還在迷茫,蘇晚晴已經怒目而視。
「南辭找你來,就是讓你胡亂勾搭人的?」
「勾搭?」
「還狡辯?」蘇晚晴冷冷一笑,指著大門:「馬上走,該幹嘛幹嘛去。」
知音吶!正愁沒有理由跑路呢。
封箏扯了個大大的笑容,一蹦一跳的跑了。
……
醫院裡——
「你看這張片子。」陸南指著片子上那個異物:「這裡,就是那顆腫瘤所在。」
他神色嚴肅,目光在片子跟封箏臉上來回閃爍。
那天,封箏提出光頭身體裡有腫瘤的時候,他是信了一點。
原本以為這小姑娘是個隱藏的醫學大佬,可他這兩天做了調查,才發現並非如此。
她完全就是隨口說的,沒有任何依據。
可是詭異的地方就是,她就只是隨口所說,竟然說對了。
「你有什麼想法?」他問。
封箏一臉懵:「陸醫生,我能有啥想法?」
「你是怎麼發現他有腫瘤的?」
「就,就……就跟中醫望聞問切一樣啊,我是看出來的。」封箏有種被人逼問的錯覺,不自覺避開目光。
「你學過醫?」陸南狐疑。
「我發誓我沒有。」忽然,她腦子電光一閃,「噢對了,我看過一本醫書。」
「叫什麼?講的什麼?能否借我看看?」
封箏被他激動的樣子嚇得不輕,忐忑道:「那本書,是我隨便撿來的,我翻了兩遍。」
陸南沒有說話。
「你要是想,我,我回去找找。」
面前人忽然抬起頭,拉起封箏的手腕就走。
「你看看,他有啥病?」來到住院部一層第一間,陸南指著靠門邊那位老人,聲音壓得很低。
封箏不明所以,隨口來了一句:「這個爺爺有冠心病,好多年頭了。」
陸南面孔發白。
又指了下靠窗那個老奶奶。
「骨質增生。」
「那個阿姨呢?」
「乳腺纖維瘤。」
「32床那位大哥呢?」
「腿骨讓人砸壞了。」
……
陸南有些不淡定了。
他自詡在醫學方面天賦異稟,哪怕整個A國,也難有人能夠超越他。
可他認真求學的歲月,兢兢業業治病的這許多年,在這個單純少女的一雙慧眼面前,竟然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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