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也該走了。Google搜索」黎明的時候,應修聞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起來。
三輛黑色法拉利駛進夜色,兩個小時之後,也就是黎明時分,他們抵達應修聞自己的別墅外。
忙碌了一天,應修聞只想回去好好洗個澡睡覺,可突然從夜幕下奔出來的一個人,卻讓他原本波瀾不驚的臉出現一絲裂紋。
「修聞,你終於回來了。」清亮的女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這個女孩兒約摸二十四五歲,一頭漂亮的棕色大波浪,五官精緻,笑容燦爛,本是甜美的風格,卻搭配著一身炫酷的機車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應修聞眯了眯眼睛,餘光掃了一眼身邊的手下。
「蘇小姐,你怎麼又來了,你還要我們攆你多少次才肯罷休!」
手下怕被打,只能示意其他保鏢趕緊將這個難纏女人弄走。
如果封箏此刻就在這裡,指不定得有多麼震驚。
被稱作「蘇小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封箏多年的死對頭,蘇晚晴。
「你們讓開,我是來找修聞的,憑什麼攔著我,起開。」
蘇晚晴眼睛直勾勾盯著應修聞身上,目光十分狂熱。
三年時間,她對應修聞的好奇跟那點征服欲全變成了執念,至死方休的執念。
她用盡一切辦法調查應修聞,確定了他的位置,再想辦法利用代表蘇氏集團出國談合作的機會,牽扯到某些暴利違法行業。
雖然越陷越深,她卻絲毫不慌,甚至主動放低身段,遊走在一個又一個大佬之間,與他們合作的同時,也終於知道了驚魂島的所在。
不得不說,女人一旦執著起來,天大的麻煩都會被擺平。
一個月前她終於站在了應修聞面前,可後者卻並不鳥她,甚至還透露出厭惡的情緒。
蘇晚晴氣的發狂,可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應修聞對她越是冷漠嫌惡,她便越是喜歡他,為他著迷不能自拔。
這是她第二次出現,她明白應修聞喜歡什麼,特意改了裝扮重新邀寵。
「扔出去。」可惜,應修聞連看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蘇晚晴急了,大叫道:「修聞,難道你還喜歡封箏嗎?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為你變成她的樣子。」
應修聞腳步一頓。
有種陌生的情緒從他心底慢慢攀升起來。
「怎麼,在霍南辭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就想在我這裡尋求安慰?」
應修聞轉身,慢慢走向蘇晚晴,「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那麼好騙?」
他的聲音低沉而且危險,透露著令人難以招架的寒冷。
蘇晚晴呆呆看著他,夜幕下的這個男人,實在英俊得讓人挪不開眼。
他跟霍南辭幾乎分享了同一張臉,可兩人的氣質卻是天差萬別,霍南辭是冷酷霸道,這個男人,身上卻帶有嗜血的氣息。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他代表著黑暗,為黑暗而生,而她願意成為黑暗裡的烏雲,時常伴隨在他左右。
「修聞,我不是這個……」
「閉嘴!」應修聞冷冷道:「再有下次,就殺了她。」
後面一句話,是向底下人說的。
毫不意外,蘇晚晴被帶了出去,那個手下故意跟她作對,將她帶去了很是偏遠的巷道,只怕沒有幾天時間,她不會找到他。
可是蘇晚晴卻得意得拍了拍手,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紙片手機。
屏幕上有一個小小的紅點,便是剛剛應修聞所在的位置。
蘇晚晴覺得自己非常厲害,怕是應修聞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趁他不注意,將一枚竊聽器丟進他的口袋裡。
「主人,您真的打算帶馨兒去見封小姐嗎?」
正得意著,手機里響起對話聲。
蘇晚晴臉色一變,將手機貼近耳朵。
「怎麼,你有意見?」應修聞淡淡道。
「可是伊蘭特先生最近盯得緊,屬下是怕……」
「那就加強半山別墅的安保,讓人繼續留意那個白毛,要是封箏出了什麼事,你就提頭來見。」
蘇晚晴呆若木雞。
她聽到的並不多,也不夠詳盡,卻是剛好,聽到了最有用的部分。
應修聞,伊蘭特,封箏,馨兒,白毛。
短短几句對話里,出現了這麼多人。
蘇晚晴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麼想法,她站在路邊,有種想要大聲喊出來的衝動。
應修聞,將封箏囚禁了。
又是這個賤人!
蘇晚晴咬緊牙關,若不是勉強忍耐,她怕是都聽得到自己全身血液奔湧向心臟的聲音。
封箏,封箏!
從前霸著霍南辭不放,現在又跟應修聞攪和在一起。
這個賤人,究竟要禍害多少人才肯罷休?
蘇晚晴氣得渾身直哆嗦,可這個時候,她的頭腦卻異常清醒。
應修聞防著白毛,還有伊蘭特,後者蘇晚晴曾聽說過,是驚魂島的地下霸主,掌控著這一帶的暗城交易,手段狠辣至極。
而他跟應修聞有什麼關係,蘇晚晴暫且不想考慮這麼多。
她只需要知道,伊蘭特還有白毛對封箏抱有敵意,能夠幫助她剷除掉封箏。
這便夠了。
蘇晚晴轉身,從巷子裡往出走,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在路邊打到一輛車。
「水晶宮。」她道。
她曾代表蘇氏集團,與辛德拉進行過地下交易,也給這個男人將自己的商業領域擴展到雲城提供了便利。
好巧不巧,蘇晚晴想起來辛德拉曾經提及伊蘭特,並且兩人交情不錯。
蘇晚晴想,她可以通過辛德拉接觸到伊蘭特。
辛德拉表面上經營的水晶宮海底酒店,是他的搖錢樹之一,這裡也算是他的一個據點。
一個小時之後,她在這家酒店門口停下。
……
艾德里安的人速度很快,將他從霍南辭的包圍圈裡帶出來,只用了半個小時,此時,他們已經到達安全地帶。
「該死!」艾德里安痛得低呼一聲,凌厲的目光射向主治醫生,一隻手已經按在手槍上。
他的小腿被擦傷了,稍微處理一下,便痛得不行。
偏偏,還是被自己的大意輕敵害得落到如此窘境。
「先生,伊蘭特先生的電話。」一名手下恭敬地過來,遞上已經接通的手機。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