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嗎?】
黎初雪眯眼,『你最好像倒豆子一樣把這件事給我說明白。』
【……】
系統好像是嘆了聲氣,不情不願開口。
【他們仨去祭奠了。】
『祭奠?』
【嗯,宿主沒好奇過為什麼你們這屆湊夠五個人,琉月會說人齊了嗎?】
【因為慣例就是每屆五個親傳。】
【他們祭奠的一個叫芷風,一個叫覓音。】
『老四老五?』
【不是,芷風是梵星三師姐,流音是小師弟。】
『為什麼?原著里寫了嗎?』
【我就能說這麼多了,宿主如果想知道可以問他們本人。】
『我要能問他們,我還用問你?快說!』
系統悶不吭聲,黎初雪一直逼問它。
它受不了只能在在她腦海中外放一段「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黎初雪知道這就是不想回答,就跟上次系統說隱藏任務的時候一樣。
既然不想回答,那這件事也就被黎初雪拋到腦後。
過一會就睡著了
……
轉天醒來去膳堂給白玉京煮妖獸肉,發現昨天守完歲,不知道是誰把這裡收拾了。
還挺乾淨。
昨天一宿沒睡,估計今天早上沒有人吃早飯。
就連琉月都沒有做飯。
正好今天起得早,黎初雪多煮了好多妖獸肉。
差不多夠它一星期吃的了,回去餵完白玉京,她的神識掃到寧甯院子裡。
她這會兒也起床了,不知道從哪弄了盆花在澆水。
黎初雪慢悠悠走過去,隔著院子圍欄叫寧甯。
「師姐?怎麼起那麼早?」
寧甯收起水壺走過來給她開門。
黎初雪走進去把手背在後面,然後變戲法似的掏出一顆丹藥,寧甯知道她是從儲物戒拿的,但還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噔噔噔噔!大郎吃藥了。」
「又吃藥啊。」寧甯有些哭喪著臉。
「上次的藥是在修補,但是速度還是慢,這個是加速藥效的,試試!」
寧甯拿過來放進嘴裡,一股溫和的藥力順著經脈匯入靈根。
她閉上眼,坐在小院中的凳子上專心引導藥力。
半個時辰後她睜大眼睛,聲音驚訝,「靈根……修好了。」
然後體內傳來「啵」的一聲,靈氣泄露出些許。
黎初雪能感覺到她破境了。
「可以啊,這也算因禍得福了。」
寧甯捂著小腹處還是有些驚訝,她一開始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修復靈根了。
後來吃了黎初雪給的丹藥,能感覺到在修復,比一開始速度快。
但是據她估計怎麼都得半年時間到一年時間。
沒想到吃個丹藥直接加速了,瞬間修復好不說還帶著她突破一級。
寧甯站起來,神情十分認真,「謝謝師姐!」
黎初雪沒想到她整這齣有些失笑,「這是幹什麼?人小鬼大的,穩定穩定境界,過兩天師姐帶你突、破、金、丹。」
寧甯對於黎初雪的話現在是深信不疑,重重點頭。
見她這副模樣黎初雪無奈地笑了笑,「走了,境界穩定好跟我說。」
說完就走了出去,今天難得宗門裡這麼安靜,她也閒的沒事幹,乾脆拿出晏和刀在院子裡練了起來。
現在對於晏和刀的使用已經沒有問題了,她的手腕上還帶著琉月送的負重手環。
若是等到戰鬥時摘下,她猛起來自己都害怕。
練了幾遍微微出汗,將負重手環的重量再次提升。
『下次有機會還得找點負重法器,現在只有手臂帶著,不太平均。』
【小事,包在我身上。】
『?』
【叮!為宿主發布新任務,負重手環加到第五檔練習十套驚蟄的刀法,獎勵重力三件套,護腕、腰帶、腳環。】
【咋樣!】
黎初雪嘴角微抽,『我謝謝你啊。』
她現在開的只是第三檔,每一檔都是成倍增加重量。
第五檔,十套刀法,還真有點費勁。
沒辦法,為了完成任務。
黎初雪去到竹林里,她怕負重手環加重後剎不住車,把自己新弄的院子砸個好歹。
加到第五檔後黎初雪感覺自己都變矮了。
『這玩意不能耽誤我長個吧?』
她現在可還在長身體呢!最近又長了幾厘米。
【不會的,宿主放心吧,都修仙了這點重量算啥。】
勉強舉起刀練了一套,身上已經出汗了。
又練了兩套實在不行,她就去旁邊找了個石頭坐下歇會。
『累計十次還是連續十次?』
【連續哦,所以宿主現在從零開始了。】
『媽的。』
她歇好後重振旗鼓繼續練刀法,中間回家給白玉京餵了次晚飯。
之後就跑到竹林繼續練。
晚上也沒回去睡覺,白玉京只能找出來,坐到黎初雪身邊看著她練刀法。
天光微亮,寧甯居然找到竹林里來了。
看到她在練刀,站在一旁等著。
一整套練完黎初雪收刀入鞘,回身,「小甯?境界穩固好了?」
寧甯點頭,「是穩固好了,不過不是為了這件事來找師姐的。」
黎初雪有些疑惑。
寧甯繼續開口,「我爹爹和娘親到墨澤城了,叫我下去吃飯,我來問師姐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去了。」說完黎初雪走上前,交給寧甯一個袋子,裡面都是靈石。
「代我給令尊令堂買些禮物,剩下的帶些好吃的回來自己吃。」
寧甯要把袋子推回來,但是黎初雪態度堅決,她只好收下。
「我就是想叫師姐一起下山吃飯,沒想……」
黎初雪伸手點點她腦門,「又在想什麼有的沒的!對了,幫我帶些橘子糖回來。」
寧甯眼睛重新亮了起來,「嗯!師姐等我回來哦。」
「知道了,快去吧。」
黎初雪目送寧甯走遠,對她揮揮手。
她又自己練了兩三套刀法,今天的訓練量達標,叫上白玉京準備回去。
早上它還沒吃飯呢。
回去路上,路過大門口,她發現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黎初雪走過去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來聽雲宗有什麼事?
那兩人應該是知曉她是親傳弟子,態度放的很恭敬,行了個禮才開口。
「這位小姐,我們是應家的家丁,請問應鈺行,應少爺在宗門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