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火影輔助來我這裡,我有事要問他。 」許久之後,猿飛日斬對著門外說道,門口暗部應聲離開。
不過一會兒,志村團藏就到了。不得不說,兩人雖然同齡,又是多年摯友,但站在一塊根本沒法比。論賣相,猿飛日斬五官端正,不怒自威。志村團藏呢?右半邊臉被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多數是毀容了,下巴上的刀疤……挺萌的。再說氣質,猿飛日斬接任火影近二十年,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帶領木葉重回忍界第一,如日中天的猿飛日斬舉手投足間霸氣四溢,盡顯一代忍雄之姿。而團藏整天躲在暗處,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時間久了,就連毛孔里都散發著陰謀家的氣息,一看就不像好人。
作為猿飛日斬的好友,本身也是火影輔助,志村團藏很不客氣地坐在猿飛日斬對面。猿飛日斬見怪不怪,盯著團藏的獨眼,目光灼灼。兩人就這麼默默對視著,也不說話。
「猿飛,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樣的對視,一隻眼是比較吃虧的,因為對方的數量是你的兩倍。很快團藏就受不了來自猿飛日斬身上散發的壓迫,開口打破的壓抑的局面。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既是好友也是對手,當年兩人競爭上崗,爭奪三代火影之位,團藏因一時怯懦敗北。時過境遷,現在的兩人雖然都是木葉的大佬,但是身份卻天差地別。一個是萬眾矚目的三代火影,被村民和忍者愛戴,一個是隱藏在暗處的忍之暗,心狠手辣,被人們畏懼著。團藏無數次後悔當初的選擇,認為如果自己當上火影,絕對會比猿飛日斬做得更加出色。另一邊,猿飛日斬對於團藏多年委身暗處,為木葉默默奉獻很是敬佩,同時也驚於團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一直壓制他,不讓他獲得更大的權利。所以兩人的關係並沒有曾經那麼純粹了,每次見面都是一場博弈與妥協。
「根在水之國很活躍,你想幹什麼?作為火影的我為什麼一點也不知情?」
「哦?你已經知道了!一些小事罷了,無足輕重,如果火影大人需要知道,我自然會公事公辦。」團藏一驚,不愧是我宿命中的對手,對木葉的掌控有如鐵桶,剛開始行動,就被發現了。
「這可不是無足輕重的小事,戰爭已經進行到了尾聲,我不想因為一些不必要的原因,讓木葉從談判桌又回到戰場。」
「木葉需要更多優秀的養分。」
「從他國汲取養分?」
「是的,汲取木葉沒有的養分。 這次的忍界大戰,我發現了木葉很多不足,而這些,都是可以彌補的。」
「什麼養分?」
「血繼界限!」團藏瞪著獨眼,看著猿飛日斬吐出四個字,有如驚雷。
「你瘋了嗎?別國的血繼界限出現在木葉會造成怎樣的後果,別跟我說你不清楚?你這是要把木葉得之不易的和平再次拖入戰爭的泥潭嗎?」
猿飛日斬瞋目裂眥,怎麼也沒想到團藏會這麼瘋狂,先不說團藏的計劃能否成功,就算他成功了,後果也不堪設想。擁有血繼界限的忍者雖比不上核彈頭尾獸,但也是每個村子獨有的高端戰力。假使有一天,宇智波和日向的血跡流落在其他忍村,木葉定然會不停地暗殺,甚至不惜發動戰爭。同理,其他忍村也不會容忍木葉盜取他們村子的血跡,要知道其他四國垂涎火之國的資源和財富不是一天兩天了,一旦發生戰爭,木葉將四面受敵。
「猿飛,你太言重了,你我都知道戰爭不可能輕易爆發。第二次忍界大戰馬上就要結束,不可能再次開啟,接下來就是各國修養聲息的時間,這是最好的時候。如果我的計劃成功,等到下次戰爭爆發,木葉必會將其他忍村甩在身後,到時候橫掃四大忍村,重現初代時期的輝煌也不無可能。」團藏一點也沒有犯了大錯的覺悟,向猿飛日斬勾勒出完美的宏圖。
「停止你的行動,我以火影的身份命令你。」見團藏死不悔改,猿飛日斬怒不可遏,氣得差點掀桌。
「這事事關木葉的崛起,我不會收手的。💋♩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團藏也來了火氣,起身說道:「過了這段時間就沒有機會了,況且只有戰爭才能讓木葉更加強大。」
「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我不會同意,長老們也不會同意的!」猿飛日斬氣急而笑,指著對著團藏喝道:「我不會讓木葉毀在你手裡,如果你執意一意孤行,不要怪我不念多年的情分。」
團藏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緊握著雙拳,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夭折了。猿飛日斬說的沒錯,目光短淺又膽小怕事的長老不會同意他這種做法,那群人正抱著猿飛日斬的大腿,高唱征服呢!
「你會後悔的,猿飛,你才是木葉的罪人。」團藏陰沉著半邊臉轉身離開,話不投機半句多。一群低能根本理解不了我的偉大,果然我才應該成為火影,只有我才能帶領木葉走向輝煌。
」」 「等一下,水之國的那個孩子,他是什麼血跡?」猿飛日斬問道。
「水無月!」團藏頭也不回,推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徑直離開了。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成為火影,到時沒人能阻止他帶領木葉走向輝煌。
「水無月嗎?」猿飛日斬扶著額頭:「這還真是一個麻煩,這麼頭疼的事,該找誰呢?」
一個小時之後,一臉懵的御手洗紫霄拿著猿飛日斬親筆手書的s級任務,離開了火影辦公室。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都說了我不蹚渾水,為什麼要我來執行這個任務啊?我好歹也是暗部部長,為木葉流過血,立過功,不帶這麼玩人的。
御手洗紫霄估計永遠忘不了自家老大那張醜惡的嘴臉。
「紫霄啊!你的才能在木葉都無出其右,這個任務非你莫屬了。你辦事我放心,呵呵!」猿飛日斬和顏悅色地拍著御手洗紫霄的肩膀,很和顏悅色。
呵呵你妹啊!我肩膀都麻了!你拍就拍唄,又沒說不讓你拍,另一個手幹嘛要結印,這是恐嚇吧!一定是恐嚇吧!
內流滿面的御手洗紫霄表示小細胳膊擰不過大腿,老大挖坑讓你跳,含著淚也要跳,而且一邊跳還要一邊說,這個坑我好喜歡,下次還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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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的杜克只覺得腦袋疼,胸口也疼,渾身都疼。
原來被雷劈這麼疼!不對,我在衛生間裡被外星人的殲星炮正面命中,怎麼只是疼,我還活著?我插,我記得當時我還沒提褲子呢!下流的外星小婊砸!這隱隱作痛的菊花,難不成我脫處了,不要啊,這也太悲催了!
「不幸啊!」
還沒等杜克睜開眼,大腦傳來劇痛,他只來得及哀嚎一聲,又昏了過去。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從腦海深處湧出,一團亂麻,中央處理器表示運存內存不足,自動關機了。
「不認識的天花板!」
再次醒來的杜克捂著頭哀嘆道,接收到那團記憶,或者說徹底融入這具身體後,他已經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哪了。
火影忍者!
剛開始,杜克是拒絕的,看過火影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非常殘酷。就拿主角來舉例吧!男主剛出生就死爹死媽,從木葉第一權二代淪為路邊的野狗,男二號七八歲的時候,除了哥哥,全家…全族都跪了,唯一活著的哥哥竟然還是兇手,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好不容易熬到大結局,兩個主角還斷手了。連主角都活得艱難如狗,更何況配角和路人,據說,超級配角主角的大舅哥都死在了最後一戰,真不知道戰前他豎了怎樣喪心病狂flag。
現在,杜克還是拒絕的,因為他的身份只是水之國邊境一個普通農家的普通小鬼,平民中的平民,廢柴中的廢柴,在五大國一抓一大把,在這個拼爹的世界,他就是路邊的野草,隨時被人無雙。
「話說,我現在是在哪裡啊!」杜克迷茫了,這一世他也叫杜克,和上一世在紅旗中長大的杜克一樣平凡。平凡的身世,平凡的國字臉老爸,平凡的瓜子臉老媽……好吧,老媽還是蠻漂亮的。不出意外,他們一家和忍者不可能扯上關係。
不過,意外如果能夠預料也就不叫意外了,帶著面具的忍者衝進村子,開始肆意殺戮,一邊倒的屠殺沒有任何懸念。杜克最後的記憶就是倒在血泊中的父母,以及走向自己的面具忍者,然後什麼都沒有了,黑屏了。
「為什麼沒有刀傷?」打量著身上幾塊OK繃,杜克費解了,面具忍者用的是一米左右的太刀,而他身上沒有利器造成的外傷,反而酸麻酸麻的。
難不成,面具忍者對我實施了慘無人道的全身按摩?手法還行,他幾號來著……啊呸,怎麼可能會是按摩啊。我應該是被人救了,能從忍者手上救人,必然也是忍者,是水之國霧隱忍者吧,畢竟我也是水之國的三代良民啊!
好難啊,腦容量完全不夠用了!這究竟是火影還是柯南!要不要一上來就這麼燒腦,我現在可是只有四歲,比死神小學生還小三歲呢!
忍痛站起來的杜克打量著房間內的布局,簡潔空曠、線條感和立體感很強,標準的日式風格。好吧,這都是屁話,杜克懂個鬼的日式風格,他只是看到了榻榻米上的被窩。
「新手村一般不都是會有村長老爺爺嗎?」一腦子疑問的杜克迫切想找個人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喲,小鬼,你醒了啊!」
穿著黑色網紋裝的紫發中年男子推開了拉門,一臉不爽地樣子。
「啊!出現了,新手村的老爺爺!」
「真是不可愛的小鬼!」男子更加不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