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婕這個人,我不熟,但聽過她一些事!」
等陳少平說完,尤寒露才緩緩說。
尤寒露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嚴肅了。
「張婕能有那麼大的膽子,也的確有非凡的背景,姚達的妻子只是她其中一個身份!」
「少平,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你得罪了張婕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相反,如果你用一棟十億大樓結識了張婕,對你將來的仕途發展大有好處……」
陳少平沉默著,沒有說話。
尤寒露大概已經猜到了陳少平的心思,她想了想又接著說:「當然了,張婕雖然背景勢力龐大,但也不是能夠完全一手遮天……」
「你這邊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陳少平問。
「這個我要好好想,不能馬上給你答案!」尤寒露回答。
「好,那就有勞你了!」陳少平的聲音有些低沉。
「咱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我一直想來江麗市看麗麗和你呢!」尤寒露笑著說。
「隨時歡迎!」陳少平說。
與尤寒露通完電話,陳少平的心情有些低落。
尤寒露是陳少平最後一張底牌。
如果,尤寒露也沒有好辦法……那就意味著陳少平必須向張婕等人低頭了……
這是陳少平不願意做的事!
低頭服輸是何其簡單的一件事?
利用一棟十億大樓攀上張婕的高枝,可能是多少金江省廳級幹部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但,有的人偏偏就不願意這麼做……
低頭容易,想再抬起來就難了……
越是輕易就低頭的人,越會被人輕賤!
高玉麗注意到了陳少平情緒失落,伸開了玉臂將陳少平圈在懷裡。
「平哥哥,當官是不是好累啊?」高玉麗心疼地看著陳少平輪廓分明的臉。
陳少平輕輕摟住了高玉麗,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高玉麗飽滿圓潤的臀部,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捏了一把。
「累?」
陳少平在心裡想了想,回答:「的確累!」
但,「擁抱權力的疲憊」和「失去權力後,無所適從的鬆散狀態」陳少平都有過體會。
兩相比較,只要是體制內只怕沒有人會嫌棄「擁有權力的疲憊」!
沒有人會因為累而不當領導……
陳少平現在可是江麗市市長,正廳級幹部,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中心。
出入都有專職司機開著高檔轎車接送,生活上的一切雜事都有人負責處理,到金江省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專業人員熱情接待。
生活中享受極大的特權,每年都有公費的出國學習機會……
說是學習,其實就跟旅遊差不多,到各大國際名校走走看看,聽聽講座,逛逛風景區,吃吃地方美食……
有些特別會來事的接待工作人員,還會創造一些和洋妞「深入交流」的機會……
回來的時候,還有各種好禮相送……
說一句「人上人」絲毫不算過分。
陳少平在市長位置上能夠享受到的待遇,就算是一個億萬富翁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尤寒露是第二天聯繫陳少平的。
「少平,我多方面打聽過,在金江省可以幫你忙的人,還真有一個,他在靖城市開了一個叫西據的私人會所,叫周文斌,我跟他關係不錯,已經幫你聯繫好了,不過,具體的事宜需要你們當面談!」
「好的,西據這個地方我知道,我直接過去嗎?」
「你可以和麗麗一起過去,他們是朋友!」
與尤寒露通完了電話,陳少平稍微猶豫了一下。
倒不是猶豫去不去靖城市,而是是否要帶著高玉麗一起去靖城市……
靖城市有千萬人口,高玉麗身份特殊而又漂亮耀眼,如果被人認出來,對陳少平來說就非常糟糕了……
出發之前,陳少平提前與周文斌通了電話。
周文斌語氣懶洋洋的,但說話的方式很霸道,接通電話就問了一個字:「誰?」
「周先生,您好,我是江麗市陳少平!」陳少平並沒有說自己的職務。
「陳少平?」周文斌停了幾秒,這才想起來,「哦,是露露介紹的?」
「是的,是尤小姐讓我聯繫您!」陳少平回答。
「你什麼時候過來?」
「現在從江麗市出發,到靖城市估計是下午!」
「到了聯繫!」
周文斌掛斷了電話。
「這個周文斌在北京那邊背景很大,大家都叫他周公子!」高玉麗在一旁說。
陳少平點了點頭,從對話的語氣也聽得出來。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現在是陳少平有求於人,必須要有請人辦事的態度。
陳少平不擔心周文斌態度惡劣,只要周文斌願意幫忙……
「你們是朋友?」陳少平一邊開車一邊問高玉麗。
「麗麗和他們這些權貴子弟玩得好,我跟著麗麗去北京,一起吃過幾次飯,算是認識!」高玉麗回答。
從江麗市到靖城市全程高速,五個多小時的高速路車程。
陳少平與高玉麗在距離西據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簡單收拾整理了一番再給周文斌打電話。
周文斌雖然接通了電話,但人在外面,說是臨時有朋友過來,讓明後天聯繫。
算得上已經約好的事情,就這樣被周文斌給推掉了。
陳少平只有等,又因為是在省城,他的出行非常不方便,於是就整天待在房間裡面,就連吃飯都是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來。
好在身邊有高玉麗這樣的美人相伴,倒也不算是無趣。
前兩天,陳少平的關鍵部位挨了高玉麗的膝擊,在深入靈魂的酸爽劇痛後,還沒有試驗過功能正常否,不知道威力還能夠發出來了幾分。
在酒店套房裡面,陳少平將高玉麗撥了個乾淨,直接開捅。
為了驗證威力,陳少平並未留情,按著高玉麗,用最狂野的方式驗貨。
高玉麗仰面躺在沙發上,一頭瀑布一般柔順的黑髮就從沙發一端垂落了下去。
說好不在沙發上「做」了,在這個時候,兩人都將那無關痛癢的約定拋諸腦後。
高玉麗柔軟的身體像是一條水蛇……
陳少平騎在上面,信馬由韁。
寬敞的套房裡面,迴蕩著此起彼伏的碰撞聲,叫喊聲……無比香艷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