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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震驚,院裡全是禽獸

2024-08-13 04:45:25 作者: 刺殺小說家
  不多時。

  許秀收拾完廚房,牽著張雪走進屋內。

  當她看到桌上那一迭鈔票時。

  滿臉都是疑惑,對他問道。

  「浩柏,這錢是從哪來的啊?」

  張浩柏實打實做出回答。

  「傻柱剛才給的啊。」

  這下許秀是更加不解。

  「啊?他無端端的給你錢做什麼?」

  張浩柏呵笑著。

  「可不是無端給的。」

  「這算是他給我的封口費。」

  聽他說出的話,許秀腦袋上頂滿了問號。

  「封口費?啥意思啊?」

  張浩柏聳著肩。

  「剛才我不是被說成偷雞賊了嗎?」

  「但其實那雞是秦淮茹家大兒子棒梗偷的。」

  「他們怕我把這件事說出去。」

  「所以就給了我一百塊錢的封口費。」

  聽完話,許秀滿臉震驚。

  「棒梗偷的?不會吧?」

  「就因為這事情,給你一百塊錢封口費?!」

  她是怎麼都想不到,棒梗才十歲,竟然就敢偷許大茂家一整隻雞。

  而且,這一百塊的封口費,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要知道她一個月的工資才二十七塊五。

  足足頂她四個月的工資。

  傻柱雖然在廚房當廚師。

  但也是三個月的工資啊!

  張浩柏充滿諷意的呵笑著。

  「這算什麼?」

  「棒梗那個小子幹的事情可不止這些。」

  「反正我在這裡告訴你。」

  「那小子長大之後,絕對是個禍害!」

  許秀驚呆了。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

  張浩柏索性繼續道。

  「還有,我告訴你。」

  「今後儘量離咱們院子裡的人遠點。」

  「一個個的都沒啥好人。」

  許秀非常懂事轉身把門關上。

  這才走到張浩柏旁邊坐下。

  眉頭皺起做出詢問。

  「你怎麼這樣說啊?」

  「我看大家平時都還挺不錯的啊!」

  張浩柏呵笑著。

  「你也只是看到了他們的表面而已。」

  「這樣吧,我問你,你感覺秦淮茹那個人怎麼樣?」

  許秀想了想。

  「挺不錯的人啊。」

  「你看前些年他的老公出事故死了。」

  「然後自己就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照顧婆婆。」

  「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在軋鋼廠工作也勤勤懇懇。」

  「沒人說她……」

  說到這裡,許秀自己愣住了。

  不對,自己好像在工廠里聽說過一些傳聞。

  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

  跟誰走近點都會有人說三道四。

  但她沒有當回事。

  全然當那些人搬弄是非。

  現在想來……不會吧……?

  張浩柏接著她的話說道。

  「你和秦淮茹的工資是一樣的吧?」

  許秀點頭。

  張浩柏對她問道。

  「那你知道三大爺閻埠貴當老師的工資是多少?」

  許秀搖了搖頭。

  張浩柏呵笑著。

  「跟你一樣,也是二十七塊五。」

  聽到這話,許秀當場就驚住了。

  「三大爺的工資跟我一樣?」

  「那他這些年是怎麼把一家六口人給拉扯過來的啊?」

  張浩柏打出個響指,有些佩服自己媳婦的腦袋。

  「沒錯,雖然現在他們家排行前面的幾個兒子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

  「但是,前面這麼多年,你想想他是怎麼拉扯過來的?」

  許秀真的愣住了。

  「你這麼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三大爺都能把一家六口人拉扯過來。」

  「為什麼秦淮茹不能呢?」

  「還有我看她經常好像都在找傻柱借錢。」

  「而且借的數額還都不小。」

  「今天借五塊,明天拿十塊。」

  「就這樣都還天天說著揭不開鍋。」

  「每天打劫傻柱帶回來的飯盒。」

  「她一天天的到底是在幹嘛啊?」

  張浩柏聳著肩。

  「這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我也沒有興趣去調查她。」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還有就是,你們很多人都忽略的一個細節。」

  許秀有些好奇。

  「什麼細節啊?」

  張浩柏嘴角勾勒起絲弧線,對許秀問道。

  「你還記得她老公是在幾月份出的事故嗎?」

  許秀眉頭皺起,稍微想了想。

  「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應該是四月底。」

  「因為那時候我剛領工資,你就……」

  說到這裡她頓住了,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張浩柏則是苦笑著。

  他腦海中的記憶告訴他。

  當時許秀剛領工資。

  前世的張浩柏就闖到工廠把錢全都搶走了。


  還當著軋鋼廠這麼多人的面狠狠給了她兩個耳光。

  他呼出口氣,連忙轉移話題。

  「對,是四月底。」

  「但你記得槐花出來的時候是幾月份嗎?」

  許秀想了想,臉色頓時大變,不由把嘴捂住。

  感到頭皮發麻,滿臉都是那震驚的表情。

  「天啊,是次年七月份!」

  「也就是說槐花其是不是她丈夫的?」

  張浩柏呵笑著。

  「如果說這件事可能只算是個巧合。」

  「咱們就當槐花晚從娘胎里出來兩個月。」

  「還有就是,俗話說得好。」

  「寡婦門前是非多。」

  「正常的離婚女人,應該就會想著怎麼避嫌吧?」

  「你再看看她。」

  「沒事就跑到傻柱屋裡幫他打掃衛生。」

  「打掃衛生那也就是算了嘛。」

  「畢竟平時吃肉嘴短,拿人手軟。」

  「做點事情補償下是應該的。」

  「但內褲什麼的貼身衣物那總該自己洗吧?」

  「咱們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就連她的妹妹何雨水都不會給哥哥洗內褲。」

  「結果她倒好,非但不避嫌,反而是生怕沒人知道一樣。」

  「你說說,就這樣傻柱還想著要娶媳婦?」

  「任憑一個女人聽到這種傳言,她會怎麼想?」

  許秀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當然是兩個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唄!」

  張浩柏打下響指。

  「對啊,你看她這個計謀用得多簡單。」

  「輕而易舉的就把傻柱給死死捆在那裡。」

  「還想娶媳婦?」

  「那些本來有意向的女人,聽到這些傳言。」

  「那還不趕緊躲得遠遠的?」

  許秀驚呆了。

  她本來還挺佩服秦淮茹的。

  可今天經過張浩柏這麼一說。

  她頓時就感覺後背發涼。

  這也太可怕了吧?

  正當她準備再問些什麼時。

  旁邊張雪打著哈欠,揉著眼睛,一副想要睡覺的模樣。

  張浩柏呵笑著。

  「行了,就先說到這裡。」

  「剩下的咱們等會到被窩裡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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