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許秀收拾完廚房,牽著張雪走進屋內。
當她看到桌上那一迭鈔票時。
滿臉都是疑惑,對他問道。
「浩柏,這錢是從哪來的啊?」
張浩柏實打實做出回答。
「傻柱剛才給的啊。」
這下許秀是更加不解。
「啊?他無端端的給你錢做什麼?」
張浩柏呵笑著。
「可不是無端給的。」
「這算是他給我的封口費。」
聽他說出的話,許秀腦袋上頂滿了問號。
「封口費?啥意思啊?」
張浩柏聳著肩。
「剛才我不是被說成偷雞賊了嗎?」
「但其實那雞是秦淮茹家大兒子棒梗偷的。」
「他們怕我把這件事說出去。」
「所以就給了我一百塊錢的封口費。」
聽完話,許秀滿臉震驚。
「棒梗偷的?不會吧?」
「就因為這事情,給你一百塊錢封口費?!」
她是怎麼都想不到,棒梗才十歲,竟然就敢偷許大茂家一整隻雞。
而且,這一百塊的封口費,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要知道她一個月的工資才二十七塊五。
足足頂她四個月的工資。
傻柱雖然在廚房當廚師。
但也是三個月的工資啊!
張浩柏充滿諷意的呵笑著。
「這算什麼?」
「棒梗那個小子幹的事情可不止這些。」
「反正我在這裡告訴你。」
「那小子長大之後,絕對是個禍害!」
許秀驚呆了。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
張浩柏索性繼續道。
「還有,我告訴你。」
「今後儘量離咱們院子裡的人遠點。」
「一個個的都沒啥好人。」
許秀非常懂事轉身把門關上。
這才走到張浩柏旁邊坐下。
眉頭皺起做出詢問。
「你怎麼這樣說啊?」
「我看大家平時都還挺不錯的啊!」
張浩柏呵笑著。
「你也只是看到了他們的表面而已。」
「這樣吧,我問你,你感覺秦淮茹那個人怎麼樣?」
許秀想了想。
「挺不錯的人啊。」
「你看前些年他的老公出事故死了。」
「然後自己就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照顧婆婆。」
「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在軋鋼廠工作也勤勤懇懇。」
「沒人說她……」
說到這裡,許秀自己愣住了。
不對,自己好像在工廠里聽說過一些傳聞。
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
跟誰走近點都會有人說三道四。
但她沒有當回事。
全然當那些人搬弄是非。
現在想來……不會吧……?
張浩柏接著她的話說道。
「你和秦淮茹的工資是一樣的吧?」
許秀點頭。
張浩柏對她問道。
「那你知道三大爺閻埠貴當老師的工資是多少?」
許秀搖了搖頭。
張浩柏呵笑著。
「跟你一樣,也是二十七塊五。」
聽到這話,許秀當場就驚住了。
「三大爺的工資跟我一樣?」
「那他這些年是怎麼把一家六口人給拉扯過來的啊?」
張浩柏打出個響指,有些佩服自己媳婦的腦袋。
「沒錯,雖然現在他們家排行前面的幾個兒子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工作。」
「但是,前面這麼多年,你想想他是怎麼拉扯過來的?」
許秀真的愣住了。
「你這麼說好像是這麼回事。」
「三大爺都能把一家六口人拉扯過來。」
「為什麼秦淮茹不能呢?」
「還有我看她經常好像都在找傻柱借錢。」
「而且借的數額還都不小。」
「今天借五塊,明天拿十塊。」
「就這樣都還天天說著揭不開鍋。」
「每天打劫傻柱帶回來的飯盒。」
「她一天天的到底是在幹嘛啊?」
張浩柏聳著肩。
「這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我也沒有興趣去調查她。」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還有就是,你們很多人都忽略的一個細節。」
許秀有些好奇。
「什麼細節啊?」
張浩柏嘴角勾勒起絲弧線,對許秀問道。
「你還記得她老公是在幾月份出的事故嗎?」
許秀眉頭皺起,稍微想了想。
「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應該是四月底。」
「因為那時候我剛領工資,你就……」
說到這裡她頓住了,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張浩柏則是苦笑著。
他腦海中的記憶告訴他。
當時許秀剛領工資。
前世的張浩柏就闖到工廠把錢全都搶走了。
還當著軋鋼廠這麼多人的面狠狠給了她兩個耳光。
他呼出口氣,連忙轉移話題。
「對,是四月底。」
「但你記得槐花出來的時候是幾月份嗎?」
許秀想了想,臉色頓時大變,不由把嘴捂住。
感到頭皮發麻,滿臉都是那震驚的表情。
「天啊,是次年七月份!」
「也就是說槐花其是不是她丈夫的?」
張浩柏呵笑著。
「如果說這件事可能只算是個巧合。」
「咱們就當槐花晚從娘胎里出來兩個月。」
「還有就是,俗話說得好。」
「寡婦門前是非多。」
「正常的離婚女人,應該就會想著怎麼避嫌吧?」
「你再看看她。」
「沒事就跑到傻柱屋裡幫他打掃衛生。」
「打掃衛生那也就是算了嘛。」
「畢竟平時吃肉嘴短,拿人手軟。」
「做點事情補償下是應該的。」
「但內褲什麼的貼身衣物那總該自己洗吧?」
「咱們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就連她的妹妹何雨水都不會給哥哥洗內褲。」
「結果她倒好,非但不避嫌,反而是生怕沒人知道一樣。」
「你說說,就這樣傻柱還想著要娶媳婦?」
「任憑一個女人聽到這種傳言,她會怎麼想?」
許秀都沒有經過大腦思考,脫口而出。
「當然是兩個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唄!」
張浩柏打下響指。
「對啊,你看她這個計謀用得多簡單。」
「輕而易舉的就把傻柱給死死捆在那裡。」
「還想娶媳婦?」
「那些本來有意向的女人,聽到這些傳言。」
「那還不趕緊躲得遠遠的?」
許秀驚呆了。
她本來還挺佩服秦淮茹的。
可今天經過張浩柏這麼一說。
她頓時就感覺後背發涼。
這也太可怕了吧?
正當她準備再問些什麼時。
旁邊張雪打著哈欠,揉著眼睛,一副想要睡覺的模樣。
張浩柏呵笑著。
「行了,就先說到這裡。」
「剩下的咱們等會到被窩裡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