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若是換做其他人。
那大家也就當個樂子聽聽就算。
可現在從張浩柏嘴裡說出來,那可就不同了。
在場的人誰都知道他是個十足的二桿子混混。
去過那些他們沒有去過的地方都是極為正常的事。
說不準裡面真的就有那麼恐怖也說不定。
現在就連賈張氏背後都有些冒冷汗。
秦淮茹更是差點沒有哭出來。
目光不停往傻柱身上飄。
希望他能夠快點出面說點什麼。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傻柱又能怎麼辦呢?
易中海臉色不斷變換。
雖然身為一大爺。
可現在事情已經觸及到了他的領域外。
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只是他。
劉海中跟閻埠貴也同樣如此。
張浩柏面對這種情況是格外滿意。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道。
「現在還早,有時間讓你們仔細考慮。」
「等會如果還是沒有人出來認錯。」
「那就證明真的是我猜錯了。」
「我跟大家道歉,浪費了你們的時間。」
「然後我會去保衛處。」
「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全都抖出去。」
「務必要把那個偷雞賊給繩之以法。」
「還我清白,也還大家安定。」
在這裡,他說的話特地用了抖字。
無異於再給秦淮茹等人施加心理上的壓力。
接著他看向易中海等三位大爺。
嘴角勾勒起絲弧線,準備為這場鬧劇畫上句號。
「事情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我想是我想錯了。」
「我在這裡跟大家道……」
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出來。
秦淮茹終於忍不下去,對眾人叫到。
「等一下。」
這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她雙眼通紅,滿臉愧疚。
「是我家棒梗偷的許大茂他家的雞!」
此話一出,全院譁然。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鬧了這麼久。
竟然是棒梗那個小兔崽子偷了自家一隻雞?!
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
「哎呀,我早該猜到是那個混小子!」
「那個小子手腳不乾淨,經常小偷小摸。」
「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敢偷活雞!」
「可真是,膽子太大了吧?」
「這是怎麼教出來的啊?」
「沒爹的孩子……」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
秦淮茹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流淌。
傻柱眉頭緊皺,連忙怒喝著周圍那些說閒話的人。
「嘿嘿嘿,你們一個個少說兩句話要死是吧?」
易中海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呵斥著。
「都安靜下來!」
此時他的權威還在。
這一聲吼。
立馬就讓整個人院子裡的人安靜下來。
他深吸口氣,對眾人說道。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清楚。」
「那就讓秦淮茹賠許大茂三塊錢。」
「然後讓她回去好好教育下棒梗就算完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當場就不樂意了。
「哎,憑什麼這隻雞才賠三塊錢啊?」
易中海瞪了他眼,沒好氣道。
「差不多就行了,別人一個寡婦,帶三個孩子容易嗎她?」
「賠你三塊錢都得頂得上她們家好幾天的伙食費了。」
「再說了,棒梗現在還小,這也算不上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讓她自己回家教育教育就完了!」
當他這些話說出口。
張浩柏嘴角就已經勾勒起絲盡在掌握的弧線。
對易中海叫到。
「我說一大爺,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見張浩柏又要跳出來攪局。
易中海的眉頭那是皺了又皺,呵斥道。
「行了,還有什麼對不對的。」
「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
「大家該幹嘛幹嘛去。」
「非要扯那些有的沒的幹嘛?」
「難不成你還要棒梗出來當眾道歉不成?」
這話脫口,易中海暗叫糟糕。
張浩柏嘴角勾勒起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不愧是一大爺!」
「我都沒有說什麼。」
「你就已經知道我想要說什麼了!」
他點著頭。
「對,我的意思就是要讓棒梗出來當眾跟大家道個歉。」
「以免他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
「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周圍人異口同聲表示贊同。
「是!」
「就是該讓那個小子出來接受教育!」
這下子賈張氏也坐不住了。
撐起身子就對他呵斥道。
「張家的混蛋小子。」
「你是非要把我們家往絕路上逼啊?」
「我們家棒梗到底哪裡招惹你了。」
「你要這樣咬著不放?」
張浩柏聽到這話。
臉上頓時就掛起那有些委屈的表情。
「哎呦喂,我說棒梗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我怎麼就抓著你們家棒梗不放了?」
「難道你家孩子犯了錯誤。」
「還不能讓他出來當面道個歉嗎?」
張浩柏話音落下。
周圍群眾也跟著復喝起來。
「就是說啊!」
「你們家棒梗平時小偷小摸咱們可以當做沒有看到。」
「畢竟孩子小肚子餓偷東西吃很正常。」
「可是現在他偷了別人許大茂家一整隻雞啊!」
「這要是還不讓他出來道歉。」
「讓他知道錯誤,今後還得了?」
面對周圍七嘴八舌指指點點。
賈張氏只得閉嘴,不敢再說半句話。
易中海見事情有些失控,一巴掌拍在桌上。
同時怒喝聲「住口!」
直到這時周圍人的議論聲才停下來。
他有些惱怒盯了眼張浩柏。
然後對在場的人說道。
「大家都少說兩句。」
「還是剛才那句話。」
「別人秦淮茹是個寡婦,又要照顧婆婆,又要帶三個孩子。」
「這棒梗她平時可能真的是疏於管教才鬧出的這檔子事。」
「要我說,一隻雞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大家也別對一個孩子抓得太緊。」
「讓秦淮茹賠錢,回去教育就完了!」
當他話音落下。
張浩柏的聲音再度響起。
「哎呀,我的一大爺喲,你這話說得又不對了啊!」
「那隻雞可是別人許大茂留著下蛋給老婆補身體的。」
「剛才別人傻柱不但賠了許大茂五塊錢。」
「還把燉好的雞也給別的端了回去。」
「是,秦淮茹家是困難。」
「不然你也不會害怕大家說閒話。」
「經常半夜偷偷摸摸去給她送溫暖。」
「但也不能這樣讓傻柱受到不公平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