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傻柱的提議,易中海稍微有些遲疑。
「這樣恐怕不好吧?」
畢竟大家都是一個院的。
這要是被誰無意間看到傳出去。
自己這一大爺的位置還要不要坐下去了?
傻柱哪會不知道易中海的顧忌。
他似笑非笑道。
「我又沒說讓你去。」
易中海看向他。
「那你去?」
傻柱連忙搖頭。
「我也不去!」
易中海眼睛橫起來了,滿臉不悅。
「你不去,我不去,那要誰去?」
「說著好玩是吧?」
傻柱嘶了一聲,道。
「我說一大爺,你平時算得挺機靈的啊。」
「怎麼現在腦袋變得這麼愚?」
「咱們院裡不是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
易中海點著腦袋。
「你看看我,都被那個姓張的給氣糊塗了。」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棒梗啊?」
說到這裡,他又有些遲疑了。
「可是棒梗上次偷雞被抓到。」
「如果這次再被撞見的話。」
「那事情可就沒有這麼好收場了?」
傻柱呵笑著。
「他又不進去偷東西。」
「就算被抓到了又能怎麼樣。」
「再說了,到時候不是還有你嗎?」
易中海聽完後喝了口小酒。
細細斟酌一番後,這才點頭應答下來。
「那行,你等會就讓棒梗進去他們家裡翻翻。」
說到這裡他告誡著傻柱。
「但是有一點,如果被抓到了。」
「千萬不要說這事跟我有半點關係。」
傻柱放下酒杯。
「放心,絕對不會提你半點。」
說完便轉身出門找到棒梗。
丟三塊錢,讓他悄悄潛入張浩柏家裡,企圖找出他的把柄。
棒梗也是個打不變的程妖精。
見有錢拿,二話不說就悄悄潛入張浩柏家中。
傻柱則站在門外不遠處放風。
要是有什麼問題,好立刻把棒梗叫回來。
可棒梗才進屋沒有過一分鐘。
一聲尖銳的慘叫便從屋裡穿了出來。
這下可把傻柱給嚇得不行。
連忙衝上去去推開房門。
棒梗此時正抱著左手躺在地上不斷打滾。
其面部表情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
再往前把他從地上抱起。
傻柱的心頓時就涼透了半截。
只見棒梗左手掌已是血肉模糊。
而砸傷他手的罪魁禍首。
竟然是個好幾斤重的鵝卵石。
除開張浩柏本人外。
誰也不知道那鵝卵石怎麼會放在那個位置。
這時棒梗的慘叫聲也把院裡的鄰居全都吸引了過來。
秦淮茹見棒梗渾身都痛得顫抖。
整個人都懵逼得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賈張氏連忙跑上前去接過棒梗。
看著他那血肉模糊的左手掌。
當即就哭喊起來。
「哎呦喂,我的乖孫,你沒事吧?」
然後看向傻柱詢問。
「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傻柱啞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許大茂見狀不由得發出聲呵笑。
「看樣子這小子準是進屋偷東西被什麼東西給砸到了吧?」
賈張氏瞪向許大茂,怒喝著。
「許大茂,我家孫子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他的手都成這樣了,你還要污衊他!」
許大茂冷笑著。
「我污衊他?」
「要不你自己問問。」
「為什麼會在別人張浩柏家裡?」
賈張氏被噎住,不知該如何作答。
周圍鄰居也紛紛諷笑起來。
都說這棒梗活該。
易中海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發愣。
他看了眼傻柱,然後對還呆在原地的秦淮茹叫到。
「還愣著幹嘛?趕緊送醫院啊!」
直到這時秦淮茹才猛的反應過來。
連忙抱起棒梗往院外跑去。
傻柱有些慌了。
他本來只想讓棒梗進張浩柏屋裡翻翻。
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易中海催促著他。
「哎,你還楞在這裡幹什麼?」
「還不趕緊跟上去?」
傻柱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跟在秦淮茹身後跑去。
他可不是專門去付醫藥費的。
就只是怕棒梗把剛才的事情給說出來。
這時張浩柏一家帶著聾老太遛彎回來。
看到大夥都圍在自己門前。
做出副疑惑的表情上前詢問。
「哎,怎麼了啊這是?」
「咋我家的門開了?」
「你們都圍在這裡幹嘛呢?」
許大茂呵笑著做出回答。
「剛才棒梗趁著你們家沒人偷偷摸摸進去不知道幹什麼。」
「然後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到了手。」
「這不,秦淮茹跟傻柱已經送他去醫院了。」
聽到這話,張浩柏心中冷笑。
他們剛才回來的時候正好就與那幾個人擦肩而過。
而棒梗受傷也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然也不會在臨出門時擺了顆鵝卵石在死角處。
只要有人碰到,那百分之百是要砸到手的。
但他臉上還是作出驚訝的模樣。
「啊?不會吧?」
「他傷得嚴不嚴重?」
許大茂嘿笑著。
「這我們就不太清楚了。」
「但看那血肉模糊的樣子。」
「我想沒有個一年半載的好不起來了。」
這時賈張氏從地上站起來。
毫無理由得怒喝起張浩柏。
「張浩柏,你個混蛋!」
「我家棒梗哪裡得罪你了。」
「你要這樣設著法害他?」
「我可告訴你。」
「我家棒梗的醫藥費,你必須全部給出了!」
張浩柏聽到這話冷哼出聲。
「我說棒梗他奶,你這話說得又沒有道理了啊。」
「是我讓他沒事到我家裡翻東西的嗎?」
說著他對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問道。
「大家來說說,有這個道理嗎?」
周圍圍觀鄰居紛紛都齊聲應答。
「沒有這個道理!」
相反還有人對張浩柏說道。
「你不先進屋裡看看?」
「萬一家裡的東西壞了或者丟了。」
「現在人贓並獲,剛好可以然他賠錢啊!」
張浩柏點頭復喝起來。
「對啊,差點忘記了。」
說著便踏步走進屋內。
賈張氏見狀知道自己耍賴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悄悄的轉身欲走。
但卻被許秀攔在身前。
她抱著張雪,怒瞪著賈張氏。
「我說棒梗他奶。」
「你這樣走可就不對了。」
聾老太也跟著站出來說話。
「賈張氏,你暫時就哪都別去了。」
「等會他們把棒梗帶回來。」
「把事情弄清楚了。」
「咱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