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柏安慰著自家媳婦。
「別哭。」
「沒多大事!」
她話音剛落下。
後面醫生冷哼出聲。
「這麼嚴重還說沒事?」
「你要感染才開心是吧?」
許秀聽到這話後淚水徹底淚崩。
任憑張浩柏怎麼安慰都不行。
他滿臉無語看向醫生。
醫生則是半點沒有察覺到自己說那話的問題。
「你看著我幹嘛?」
「這傷口本來就挺嚴重的。」
「要是不處理。」
「等會感染了可是容易出人……」
不等她把後面的話說完。
張浩柏就急忙開口打斷。
「醫生。」
「別說那麼多。」
「先給我處理傷口好吧?」
醫生準備著東西。
「現在知道痛了?」
「早幹嘛去了?」
然後對許秀說道。
「你先出去。」
「我給他處理傷口。」
許秀抽噎著。
「我想在這裡陪他!」
張浩柏笑著說道。
「放心吧。」
「這點小傷沒事的。」
「先出去。」
「別打擾醫生。」
許秀雖然極不情願。
但還是走出去。
醫生著手給他處理傷口。
跟說話時那虎逼模樣不同。
處理張浩柏傷口時那叫個細心。
生怕給他弄疼。
然後打了針破傷風。
張浩柏穿好衣物。
冷不丁對醫生問道。
「請問你今年多大歲數?」
醫生不知道他突然問這個幹嘛。
下意識做出回答。
「二十八。」
張浩柏又問道。
「有對象嗎?」
醫生搖頭。
搞不清楚他要幹嘛。
滿是疑惑搖頭。
張浩柏接著問。
「相親過?」
醫生被弄糊塗了。
「不是。」
「你一個結婚男人問這些話幹嘛?」
「信不信我檢舉你?!」
張浩柏擺著手。
「你別多想。」
「我只是想說。」
「你下次相親的時候儘量別說話。」
「這樣成功機率能提高不少。」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踏步離開。
而醫生則是滿臉蒙圈。
啥意思啊?
待張浩柏走出帳篷後。
她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那傢伙簡直氣得跳腳。
竟然拐著彎說自己找不到男人!
走出帳篷。
許秀就已急急迎了上來。
對他關切詢問。
「沒事吧浩柏?」
張浩柏幫她擦拭著臉上的眼淚。
「行了。」
「一直眼汪汪的幹嘛?」
「我的身體你還能不知道嗎?」
「別哭了。」
「還得留著點力氣幫忙呢!」
許秀這才忍住淚花。
「真的沒事?」
張浩柏點頭。
「沒事。」
「相信我好嗎?」
許秀還是有些不放心。
「那等會有什麼問題你要說。」
張浩柏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知道了。」
「婆婆媽媽的。」
「真不知道以後老了你會不會在我耳邊嘰嘰喳喳。」
許秀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
小嘴一嘟。
「哼!」
「我不管你了!」
雖然她嘴上是這麼說。
但還是跟在張浩柏身後幫忙。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就到了下午六點。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下來。
經過眾人不懈努力。
事情可算是得到了控制。
可同時又冒出個問題。
除開送到醫院和死亡的人。
剩下的該去什麼地方住?
張浩柏發出提議。
「要不暫時去軋鋼廠住吧?」
「那邊車間裡暖和。」
「還有專門做飯的廚子。」
張大爺點頭同意。
「現在也就只有先這樣了。」
他看向白大爺。
「老白。」
「你受累。」
「再跑一趟。」
「去特供處領些棉被。」
「把他們都送到軋鋼廠去休息。」
白大爺應答一聲。
叫上個司機。
讓所有人都上車。
開始執行張大爺給出的任務。
待白大爺走後。
張大爺重重嘆出口氣。
他對張浩柏說道。
「小張啊。」
「今天多虧了你。」
「否則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然後看向許秀。
「還有你現在可是大功臣。」
許秀擺著手。
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沒有。」
「還是你們來得及時。」
「我只幫了點小忙而已。」
張大爺笑呵呵的。
他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這裡有好幾個人的行動他都看在眼裡。
除開張浩柏兩口子。
最值得提點的還要屬於許大茂。
雖然他的資料並不是很好看。
甚至都可以被拉出去批鬥好多次。
但今天的行動卻是可圈可點。
不但完美完成了張浩柏交給他的任務。
後面還幫著搬運屍體等一系列。
如果不是他的底子特別難看。
還真能夠分配個什麼職務給他。
雖然張浩柏之前也是個混混。
但奈何他底子乾淨啊。
根本沒有半點劣跡。
所以才敢放心大膽提拔。
待所有事情都弄完後。
時間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張浩柏跟自家媳婦回到屋裡。
兩個丫頭早已跟著聾老太到後院睡覺。
許秀對他問道。
「餓了嗎?」
「想吃點什麼?」
「我現在去做。」
張浩柏笑著回答。
「不用麻煩。」
「來碗雞蛋面就行。」
待自家媳婦到廚房裡去後。
張浩柏用去廁所的藉口來到院外一處拐角。
心神暗動。
從空間裡放出二十多隻水獺。
這些都是他之前跟幾位大爺夜釣時抓到那隻生下來的崽。
各個都是開了些許靈智的。
能夠聽懂他的話。
執行他的命令。
張浩柏開口說道。
「現在給你們個重要任務。」
「去探查這周圍所有四合院的樑柱是否完好。」
「有什麼異樣立馬跟我匯報。」
那幾十隻水獺點頭。
而後一擁而散。
雖然今天下午張大爺安排了專門人員挨著檢查。
但張浩柏還是有些不放心。
讓它們再檢查遍才行。
等做完這些事情。
他這才回到院裡。
許秀此時已經煮了兩大碗雞蛋面。
張浩柏笑呵呵的坐在位置上。
用鼻子嗅了嗅。
「哎呀呀。」
「不愧是我家媳婦。」
「做出來的麵條都這麼香。」
許秀白了他眼。
「油嘴滑舌。」
然後詢問。
「浩柏。」
「你的傷口還疼嗎?」
張浩柏笑呵呵的。
「放心啦。」
「我還沒有那麼脆弱。」
「等會吃飽了還想跟你說說夜話呢!」
許秀聽到這話小臉一紅。
沒好氣道。
「一天到晚沒個正型。」
張浩柏則是做出副疑惑的表情。
話語中滿是委屈。
「跟自家媳婦聊聊天拉拉家常怎麼了?」
「這怎麼就沒有正型了?」
許秀這下子臉變得更紅。
碎念道。
「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