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臨走前還特地說了下來兩人間的問題。
不為別的。
就是想在他心裡加深印象。
傻柱躺在病床上。
雖然主觀意識上沒有去想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
但客觀意識卻是在不斷往那個方向去想。
沒錯。
人都是這樣。
不論是男人女人。
只要有事情提及到自己心裡那個重要的人。
意識絕對會不由自主往那邊去靠。
如果說之前秦淮茹還沒有跟他結婚。
可能還沒有那麼大的反應。
但現在秦淮茹已經是他媳婦。
聽到這樣的話。
難免心裡會有些想法。
現在他腦海中不斷飄著那些流言蜚語。
傻柱晃了晃腦袋。
想把那些想法給拋出去。
可奈何根本不行。
回想著之前又一次自家秦姐和易中海半夜碰頭被眾人發現。
還有廠里那些人。
不自覺的。
傻柱冒出來個想法。
難道自家秦姐真的有問題?
簡直是坐立難安。
必須得找個機會好好問一問清楚才行!
不然晚上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生。
次日。
經過一晚上縝密的計劃。
劉海中找到閻埠貴。
現在他已經沒有號召院裡人開大會的資格。
只能找身為一大爺的他召集眾人。
閻埠貴聽說劉海中要召開四合院大會。
眉間頓時皺起。
開口說道。
「老劉啊。」
「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
「我估計大家都不願意參加。」
是啊。
雖然院裡這些人之前都喜歡吃飽了看熱鬧。
但現在大雪封天的。
吃食都是每周固定運到院裡。
分下來的物資都是剛剛夠一家人果腹。
大家都願意躲在屋裡。
誰還想頂著大雪跟你們開大會。
劉海中見閻埠貴不樂意開。
眉間也跟著皺起。
「我說老閻。」
「你不知道秦淮茹家現在的情況嗎?」
「傻柱被弄成那樣。」
「張浩柏到現在連點表示都沒有。」
「每天就躲在家裡帶孩子睡媳婦的。」
「我可告訴你。」
「現在我還是看在大家都住同一個院的面子上。」
「要是把這件事往上面捅。」
「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聽到這話。
閻埠貴犯了難。
他相信張浩柏不是那樣的人。
可劉海中這廝又不講道理。
萬一他真把事情往上面捅。
鬧得個雞飛狗跳的。
他只得點頭答應下來。
「那行吧。」
「我幫你召集一下。」
「大家願不願參加我可不管。」
劉海中趕緊說道。
「我跟你一起。」
沒有辦法。
閻埠貴只能帶著劉海中挨家挨戶進行通知。
本來大家都是不願意來的。
但一聽說這事情跟張浩柏和傻柱有關。
一個個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頂著大雪都要出來開會。
搞得閻埠貴是一陣無語。
張浩柏本還在屋裡樂呵呵教孩子讀書。
門被敲響。
走上前將其打開。
只見劉海中站在門外。
還不等他開口詢問有啥事。
劉海中就已經率先說道。
「張浩柏。」
「關於傻柱的事情。」
「我認為你有必要給大家個說法!」
「出來開會。」
「都等著你呢!」
說完他也不管張浩柏臉上是何種表情。
轉身走到院子裡。
順著前方看去。
張浩柏不由得發出聲呵。
只見此時院裡早已堆滿了人。
搞得他一陣無語搖頭。
許秀這時從屋裡出來對他問道。
「咋了浩柏?」
張浩柏諷笑著。
「沒啥。」
「估計是院裡人這段時間在家裡待無聊了。」
「想要找點熱鬧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你在屋裡帶孩子。」
「我出去跟他們互動一下。」
說著他踏步走出門外。
別說。
今天天氣還挺冷。
至少也是零下一二度。
可院裡這些人呢?
一個個哈著氣。
跺著腳。
都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來到院中間。
張浩柏開口對劉海中說道。
「我來了。」
「你有啥事直接說。」
劉海中也不含糊。
直接進入正題。
「大傢伙都在。」
「我想你們也聽說了秦淮茹家的事情。」
「傻柱在張浩柏的工地上失蹤好幾天都沒有人發現。」
「要是再晚上一天他命可能就沒有了。」
「我就想問問。」
「身為一區之長。」
「怎麼能讓手下的員工發生這種性命攸關的問題?」
張浩柏聽劉海中說出的話。
心裡不由得發出聲冷哼。
搞半天這東西是要利用這件事來興師問罪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
傻柱這件事他確實是有些責任。
在馮科長匯報時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導致後面忙著忙著就忘記了。
也確實如劉海中所說。
要是再晚兩天。
傻柱的性命百分之百不保。
對於這件事。
他沒有什麼好狡辯的。
開口說道。
「我承認。」
「傻柱這件事確實是我在工作上的疏忽。」
「給他造成了不少傷害。」
「但是。」
「我們也承諾會包傻柱所有的醫藥費湯藥費。」
「並且還會支付相應的撫恤金。」
他這話出口。
院裡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知真相的群眾們都感覺張浩柏這次有極大問題。
根本沒有做到身為區長該有的責任。
許大茂在旁邊聽到他們說出的話。
那傢伙簡直氣得不打一處來。
直接開口怒喝。
「你們都閉上臭嘴可以不?」
「知道真相嗎你們就在這裡逼逼叨叨。」
「別人張區長可是為了整個四九城。」
「知道你們現在吃的東西是從哪來的嗎?」
「你們……」
他剛想繼續往下說。
張浩柏就已開口將其打斷。
「行了大茂。」
「說這些話沒有意義。」
許大茂憤憤不平。
「不是浩柏。」
「你就這樣……」
說著他嘆出口氣。
也對。
跟院裡這些人說這麼多有啥用?
他們只知道看眼前的。
根本不會在意其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對。
張浩柏繼續開口說道。
「各位。」
「傻柱的事情我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是。」
「就跟我剛才說的那樣。」
「我們已經商討了後面的補償。」
「等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清楚後。」
「就會下發。」
「沒有什麼值得爭論的。」
他話音落下。
劉海中就已是發出聲冷哼。
「沒有什麼值得爭論的?」
「身為個區長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