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柏帶著許大茂回到四合院裡。
秦京茹正在請教許秀怎麼使用縫紉機。
要說這秦京茹。
現在越來越有個家庭主婦的模樣。
從剛開始不會煮飯。
到現在都已經學著用上縫紉機。
當她看到自家大茂回來。
那傢伙可是激動得不行。
直接就從屋裡竄出來將其抱住。
反觀許大茂卻是被驚得夠嗆。
連忙將其穩住。
沒好氣道。
「你幹嘛呀?」
「不知道有身孕?」
「動作不知道輕一點?」
秦京茹被說得滿臉委屈。
「人家只是看你回來高興嘛!」
看著自家媳婦這惹人憐愛的模樣。
一陣心疼。
伸手摸著她的腦袋。
「好了好了。」
「乖。」
「我的錯。」
「不該這麼說你的。」
秦京茹則是將腦袋埋進許大茂的懷裡。
不斷蹭著。
如同只小奶貓般。
旁邊許秀看到這模樣。
總感覺似曾相識。
對旁邊張浩柏說道。
「浩柏。」
「我咋感覺許大茂身上透出了你的影子呢?」
張浩柏點了下頭。
其實這件事他早就有所感覺。
自從許大茂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
他的各種舉止就跟自己特別像。
就好像是在特地模仿那般。
這樣下去可不行。
要是不讓他有自己的想法。
一直按照自己的腳印往下走。
等後面想要糾正過來就難了。
而且到那時就會出現許多隱藏的問題。
嚴重點。
他可能會把自己當成張浩柏。
打定主意。
張浩柏開始思考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讓許大茂重新認識下自我。
也就在這時。
不少人都從軋鋼廠下班。
陸陸續續回到院裡。
他們互相交談著。
還有人在吐槽這胡同里的小轎車是越來越多了。
總有哪天會把路都堵上。
張浩柏聽到這話收回心神。
反倒是有些疑惑。
胡同里的小轎車越來越多?
不是自傲。
但據他所知。
現在這整條街能開起小轎車的怕是只有他一家吧?
那剛才他們口中說出來的又是誰家的?
難道是幾位大爺想來蹭飯吃。
可是不好意思進來?
應該不會吧?
正當他這樣想著時。
三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進。
看到他們的瞬間。
一聲冷哼就已經響起。
來的不是別人。
正是以杜大爺為首的孫經理和郝經理三人。
杜大爺看到張浩柏。
笑呵呵的上前打招呼。
「小張啊。」
「還沒有吃呢?」
張浩柏也不做作。
直接開口對他問道。
「有啥事嗎杜大爺?」
杜大爺看了眼周圍人。
笑著對他說道。
「咱們進屋裡談?」
張浩柏點了下頭。
帶著三人進屋。
這次連茶都沒有倒。
直接開口。
「說吧。」
「找我什麼事?」
見張浩柏這愛搭不理的態度。
郝經理頓時來氣。
直接伸手指著他。
「好意思問找你有什麼事?」
「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士?」
「揣著明白裝糊塗?!」
嚯?!
張浩柏見狀雙眼微虛。
這都有多久沒有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了。
還伸手指?
他看了眼自家媳婦。
許秀非常懂事點頭。
帶著兩個女兒到後院玩去。
而張浩柏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如果你不想那隻手斷掉的話。」
「可以繼續指著。」
郝經理可不吃這套。
他冷哼出聲。
剛要說什麼。
杜大爺就已對他怒喝。
「你幹什麼?」
「還不趕快把手放下!」
沒有辦法。
雖然很不情願。
郝經理還是將手放下。
杜大爺則對張浩柏道歉。
「不好意思啊小張。」
「他這人脾氣比較爆。」
「你別放在心裡。」
張浩柏冷哼出聲。
完全沒有給面子。
「有啥事直接說。」
「沒事我這裡也沒有茶可以喝。」
杜大爺被張浩柏這話給說的愣住。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這樣。
是哪得罪他了?
有些不解。
開口問道。
「不是小張。」
「你今天吃槍藥了?」
「開口就懟人?」
張浩柏沒好氣道。
「懟人?」
「我剛才不是看你面子上。」
「早把那人手給折了!」
聽到他說出這話。
郝經理再度伸出右手。
「你!」
沒有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完。
孫經理就連忙將其嘴給捂住。
讓他冷靜。
張浩柏冷哼著。
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我說杜大爺。」
「有事沒事?」
杜大爺微微一愣。
隨即開口說道。
「小張你先別生氣。」
「是這樣的。」
「郝經理找到我說你送的菜品不行。」
「想讓我來問問是怎麼回事。」
他話音剛落。
張浩柏就已是冷哼出聲。
「菜品不行?」
「你說的菜品不行是指哪個方面?」
郝經理掙開孫經理的束縛。
開口怒問。
「你說怎麼不行了?」
「說說看。」
「南瓜土豆能做什麼菜?」
「我們是酒樓。」
「不是路邊小店。」
「隨便拿些垃圾就可以打發我們?」
「要我看。」
「那些好菜肯定都被你給私吞了!」
「換了那些豬吃的來敷衍!」
豬吃的?
這話瞬間就把張浩柏給激怒。
緩緩從位置上站起身來。
眼中閃過絲寒意。
「你再說一遍。」
「那些菜怎麼了?」
郝經理不顧阻難。
一字一頓。
「我說那些菜是豬……」
『砰』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
郝經理整個人瞬間就從原位騰空而起。
徑直飛出張浩柏家大門。
重重摔在雪地上。
在上面砸出個人形印記。
直到這時才感受到胸口傳來的悶疼感。
發出劇烈的咳嗽。
似乎連呼吸都無法做到那般。
而屋裡杜大爺和孫經理兩人卻是被完全驚呆。
他們倆離得最近。
可依舊是沒有看清張浩柏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此時張浩柏已經踏出門外。
眼中閃出絲絲寒光。
對那躺在地上的郝經理說道。
「來。」
「再給我說一遍剛才說的話!」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
本來只送那些菜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處理怎麼分配。
以此來衡量下一次該送什麼菜去。
誰知道這兩東西非但沒有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自己前腳剛到家。
他們後腳就把帶著杜大爺來了。
如果只是問問菜食的問題還無所謂。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
這個姓郝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豬吃的?
好一個豬吃的!